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很快乐很满足,我不想离开这。”我正色道。
“可是,你能练的技能几乎都练满了,你还2个月呢!我走了以后的一个月你怎么办?——”芸儿坚持着。
“别说了,我不会同意的。”我粗暴的打断她的话,看到她脸上竟挂满了一串串的泪珠,轻轻拉她到我怀里,抚摩她美丽的绿色长发。
傻子才不想出去呢?但早出去两个月哥们我看不眼里,谁说老子技能满了没事情可以做,哥们我专门打制的刻刀干嘛吃地?树林里有檀木,先把斧子炼锋利点,砍上一棵,那可是练习工匠的好原料啊!这傻妹子现在感动的一塌糊涂,估计砍木头的时候让她在旁边陪我聊天外加侍侯吃喝问题不大,这丫头哥们我算收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往我想象的方面发展,她的固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事情渐渐的脱离了我的控制。
下线叫了个便当,草草吃罢下楼溜达了几圈,然后又跑到小区文体室去做运动。忽然发现有个有点面熟的女人,在外面给我打招呼,忙走过去。
“不记得我了吧?”女人摆出幽怨的样子。
“看你说的,哪能呢?我看你是不记得我了才对,亏我天天记挂着你,还好吗?看你憔悴了许多!”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煽情了点,我已经记得她了,是那位“托”我手里给希望工程捐了2万块钱的主。
“算你还有点良心,这几天朋友都说没见过你,刚才去楼上你不在,就知道你在这。”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明知道是假话她也能感动。
我轻轻捏过她的手,拇指在她虎口轻轻的揉搓。“现在上去我就在了。”
女人今天反映非常激烈,没等关门就抱住了我,疯狂的吻着我的脖子脸颊,我用脚把门关上,把她抱进卧室。
她如汹涌的海浪带动着我这只小船起起伏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慢慢平息了下来。她伏在我的身上,亲昵的抱住我的脖子:“如果我离婚,你能养我吗?”
“给你开玩笑呢”,看我不说话她又说。
“以后你能记得我就行了!”她脸上竟有泪水,“以后你一定要记得我!”
她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我知道你不缺这个,可是我——,答应我,别捐出去了!”
我点点头,看着她开门走了出去,闭上眼睛,觉得好象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记忆片段,是在哪里呢?我想的头痛!
我猛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她站在楼下一辆白色BENZ旁边看着我,做出了一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在记忆里永远磨不去的动作,轻盈的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是她?我脑子一片空白,胡乱穿了几件衣服冲下了楼,可是哪里还有踪影。我抱头蹲在那里耳边全是“你能养我吗?”“给你开玩笑呢”,“给你开玩笑呢”,“给你开玩笑呢”。
我静静的就在炼铁炉跟前站了一天,情绪从来没有这么低落过,芸儿在旁边给我轻轻捏着手臂却不敢说话。斧头还是没有一丝融化的痕迹,我机械化的往火炉里加着木炭,为什么呢?总是一切都过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笑的是它刚才就和你擦肩而过。是啊!多么的可笑啊!该死斧头静静的躺在青色的火焰里,黑黝黝的光泽好似也在嘲笑我,在芸儿惊叫中,我一脚踹翻了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