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金属冶炼术和器具锻造术高明,至于武器倒是没有听说显碧国有什么宝刃利剑。不过也不排除任兄所说,对于锻造兵刃,显碧国其实是不为而非不能。听说‘上兵世家’现任家主池老太爷,当年就随着长辈到显碧国求教上等的冶炼锻造秘术。”
边上的连易昶凑上目光,认真看了那刀的样子,忽道:“爹爹,这刀的样子看来和我几月前在海上拦截的那些东瀛人身上的佩刀差不多?”
连邪尘目中光芒一闪,道:“当真?与你给任伯父说说那时的情况。”
连易昶见任断沧面上神色郑重,先细细回忆了一番,方静道:“那日,我与几名弟兄在从渤海赶回回福建的海上。早上风浪便已经渐渐变大,到了中午已经是不能行船。虽然我们船大,但也给大风吹得动摇西晃,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小岛将船停下。却见岛边的浅水处停泊了另一条船,那船虽没有我们坐的那只大,但也不小了。正当我们要上岛的时候,突然从岛上林中窜出一群人来,我识得那是东瀛人的打扮。正要上前交涉,不料那群东瀛人一言不发便向我们进攻。他们武功当真不差,而且招术怪异狠毒,招招只求伤人不顾自身。我们船上了几名弟兄被杀了有十数人之多,后来好不容易才让制服了,但他们二十多人中竟有十几个是战死的,而且那群人真是有些疯了,便是在被砍了手脚也不要命地冲过来。”
在说到这些颇是激烈打斗的时候,应该是用心有余悸的口气说出,但连易昶始终口气平稳,面色自然,但接下来,他的目中竟也忍不住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我们好不容易才擒下那些人后,点住了那些人的穴道,上了他们的船上检查,发现船上载的尽是一斟斟的上好珍珠。但无论我们怎么逼问,他们硬是咬着牙不开口,在其中一人身上我们搜到了一张已经沾满血迹碎得认不出字的书信,所以我们始终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及来到中原的目的。一直逼问到了傍晚风停的时候,我们才将他们和那些珍珠也带上了船准备运回福建,将他们绑在船的底舱,每人身上点了好几处穴道。从那时一直到了晚上,他们也不吵也不闹,我也认为他们是乏力了。”
连易昶顿了顿,目中一缩,想必后来发生变故了。
“不料,在夜里大家睡觉的时候,我竟感到船身渐渐倾斜。跑到底舱时,发现里面看守的八弟子已经都死了,海水也漫上了近三尺,却不见了那些东瀛人,而且连那些珍珠也不见了。”说到这里,连任断沧的目光也深思起来,不知道这群东瀛人用什么发法子逃了出去,而且在被点了好几处穴道后还能自己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