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发作,不过见伍寒依然含笑轻饮杯中酒,便强忍着坐了下来。
“贾公子豪爽不拘小节,纤纤开了眼界了!”夜纤纤起身为李临渊与伍寒倒满了酒,然后说道:“两位‘醉梦’味道如何?”
“饮至口中,淡若梦般无痕,却隐隐有一种令人沉迷的味道,‘醉梦’之称,恰当至极,伍某曾饮遍南北之酒水,自许酒中散仙,却未曾饮过这般味道!如今思来,伍某当真是井底之蛙,实是汗颜,让纤纤小姐见笑了!”伍寒陶醉一笑,再次将杯中酒水送至口中,细细品味。
“伍兄若为井底之蛙,那李某又为何了?”李临渊自嘲地笑了笑,不过,这‘醉梦酒’的确拥有着一种令人沉迷其中的味道,心中顿时打定主意,怎么也要讨的‘醉梦酒’的配方。
起身向夜纤纤道:“这酒定是‘怡红楼’中哪位前辈酿的吧,有机会李某倒是要去拜见一下。即便是偷师,也要学得其中一二,免得以后饮不到了,反添相思!”
“公子当真喜欢吗?纤纤倒是可以为公子讨得许多呢!”满饮两杯的夜纤纤,此时娇魇若轻绽之桃花,美眸中亦仿佛湿润了许多,凭添了许多的妩媚之色。
看得李临渊一阵迷乱,随即淡然一笑道:“若真是如此,那可再好不好了!李某于此,先行谢过纤纤小姐了。”
李临渊起身一礼,然后又道:“各位,美酒佳人,如此闲聊岂非无聊之至?不如来点把戏助兴如何?”
贾杰一听说来点什么把戏助兴,连忙摇了摇他那胖乎乎的大手:“我可不行,别算我,我就是来吃东西,顺便听下歌的!”
“贾兄过谦了!九州广场之上,一曲高歌,声震全场,就连幽云小姐也对贾兄之才由衷叹服,怎可轻言不行呢?”伍寒似乎非常了解贾杰,呵呵笑着说。
听伍寒这么说,李临渊与夜纤纤神色中都夹杂了一丝的好奇。
从贾杰走进画舫的那一刻起,夜纤纤就对贾杰没有一丝的好感,尤其是他吃过糕点之后,在自己身上擦拭,更是让夜纤纤皱眉不已。只不过,碍于他是客人,不好发作而已。
李临渊说要来点什么助兴,贾杰的反应,道是在夜纤纤的意料之中,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贾杰竟然一直刻意藏拙!
对伍寒的抬举,贾杰尴尬地笑了,没有再说话。
这时,李临渊接口说道:“李某深知纤纤小姐除曲艺之外,诗文词赋上的才学亦是不弱。这样如何,我与贾兄一对,小姐与伍兄一对。
若我出的对子贾兄对上便是我喝下满杯酒,反之则贾兄饮如何,待贾兄出对子,我也是如此。几位看这样可好。”李临渊对自己才学颇是自负,虽然伍寒甚是抬举贾杰,可是,在李临渊的眼中,贾杰就是上不了桌面的狗肉。如果不是因为伍寒的原因,他早就想办法将贾杰赶出画舫了。李临渊观贾杰举止,一定是没有受过什么教育的乡下小子,所以提出对对子,有意要出贾杰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