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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争雄之李元霸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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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共枕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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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着哪里疼了,我给你揉揉。”因她见阿龙婆摔下去,咕咚一声,落地时沉闷之极,猜她定然摔得不轻。

    谁知这“阿龙婆”却摆手笑道:“却哪里摔疼了?好着呢。乖萱儿,不用你揉,你只陪阿婆说话儿就好了。咳,咳,实话和你说罢,萱丫头,别以为就你小姑娘的脚小呢,阿婆却不是吹牛,当年我老人家年轻时节,我那个脚儿呀,也跟你的一样儿。当真又白,又嫩,又细,又滑的,任是哪个男子摸了,都会动心......”

    没等“阿龙婆”说完,颜萱早笑歪了,道:“阿婆,我知道了,你老不但年轻时脚儿小,便是现下也还是又白又嫩,又硬朗的......”说到后面,也学她的口气。

    又忽发奇想,佯道:“阿婆,要不,你老的小脚也让我见识见识......”

    谁知这个“阿龙婆”听了,竟慌了神,深怕颜萱真的来摸自己的大脚,忙摆手道:“好萱儿,阿婆的脚,你可摸不得的。以前哪,倒还是白如嫩姜一般的,现如今可就成了老姜皮。唉,人老珠黄,你可瞧见哪家的老姜不是干瘪脱水的呢?”

    颜萱忍住笑,道:“阿婆,你老别叹气罢,毕竟你年轻时节的脚也如嫩姜一样的。只是你的脚呀,我猜阿龙公却是最喜欢的......”她心想:“也不知阿婆年轻时节,得摸她脚的却是不是只有阿龙公一个?”不敢说出口,只掩口而笑。

    李元霸见颜萱话只说了一半,猜她女孩家害羞,不敢语涉不恭。可他却哪里顾忌,笑道:“我说乖萱儿,你心里头一定在猜呢,想知道阿婆年轻时节的脚却还被哪个男子摸过了不是?”

    颜萱忙摇头,忸怩道:“不是,我没有。阿婆,我只是想,一个女孩儿家的脚,一辈子又有多少个男人摸过的呢?若是她的脚被哪个男子摸了,两个多半就成了夫妻的。何况,赖大小姐的小脚被钱相公那样又摸又咬的,她醒来知道了岂有不死活要嫁给钱相公作媳妇儿才罢的?”

    李元霸听了,不觉发痴,心道:“我才不是摸过你的脚了吗?难道这一辈子你果真要嫁给我么?”如此一想,一时竟呆了。

    颜萱见“阿龙婆”忽然不说话了,便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道:“阿婆,你怎么不说话儿?哎哟,方才我见你从地上跳起来,真像个小伙子呢。想来你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你掉下床去,竟没伤着,真是南无观世音菩萨。”

    李元霸忙接口道:“可不是么,阿婆身子骨硬朗得紧,天天能吃三碗猪脑汤呢,哈哈。”说到猪脑汤,他才想起自己夜潜入室,正为此物而来,如今早已得入腹中,还在这里作甚?自己一个男儿身,却和颜萱姐姐如此同榻而卧,发肤相接,万一被她发觉,她岂不羞愧难当,定骂我卑鄙下流,从此再不要见我了呢。一想到此,便觉极不自在,浑身发热,便想立时起身逃去。

    可是颜萱却哪里知道身边这个“阿龙婆”竟是男儿身,她早迷糊在赖大小姐和钱相公的故事情节中,这时又开口问道:“阿婆,想来今夜我们也不能睡了,不如你就将那钱相公和赖大小姐的故事讲完了罢,他们后来又怎样呢?”

    李元霸暗笑:“看来姐姐也被赖大小姐和钱相公的故事触动了情思,倒念念不忘人家的好事呢。”事到如今,也只有把故事讲完,自己才好脱身。又咳了一下,才道:“后来嘛,赖大小姐的脚被钱相公咬了,竟被痛醒过来。看看左右,却是一个陌生地方,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才想起自己女扮男妆上京城来寻钱相公,又和他喝酒,迷糊记得自己竟喝醉了,后事如何却不得而知了。眼下却见自己衣带不齐,居然和钱相公同床共枕,,慌忙跳将起来,就想逃走。哪知自己的脚却被钱相公紧紧抱住,怎么也挣脱不去。”

    颜萱听到这里,神色扭捏,掩口不语。

    李元霸又道:“原来,钱相公的先人托梦给他,跟他说如今与他同榻而睡的金相公却不是谁,竟是他未来的媳妇儿。又说若能娶了这位金相公作了老婆儿,日后必能出将入相,保准钱家能富贵几世的。叮嘱他切莫让金相公跑了,定要死死抱住他的脚不放,如此这般,事后自有分晓。

    “钱相公虽人在梦里,却心里明白,果然将怀里一双脚紧紧抱住了。那赖大小姐平时最愧于见人的就是这双大脚了,如今居然被钱相公抱在怀里不放,自己衣衫不整,没半点女儿家的端庄仪态,若是钱相公醒来看见自己这样,却如何面对?一心只想挣脱双脚,不想便惊醒了钱相公。

    “赖大小姐正自狼狈不堪,忽然一回头,竟看见钱相公已醒来,眼瞪瞪看着自己,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直想找个地方钻了进去。情急之下,慌忙转身伏在枕上,不肯抬头面对钱相公。钱相公忽然醒来,却忘了梦中之事。他见金贤弟也已醒来,现下又伏在枕上,似欲再睡,自己便起身下了床,走进里间盥洗更衣。正当他洗漱穿衣出来,只见金贤弟慌慌张张,一边穿戴不迭,一边往门口走去,居然要与他不辞而别,忙跑过去拉她。不想这一拉,赖大小姐回头推他,张皇之间,一头长发竟然散乱下来。钱相公正要相询金贤弟,如何不告而去,只见金相公忽然婉转低眉,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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