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冒寒气,就算是有人能赶得上已经飞掠而过的九鬼姑,恐怕再也没人敢对她老人家动手的了。
其他的五位长老,也没有浪费时间去和这些以拦截为主的飞龟战上们多作纠缠,煞剑追魂和阴风剑王,一个绿火层层,一个黑烟滚滚,都是密密地裹住全身,在叮叮咚咚崩开钉芒的同时,窜过了想拦截他们的那些飞龟战士。
鬼音阎罗、阴灵夫人和红符法师,则是箫琶同响,加上红烟符飞,嗡嗡铮铮呼呼轰轰的,看起来声势吓人之至,给飞龟战士们的感觉是比煞剑追魂和阴风剑王还要盛大,因此都闪得远远的,从那儿劈哩啪啦地猛射钉芒,因此更显得热闹无比。
日瓶书生、月姹生女、右引尸护法和阴阳六仙,也是各自追蹑着四散的飞龟战士,逮着机会就对着飞龟战士的脑袋四肢下手,同样也弄掉了战具宗十几个人。
金甲战神宗的诸人,也是在空中身形闪动,见人就攻,益发使得场面更为激烈。
一大群密密麻麻的人们,同时在空中飞行闪击,钉芒气劲,四散横溢,你来我往,轰轰隆隆,实在是说不出有多么混乱。
战具宗的飞龟战士虽然很多,但是一方面他们本身的艺业下足,一方面在空中交战,队形已混乱,对手的动作叉极其迅速,使得他们射出那么多的钉芒,中的机率实在不多,再加上这次除了金甲战神宗的人之外,还加上了九幽、吸日夺月、邪下死、阴阳和合四派长老或副宗主等级的高手人物,等于是以下驷对上驷,因此空中的这场战局才拉开没多久,飞龟战士已是一个又一个地往下落,有的头破血流,有的断手断脚,有的背筒冒着黑烟,有的全身着火,优劣之分,完全一面倒;更糟糕的是,战具宗最有名的三辆飞行兵车战飞龟,这时叉被九幽派的鬼符宗主给牵制住,引得满空乱飞,使得另两辆战飞龟拼命地在后追赶,叉不敢对着他开火,直是气得天地两供奉两眼冒星星,耳朵鼻子都差点要喷烟了。
这种情形,使得战具宗的飞龟战士们战况更如雪上加霜,从开始到现在,一百多个飞龟战士已经去了快一半……
在最前面的那辆战飞龟,这时已是飞速地降到了大约只有树顶上两三丈的低空,天地供奉的战飞龟依旧在后猛追,轰隆隆的飞行巨响惊起了树林中一群群的飞鸟,连地面上的鹿马猪猿,员兔狐狼,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庞然巨物,宛如风雷的裂裂响音,给吓得四处乱窜没命逃跑,许多在树上的动物,更骇得从树上跌了下来。
飞车和飞人,此时都贴近着地表飞行,在树梢闪掠而过,阵阵轰隆的巨响中叉加上了一串串哗啦啦的振叶声。
飞龙只觉得坐在这么个大车子里,浮空飞掠又是另一种下一样的感受,不由得兴奋的哇啦哇啦大叫,两手在头上高兴地直拍,活像只发春的大猴子!
从面坐着的人供奉和他的三个弟子,被强风吹得头昏眼花,他们的功力本来就下济,这回惊中带吓,更是歪来歪去的宛如风中的烛火。
可怪的是,不管战飞龟怎么横甩斜飞,侧车换向,人供奉只觉得肚子里的内脏都快被颠出来了,但贴在铁塔上的屁股,却是怎么都不为所动,依旧是紧紧地贴在铁塔上,丝毫不栘。
他的内心里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可恶的鬼符宗王搞的鬼,只是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能够让战飞龟在没人操控之下,却依然可以贴飞升降,左右闪晃,让后面的另外两辆战飞龟追都来下及追?
本来他还想仔细地观察前面那个手舞足蹈,像个疯子般的鬼符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却没料到战飞龟的空中飞逐一开始,就颠得他七荤八素,五脏六腑像是在肚子里面大搬风一样,本来张口想叫两声,却叉没想到嘴才张开,强风灌人,害得他哇啦哇哩地好一会儿,才算是使尽力气,把嘴巴给紧紧闭上……
妈的妈的,今天是什么邪日子,让我撞上了这个混帐鬼符……
前面的战飞龟突然一个急飘,后面紧追的地供奉战飞龟,来不及闪躲,叭地撞飞了一大片树叶,吓得一只猴于绷地掉进了林边的一条河里去……
“他XXXX的……这小子到底要飞哪儿去……”地供奉在战飞龟里诅咒着。
“师父……前面是一片密集的山区,如果鬼符还是维持这个高度不变,恐怕我们就得飞进险峻的谷里了……”地供奉的第三个徒弟地三儿边在一旁用千里镜看着前面的山区,边对着师父地供奉说道。
“哇咧哇啦……这个疯子该不会是想就这么贴地飞进,冲入山谷吧?”地供奉仔细看了看前面的山谷,不由得有些惊疑。
话才刚说完,另一个坐在后面的第二个徒弟地二儿已经鸡毛子着火般叫了起来:“师父师父……后面的黄金战主,射星剑的烈芒巳起,看样子是要对着我们射来了……
哇呀师兄快闪呀……”
在最前面控制飞车的大弟子地大儿,听了后面发射武器的地二儿这么一叫,连忙把用两手握着的铁捍一偏,车身陡地侧斜,呼啦啦地偏飞了十七八丈。
这一下突如其来,地供奉应变不及,匡地一声,脑袋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