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国教授算是我的恩师,由于我对考古探险的极大热情,大学时期孙教授一有机会便会带上我出去考古探险,当然我不是学考古专业的,但是几年下来,得孙教授教导,在这方面增长了不少知识积累了许多经验。
孙教授半生似乎都不得志,在这个岗位上这么多年下来,也还只是个副教授,写过一些东西,但都平淡无声。
毕业后我去同南方,一直在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孤独地在繁华而又落没的城市里漂荡着,生活有时候太无奈了。
这次回老家,本打算去看一下已经有两年没联系的孙教授,不想他竟然来我家找我了,一见我就一脸地不爽,半骂半训地说道你小子这两年干什么去了,也没留下个联系方式。
我心里估计孙教授肯定又要找我出去了,他这老头子我明白,没事不会主动找人的,如果真要联系上我问我家里就可以了。于是我呵呵培笑,给教授递上一支烟。
“您抽烟,您抽烟,都是学生的不对啊!”
没想到孙教授还挺直接,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羽,晚上跟我一起去我家,有事!”
还能有什么事,指不定又是想去哪里找他什么所谓的大发现。孙教授一心想在考古界里扬名,几十年下来不知收集了多少稀奇古怪的野史资料,这次肯定是又发现了什么。这两年在城市里漂荡,生活太压抑,早就想出去搞搞探险之类的活动,放松放松了。
吃完饭坐上孙教授的车直奔他家里。孙教授一路上就给我讲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故事,听得我云里雾里,最后一句话我倒是听懂了。
“小羽,这次出去探险非比寻常,如果失败也许我们就再也回不来了,但是如果成功了这将是我这一生中最后的一次探险,余生将不会再去。”
这一句话听得我精神头一颤,不由打了个嗝。这孙教授也太狠了吧!后果这么严重的我可没想好!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孙教授似乎明白我的疑虑,然后述说了一下他对此次探险的把握,让我不要有太多的忧虑,所谓再也回不来了,是最坏的打算。
我问孙教授什么时候去,都有哪些人,孙教授说,明天再细说吧。
第二天一早,我还要梦中,孙教授便把我叫醒,说是带我见两位老校友!我问他是谁,这么神秘,他笑眯眯的什么也不说,带着我直奔对街的茶馆。
茶馆里早就坐满了喝草茶的人,十分吵闹。孙教授招呼了一位服务员,那服务员十分客气地摆了摆手,带着我和孙教授进了一处安静点的小隔间。隔间里早就从了一男一女。女的一头短发,打扮非常时髦。男的皮肤黝黑,身材强壮,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是个现代版的李逵。他两人都带着不一样的眼镜,从侧面看感觉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孙教授说了句坐吧,那二人见我们来了忙站起身来,栽下了眼镜。
“天羽哥!”
“天羽!”
我一愣立马回过神来,我伸出拳头,那男的接过,我又伸出拇指与他对按了一下,这是我们以前在水下的暗号。
“子明,潇儿,你们这两年都去哪了?让我找得好苦啊!”
张子明和刘潇儿儿毕业后就与我断去了联系,我和他们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校友!这次见面激动之情难以溢于言表!
原来张子明毕业后为了完成他老父的心愿,加入了革命的队伍,入伍后本来想联系我的,不料被编到了工兵连协助什么组织搞什么秘密堪察,驻守在西藏边境的喜玛拉雅山系下,与尼泊尔不丹交界不远的地方,那里别说电话邮递了,一年四季连鸟都看不到几只。说起那三年的经历感叹不已,说是三年时间除了练就了非常人可比的身体素质之外还领悟到了人生的什么哲学真谛,这次复员了就准备写本书。
我说你这小子越说不不离谱,就你甩板斧论斤两还行,写书搞哲学这行当离你实在太遥远
刘潇儿毕业后去了什么海洋生物科研什么机构,我叫不上名字,三年经历也是让人垂羡不已!尤其说到什么海上探险遇到一些神秘恐怖之事时,听得我和张子明眼睛直冒火星子。心想我就是失败啊!这几年生活在大城市里,除了比他们多吃了几口尾气,多看了几眼不属于自己的财富之外,其余哪点都不如他们过得充实!
我们好一阵叙旧,不知不觉太阳渐渐高了。
我问张子明和刘潇儿,知道孙教授把你们叫来是干嘛不?张子明拉起他的肥脸笑笑:
“呵呵,孙教授没好事肯定不会关照我们,说吧教授,这次要带我们去哪里?”
孙教授看了看茶馆里的人群,已走了多半,才慢慢跟我们讲了一个什么幽冥珠什么林太白的故事
张子明滋地喝了一口茶,道:“我在喜玛拉雅山下怎么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山里还压个个地母凤凰,早知道我就去看看,搞不好还有个她的后代什么的压在里面。”
刘潇儿也道:“这几年我在海上探险倒也听说过海上有个石子岛,岛上有座古庙,不过从来没有哪只探险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