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海机场贵宾室白天
金至爱在拒绝医生与他们同行之后,满面怒容地坐在了沙发上。客务总监在一旁苦口相劝,仍在试图说服金至爱改弦更张。
客务总监:“有医生陪同……还是比较保险嘛,还是以防万一嘛,你万一有什么病……”
金至爱坚决地:“我没有病,我不需要医生!我不需要!”
客务总监还要解释,金至爱却表示拒绝再听,用英语连续叫道:“No、No!”
恰在此时,女导游和女医生一起走进贵宾室来,她们听到了金至爱愤怒的叫声,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导游对潘玉龙低声说:“行李已经办好托运了。”
女医生则向潘玉龙问道:“怎么了她又?”
潘玉龙尴尬地无以作答。
客务总监见她俩进来,马上将女医生支开:“张大夫,麻烦你去买点果汁回来。”
女医生听罢,马上打开一只随身携带的旅行包,说道:“有,果汁我们都带了。”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果汁,问:“金小姐要喝吗?”
客务总监万般无奈,只好又说:“啊……那你去看看有没有果茶吧,再买点果茶。”
女医生迟钝地叨咕了一句:“果茶这儿没有吧。”
客务总监:“你去看看,你去看看。”
女医生看看女导游,疑惑地走了出去。客务总监见她出了贵宾室,接着再劝金至爱:“多一个人不会影响到您的旅程的。再说,她可以和导游住一个房间,费用也不会增加太多。而且,我们这位医生她是学过心理学的,很会调解人的心理……”
金至爱本来还面无表情地听着客务总监的劝说,但听到“心理学”三个字后,马上爆发。她转过身去,冲着潘玉龙愤怒地发出命令:“你告诉他,我的心理没有问题,我不需要医生!你让他带着医生马上走开!”
潘玉龙张口结舌,为难地去看客务总监,客务总监也无可奈何,两人面面相觑。潘玉龙支吾了一下,还是对客务总监照本宣科地做了传达:“她说她的心理没有问题,她不需要医生……”
客务总监朝潘玉龙摆了摆手:“好好,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说完,他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酒店的号码:“喂,给我接驻店经理办公室。”
银海机场贵宾室门外走廊白天
潘玉龙和女医生在贵宾室的门外交接了药箱。女医生一边点着药箱里的药品器物,一边对潘玉龙交代着它们各自的用量用途。
女医生:“这是治感冒的药,这是广谱的抗生素,这是治失眠的药,这个药不能多吃,最多两片。体温计在这儿,纱布、酒精……酒精是配好的。”
潘玉龙略感歉意,他不知为什么想替金至爱做些解释:“这事你别往心里去,她脾气就是这样,其实没有坏心。”
女医生反而大度地说:“没事!幸亏没让我去,早听说这个客人特别难弄,真去了我还怕伺候不了她呢!我真想象不了你怎么这么好脾气,居然陪了她这么多天,也真不容易。”
潘玉龙:“……啊,还好吧。”
银海机场候机厅白天
潘玉龙、金至爱和女导游一行顺利通过安检,来到了候机大厅。潘玉龙带金至爱走进头等舱的休息室,又让女导游和他们一块儿进去休息。女导游说:“算了,我不进去了。我也躲她远点,艰巨任务交给你了,我到普通舱休息区坐会儿就行。”
潘玉龙:“那好,那我待会儿过来找你。”
女导游:“好。”又问:“哎,这女的是不是神经真有毛病啊,张大夫又没惹她,她干吗眼中钉肉中刺似的这么大脾气?”
潘玉龙:“啊……她的性格就这样,人倒没病。”
女导游苦笑了一下:“我估计,这趟回来,她不病咱们就该病了。”说完,她转身朝普通舱休息区走去。
潘玉龙望着她的背影,然后低头走进头等舱休息室里。
河边某茶座白天
汤豆豆和阿鹏坐在一个临河的茶座里,潺潺而流的河水和对岸幽幽的树林,似乎都不能化解两人的郁闷。
阿鹏首先打破了沉默,话说得不无艰难:“我们大家已经做了决定,我们决定继续参赛……”阿鹏试探地说到这里,抬头察看对面的表情,少顷他继续说道:“也就是说,我们不想放弃全省冠军的称号,我们还是要按原计划到北京去,参加全国的总决赛。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机会,我们不想放弃。”
汤豆豆转头望着脚下的小河,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什么。
阿鹏再次恳劝:“豆豆,你跟我们一起继续跳吧!我们真的是一个最好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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