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明白过来了。
我低下眉眼,瞅着朱玲的眼睛,低声试探的说:“小玲,你不会还是个……”
“**”两个字,我还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所以及时煞车,我想她会明白我说的意思。
朱玲的脸色,更红了,不敢瞧我,慌乱的找到酒杯,在两只手掌中转着,低头瞧着酒杯中的啤酒,好像啤酒中飘浮着一朵花。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朱玲会认为那种事恶心,原来还是个**,只有**,才会对那种事,又是想要,又是感到恶心,当然不是真的感到恶心,只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用来骗自己的,自己也不会相信的。这种事,哪里恶心了嘛?
随即,我又感到奇怪了,朱玲都二十三四了,怎么还是个**?噢,想想也不奇怪,在我们这个相对还是比较封建的小县城,在出嫁之前还是**的,也有不少,只不过朱玲是个大学生,能在大学三四年中,坚守着最后的阵地,还真是不容易,不简单,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