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阁辅。”
“哼哼。”周镳冷笑道,“马士英想要定策之功,那得问问我们东林复社地人答不答应。”
“哎呀。”刘宗周急道,“仲驭哪,你有话倒是快说呀。”
周镳道:“办法只有一个,先把这事拖着,再分别派人去淮安、扬州和凤阳,私下联络刘泽清、高杰和刘良佐,刘泽清等人都是武夫,他们眼里只有利益。不见得对马士英有多忠诚,只要许以好处,再编出福王一些劣迹,说服他们并非难事。”
“好,好计!”张溥击节道,“这招釜底抽薪厉害!他马士英做梦也想不到,被他倚为心腹的三大总镇到时候会联名上书反对他。嘿嘿,这样一来。内有我们东林复社的人摇旗呐喊,外有刘泽清、高杰、刘良佐三镇总兵遥相呼应,大事可成!”
济宁。
刘泽清已经率领大军撤离,开进山东的流贼很快又接到了李自成的军令,调回了北京,现在地山东完全陷入了无政府状态。盗贼蜂起、流民成灾,王朴他们从通州一路南下,沿途所见,尽是一派民不聊生这象。
途中虽然也有流民袭击船队,却都被轻易击退。
数天后。船队到了济宁,济宁府的官员死的死,逃地逃,济宁城完全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城内百姓也大多逃亡了到南方去了,只有极少数不愿走的或走不动的老弱妇孺留了下来,枯守着这片混乱的土地。
此时的山东省,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糜烂。而且糜烂到了极点!
而这一切地始作俑却不是流贼,而是守护这片土地地官军,确切点说是刘泽清的兵!
王朴站在船头,望着疮痍满目地两岸,咬牙切齿道:“刘泽清这个老畜生,总有一天我要扒了他的皮!”
站在王朴身后的黄得功、施琅、张和尚、张颜麟、李昂诸将也是义愤填膺!
身为大明朝的一镇总兵,不能保境安民也就罢了,居然像建奴一样荼毒百姓,其做派甚至比建奴还要残忍。简直禽兽不如!
船队缓缓停泊在了济宁的漕运码头。这一带原本是济宁城内最热的城区,街道两侧饭馆林立。茶楼洒肆也是鳞次栉比,可现在却是满目萧条,放眼望去,竟然没有看到一家开张地店铺地饭馆。
“将军。”黄得功叹息道,“不如吃点干粮续续赶路吧?”
“等等。”
王朴霍然伸手,他的目光被码头上地一个测字摊吸引住了,他一眼就看出这个测字先生是白莲教的人,而且那个测字先生嘴里念地就是柳轻烟告诉王朴的接头切口,意思是有十万火急的消息。
王朴回头对施琅道:“去,把那个测字先生带过来。”
“是。”
施琅心里虽然有些奇怪,却没有多问,领命去了。
不到片刻功夫,施琅就带着测字先生进了王朴的卧舱,王朴挥了挥手,施琅转身退出了船舱,王朴问那测字先生道:“你是白莲教的人?”
“正是。”那测字先生抱拳作揖道,“小人乃圣教济宁分堂左执事,足下应该就是王朴将军了吧?”
朴点头道,“你刚才说有十万火急的消息?”
“是的。”
那白莲教执事点了点头,从衣袖里摸出一柄小巧的剪刀,剪开了衣襟,从里面摸出了一张小纸条,递给王朴道,“这是教主以飞鸽传书从南京传过来的,小人已经在码头上等了将军三天了。”
王朴缓缓展开那张小纸条,地确是柳轻烟的亲笔,上面只有廖廖数语,大概说了南京现在的情况,并且估计东林复社可能会和刘泽清等人勾结,要对太子不利,让王朴一路上注意隐匿形迹,千万不要走漏消息。
王朴沉吟片刻,问道:“你们济宁分堂能不能弄到马匹?”
白莲教执事想了想,说道:“弄到二十几匹马匹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再多就弄不到了。”
朴点了点头,说道,“麻烦先生先在码头等候片刻。”
“将军客气了。”
白莲执事抱拳一揖,转身出舱去了。
王朴回头对吕六道:“六儿,你去把黄得功和施琅叫进来。”
吕六领命而去,很快黄得功和施琅就进了王朴的卧舱,两人抱拳见礼道:“将军。”
王朴摆了摆手,说道:“两位将军,刚刚南京传来消息,那边的情形很不乐观,本督和太子必须尽快赶回去,不过走水路速度太慢了,我想从济宁改走陆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南京去。”
“改走陆路?”黄得功凝声道,“将军,这一路盗贼蜂起,走陆路是不是太危险了?”
“走水路更危险。”王朴沉声道,“我们这次北京之行耽搁太久了,现在南京的形势很复杂,可能会有人半路拦截太子!这样,我和张和尚率二十几名弟兄乔妆马贼,护着太子走陆路,你们两个率领大队人马仍走水路,以掩人耳目。”
黄得功和施琅肃然道:“末将领命。”
南京。
孙传庭最先联络好了王朴的把兄弟常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