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都被唐绰兮和六奴的打斗所吸引,特别是那些个知道唐绰兮名头的人,见到那个六奴竟然能够和唐绰兮这一代宗师打成平手,不由暗暗惊叹。再加上唐绰兮更是以为世间罕见的绝世佳人,所以就算张怒涛带来的士兵,也顿时忘记了自己上司的指责,和张怒涛一道道凌厉的目光,紧紧盯住了场中的战况。
但是在见到萧径亭这边竟然突破了白衣淫贼,接着一声大喝将池井日吓软在地,不由将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萧径亭这边,顿时万千道目光直直随着萧径亭的脚步,有着望着追在萧径亭身后那道迷人万千的动人身影。
“起!”萧径亭猛地提起最后一口血气,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本来仿佛已经飞快到极致的速度骤然提起,看来仿佛一股势不可挡的海啸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小心!”忽然无数人一声大喝,萧径亭只觉背后一股风动,接着一股幽寒的气息袭上了背脊,知道梦君奴已经来到了身后,腰背一挺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心中竟然微微有些无力感,因为秀岐的武功可能比不上那位白衣淫贼,但是也不会弱上多少。尽管刚才连连被莫莫和辛忆刺上两剑,但是自己此时可真正算是强弩之末了,望着秀岐转过来的那刹那,忽然觉得池井日又处在一处遥不可及的地方。
秀岐望着萧径亭跑来的方向,嘴角忽然扯开一丝奇怪的笑容,透过众人望向人墙后面已经停止和张怒涛厮斗的萧莫莫,轻轻举起手中的长剑,遥遥指向萧径亭跑来的方向。
“啊!”场中无数人将目光睁得最大,目中射出一道道灼灼的目光,望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
萧径亭手中的利剑刚刚举起的时候,便觉得身后梦君奴玉手中传来的那阵刺骨的幽寒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那剑气仿佛一直无形的利剑,猛地扎进了背后,一股冰冷的剧痛入骨入髓。手中的利剑巧妙的转开一道弧度,猛地将体内所有的潜能运自剑中,猛地劈下。
“你现在要杀我真是易如反掌了,而秀岐这一剑该怎么说呢!”萧径亭心中猛地一横,再也不顾忌外面物事甲兵雷霆般的呼啸声,目光望着秀岐微笑的脸,对着那支稳稳一点也没有晃动的冷冽巨剑劈去。
“叮!”一阵刺耳的撞击声后,萧径亭手中的长剑竟然轻而易举地将秀岐手中的剑刃砍成了两段,余势而下的白芒仿佛力劈华山一般,将池井日那颗罪恶的脑袋砍成个稀巴烂。体内所有的力气顿时仿佛贼去露空一般,整个身躯猛地软下,脑中拂过秀岐刚才一道奇怪的微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于梦君奴那支利剑是不是刺入了自己的后背,外面无数人汹涌暴雨般的雷鸣也都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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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仍然是在一剑雅致的精美的小阁中,外面的阳光依旧透着掀起一般的窗户射进来,而更加巧的是,外面依然有一丛美人蕉在阳光下开得极其灿烂。和那次再‘缥缈居’受伤出来,在苏州的场景一摸一样。
“不是我已经死了,上天看我可怜,让我再活一次,但是从苏州的那一天开始吧?!那样的话,我肯定一见到池井日便将他杀了!”萧径亭心中轻轻一阵苦笑,不由自娱自乐起来,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接着心中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暗道:“这回外面进来的总不会是盈盈那丫头吧!”
上天仿佛要跟萧径亭开玩笑一般,一道精美的竹帘轻轻被掀开,一道阳光探了进来,灿烂阳光中轻轻走进一道美妙动人的身影,蛮腰如同杨柳,酥胸鼓涨、美臀圆翘,身形苗条动人,正是俏笑嫣然的盈盈。
“那我体内的真气是不是被封得干干净净了?”萧径亭心中一惊,接着暗暗运气,一股浑厚汹涌的真气猛地涌了上来,仿佛波涛澎湃,竟然比之前更要深厚上许多。
见到萧径亭的举动,盈盈轻轻抿嘴一笑,挪着臀儿坐到萧径亭身边,小手轻轻抚上萧径亭的脸,欢快道:“公子总算醒了过来哩!”
萧径亭心情愉快,朝盈盈投去一道温柔的笑容,接着鼻端传来一股熟悉醉人的幽香,正是梦君奴娇躯上特有的。
“这又是在哪里?”萧径亭目光对上盈盈温柔深情的目光笑着问道。
“金陵啊!”盈盈轻轻地移开小手,从面上捞起一条面巾,微微用力拧干,轻轻地给萧径亭净了脸,她擦得极是仔细。不由将整个美好的娇躯探下,俯倒在萧径亭胸前,接着格格笑道:“公子瞧着是不是和苏州的那间房子看来像得很?因为那是按照一个模建的。”
由于盈盈娇躯俯得很近,萧径亭鼻端竟是动人的处子幽香,目光一瞟,见到盈盈由于探下娇躯,所以透着衣领几乎可以看到盈盈雪白脖子下动人的胸膛肌肤,粉嫩腻人,看得萧径亭不由心中一荡,接着一个问题猛地升起,自己昏迷之前是晚春,但是现在看盈盈身上的衣裳却是单薄得很,想必已经到了夏天了,自己这一昏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
“坏蛋公子!”盈盈见到萧径亭的目光,美目轻轻一嗔,将这个娇躯伏在萧径亭的胸前,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