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根进来爱理不理的。
“李德顺,你这是干啥呢?”张福根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一个人在这想娘们呢?”
“我哪有你那本事啊,随便干谁家的娘们都啥子事儿没有,咱们骑着一次你就要用广播喇叭喊。”李德顺歪着脑袋:“村长就是村长,牛气啊,谁敢惹你啊。”
“咋?你还有理了不是,今儿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张福根清了清嗓子:“你们俩的事情我是一定要曝光的了。”
“你广播呗,我怕这个,我家娘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啥人,咱们村里谁不认识我啊。”李德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真有能耐就去广播啊,跑过来找我干啥子呢。”
“你就真想我把这事儿说出去啊。你也不想想,我说出去了,那娘们以后还能跟你了吗?”
“我管她呢,被你这么一折腾,她以后都不能跟我了,你啥子意思,是想搞点钱吧,跟你说,我啥都没有,你爱咋咋的,我才不管呢。”李德顺吃准了张福根就是打算来弄点钱,况且就他那人品大伙也都知道,他跟哪个娘们干那事儿大伙也都不会奇怪,倒是他老老实实的不出那种事大伙才奇怪呢。
“那好啊,既然你啥子都不怕,那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能不能活下去就得看你的命了。”张福根扔下几句让人充满遐想的话转身就走。
“不是,张福根你啥子意思,啥玩意儿我的命要没了,你今儿得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啊。”李德顺追了上来:“不说清楚了,你甭想走了。”
“我说清楚啥子啊,你不会笨的连这点都不清楚吧,你是没啥子了,可是你想想那个民兵连长能放过你吗?就他那个火爆的脾气,上次差点就打死我了,我还是村长呢,在咱们村的地位也比你高吧,都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他要是知道你领着他娘们到山上鬼混的话,不扒了你的皮。”张福根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你再想想,人家怕啥的啊,娘们都被男人骑了,还怕这条命不成,整急眼了跟你玩命来,你傻不傻?你怕不怕?”
“也是啊。”李德顺琢磨了一下,张福根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那你说我该咋办啊?”
“我管你咋办,反正我把这事儿给你抖落出来就完事儿,你自个爱咋整就咋整。”
“别啊,别啊。”李德顺拉着张福根进了院子:“你等着啊。”
“你要干啥啊?让我在这等你。”张福根偷着笑,不用说,李德顺这是怕了,回屋子找钱去了。
不大会的功夫李德顺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往张福根的兜里塞了点钱。
“这是干啥啊?”张福根掏出来瞅了瞅,好像还不到一千块钱呢:“我不能要你这钱,咱不能因为这个就让人家当王八吧。”
“咋?嫌少啊?”李德顺又掏出来了几张百元钞票,一咬牙,都给了张福根:“家里就这么点钱了。”
“成,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这事儿我就帮你兜着点。”张福根揣着钱出了院子,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把钱都拿出来一查,一千六百块钱呢。
这张福根还不满足,得去民兵连长家在敲诈点,不然都对不起自己的这双眼睛。大步流星的到了民兵连长家,他们家的门是虚掩着的,张福根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民兵连长家有个小姑娘,今年好像是十六七岁,刚上高一,张福根记得是这样的,进了屋子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她们家的后院里传来隐隐的流水声,这么热的天儿,我的第一个意识就是有人在洗澡。这种好事张福根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张福根轻推了一下后门,被人在外面插上了,他们家根本没有后窗户,通往后院的也就是这么一个门,现在后门被插上也就是说根本就去不了后院,就算是你明知道后面有人洗澡也无计可施。
张福根观察了一下地形,除非是跳墙,而要是想跳墙的话就要绕到他们家的后面,因为他们家的地形比较独特,墙的两面都是大坑,大坑里面积满了脏水,所以想跳墙的这条路也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房子,从他们的家的房子上面跳过去,张福根也不多考虑,想要看看谁在洗澡就得下点本钱,万一要是她们家的那个姑娘在那儿洗澡,自己不就是赚上了吗,说啥子也得给她祸害了,好好的糟蹋糟蹋,最好还是个处子,那自己的大家伙就能把她整个人都挑飞起来,想想就爽,张福根的裤子里面那个烧火棍一样的家伙硬了起来,好不容易爬到了房子上面,张福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房子的后边上,趴在放上瞅了瞅,很是失望,下面确实是有女人洗澡,而且是两个,不过岁数看上去都不少了,其中一个就是民兵连长的娘们,另一个也三十多岁,两个人各自坐在一个水盆里,把水盆里的手往身上撩,然后看着水珠顺着自己的身子上面一点点的滑落,在经过那片郁郁葱葱的丛林时,两个女人都会相互对望着笑笑。
“姐啊,你咋回事啊?咋还能跟李德顺在一块胡搞呢。”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开了口:“这村子这么多男人,跟谁不好啊,偏跟他干啥啊。”
“你不知道,当时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