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根一个人闲着实在是没有事情做,就出去溜达着,在这个村里根本就没有人理他,原因很简单,他虽然长得还算是不错,但就是因为家里太穷,所以一直都没有姑娘中意他。
这一日天气燥热,大中午的人们都躲在树荫下乘凉或是躲在屋子里睡觉。恐怕也只有张福根一个人在村路上晃悠,他也不想这样,但是不这样他就看不到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这次,他走到二狗子家的院子前的时候,听见院子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门是关着的,所以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不过他知道,这么热的天一定是有人在洗澡,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在里面插上了,一定不是二狗子,男人洗澡有啥子怕看的。
张福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于是就壮着胆子轻轻的爬上了墙头,果然,院子里洗澡的是二狗子老婆。这婆娘平日里属于闷骚型的,张福根就看见过他跟黄大茂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别看她平时正经,骨子里一定透着想要男人安慰的劲头子。
张福根屏住呼吸悄悄的看着,只见二狗子的老婆弄了一瓢水,轻轻的洒在头顶,水珠顺着她的身体一点点的滑落下来,错落有致,直到滴到地面,她的身子比张福根想象中要白的多了,尤其是胸前那两个不断跳跃着的小兔子,看的人怪眼馋的,张福根咽了咽唾液,接着看下去,这时二狗子的老婆忽然就哈下了腰,朝着门口望了望,有看了看屋子里面,然后才把手慢慢的伸到自己的腿窝子处,整个人蹲坐在水盆里。
妈的,居然自己搞起了自己?张福根没见过这么个搞法的,所以更加的好奇,看的目不转睛,剧烈的膨胀着。二狗子的老婆自己弄了几下,娇喘连连,不时的望望门口,生怕有人过来敲门。身子依着水盆,手顿在自己的腿窝子里面,不断的用力的搅来搅去,一边搅还一边的摸着自己的两个兔兔,这边摸完就摸那边,整个人陶醉的跟大仙儿似的。
张福根看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不由得从墙头上跳下来,过去砸门。
“谁啊?”里面传来的是二狗子老婆焦急的声音。
“我,张福根。”张福根报上大名,摸摸自己的大虫虫心说,老弟,一会你一定要好好的给我表现哦,别给哥丢人,养你二十多年我容易吗?!
“二狗子不在家,你晚上来吧。”二狗子老婆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呼吸也变得匀称起来。
“我找你也行,先把门打开。”张福根着急的喊着:“快点开门,急事。”
“我一个人在家不方便。”
“洗澡呢吧?有啥子不方便的。那个都方便了,我都瞧见了。”张福根干脆实话实说,以此威胁一下二狗子的婆娘。
“你胡说啥呢?”二狗子的婆娘从水盆里走出来:“你别嚷嚷,等会我给你开门。”
“这么半天才开门啊,是不是自己伺候自己很爽啊?”张福根笑逐颜开:“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事说出去的话,你在村子里还咋做人吧。”
“我。我”二狗子的婆娘红着脸说不话来:“你,你看见啥子了?”
“我看见啥了?”张福根卷了一根旱烟,吐了几个烟圈:“我在墙头上啥都看见了,你说这事巧不巧吧。”
“啥都看见了?”二狗子的婆娘一愣。
“恩,你那个。”张福根学者二狗子婆娘的样子,把手伸到自己的:“自个搞自个很舒坦吗?”
“恩。”二狗子婆娘点点头,不再做声。
“哪能有男人搞你爽啊。”张福根笑笑:“咋样?用不用我来伺候伺候你啊。”
“不用。”二狗子婆娘摇摇头。
“你说啥子?那我不是白看了,不让我来搞,我就出去说,跟谁都说。”张福根眼珠子一瞪,抬腿就要走:“那我就出去找人唠嗑去了。”
“哎。”二狗子婆娘拽着张福根的手:“能不能不跟别人说啊。”
“不说我有啥子好处呢?”
“那就一次,一次行吗?”
“一次哪够啊?我一天就得七八次。”张福根知道这事有门,要挟来一次不够本。“你要是不干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你真能一天七八次?”二狗子的婆娘立马就来了精神:“你行吗?”
“废话,不是吹的,保证搞的你跪地求饶。”张福根挺着胸抬起头,拍拍自己的:“能让你舒坦死。”
“好,那就七八次。”二狗子的婆娘拉着张福根的手就往里屋走,果然是属于闷骚型的,一听说张福根那里厉害就立马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