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荷的上衣随即松弛,林楚玉便扯住她荷衣的衣领往下剥,少时,绣了荷藕图案的抹胸显露,洁白似雪的香肩,有一丝儿发颤,林楚玉顺著徐月荷的唇往下移动,不一会,徐月荷抹胸的结也被他打开,两个丰实的玉乳弹出来,林楚玉把她们握在手中把玩。
徐月荷只是禁闭了眼睛,腮上红彤彤,觉得自己快要完全沦陷,肌肤接触的那种如刺刺的酸麻,还有心里面极欲抓挠的瘙痒,充满了刺激和诱惑,难道这就是男女欢爱?好奇妙的感觉!林楚玉挤弄著徐月荷的双乳,同时嘴也已含住了她的两颗慢慢发硬的小樱桃,师妹的玉兔真是天生的丰满和翘挺,诱得他把整个头都深埋在上面,好软!
他狂吻了一会,右手便不由往徐月荷的下体移去,突然,徐月荷的纤手按住了他,发出乞求的嘤咛:“师兄,不要!”林楚玉道:“好妹妹,让哥哥摸摸!”右手强行伸进了徐月荷的裤里,徐月荷此时已被软化得象块棉花糖,她的手无力的挽在林楚玉的宽腰间。
林楚玉俯身到她的腮颊亲昵,轻声道:“我们今天就洞房吧!”徐月荷胆怯道:“不可以,你叫我以後去给人笑话啊!”
林楚玉道:“怕什麽,你早晚也要做我老婆的。师妹,你最好了!”徐月荷有些心动,她没有回答,那麽,内心即是暗予了。林楚玉大起胆子,慢慢将她身上所有的障碍都除去,又开始在她的胸脯上缠绵,“啊!”突然,徐月荷听到了林楚玉的大叫,就见到林楚玉突然翻倒在床上,浑身颤栗,啊啊的叫痛,徐月荷心惊道:“师兄你怎麽了!”她探手去摸林楚玉的额头,“好烫!师兄,你忍一会,我去叫师父师娘来!”她忙不迭地穿好衣裙,急急奔出房。
“难怪玉儿今天不起来!小荷,幸好你发现得早,否则你师兄可就要出事了!”林南风看著身边对林楚玉忧心忡忡的徐月荷。
徐月荷道:“师父,师兄是怎麽了,昨天还好好的!”
林南风道:“我也感到有点奇怪。他现在体内有两股真气同时存在,一阴一阳,在他体内相互缠斗,他又不懂得如何控制体内的真气流动,所以才导致两股真气突然发作。”林楚玉的老娘方曼青也是一脸焦急的模样,坐在儿子的身边,骂道:“这臭小子怎麽就这样让人操心呢!”
林南风道:“夫人,玉儿体内那两股真气已暂时被我用内力强行压住,玉儿现在不会有事,但日子久了,两股真气愈加强盛,恐怕连我也无能为力了。”方曼青道:“老爷,你是什麽意思,难道玉儿以後会出事!”
林南风道:“据我所知,大凡练武之人,内功修为,或为阴,或为阳,各有千秋,而林家的独门功法‘天绝神功’也是以纯阳之气为主,可不知玉儿是怎麽回事,他体内不仅有後天修来的纯阳之气在各经脉流动,自身似乎也有一股先天的阴气流动,本来两者还是相安无事的,但玉儿似乎突然牵动了那股阴气,才使得两气碰在了一起。”
方曼青急道:“你就先别说什麽阴阳了,你就说有什麽法子救玉儿吧!”
林南风道:“必须找到一种可以同时兼修阴阳二气的心法教给玉儿,好让他能够自由控制两股阴阳之气,以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方曼青道:“那你看,普天之下,有没有这样的心法呢?”
林南风道:“传说在两百年前有一个叫‘花神宫’的神秘派别,她们的宫主就修行一种叫‘玉花心经’的功法,可以让阴阳二气同时在体内自由运行,但是,早在一百年前,这个神秘的派别便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当今江湖,再也没听说有什麽门派修习这种神功,哎!”方曼青道:“你不说些废话吗?看来是这臭小子命该如此,哎,可惜我这个做娘的为他伤心伤肺!”说著,眼泪已挂在了眼眶,徐月荷也是伤心无比,抽泣著,早已哭得是个泪人儿,哽咽道:“师父,师兄会有事吗?”
林南风叹气,说道:“至少玉儿离出事还有很长的时间,这之前我会想尽办法的!他现下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林楚玉醒转过来,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感到身体很是疲惫,几日里,徐月荷在他身边,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甚是体贴。方曼青也知道他们两师兄妹的非一般感情,所以林楚玉躺在病榻上这几日都很少来打扰二人,林楚玉也就在师妹的细微照顾下慢慢养好了精神。
这日,徐月荷照常端上药来看望,走到林楚玉房里,却见床上空无人影,心一惊:“他的身子虚弱,怎麽下床来了。”甚是为师兄担心,不料突然背後一双魔掌刹也伸到了自己胸前,徐月荷慌乱,见是林楚玉冲出来抱住了她,娇嗔道:“你都病恹恹的了,还来欺负我!”
林楚玉笑道:“多谢师妹的细心照顾,你看,我现在又生龙活虎了,来,亲亲!”往徐月荷香腮上重重一吻,徐月荷倒在他怀中,逃也不是,骂也不是,芳心颤颤,就觉得在她怀中让人软腻。
“玉儿──你师妹在吗?”林楚玉惊慌失措,徐月荷也惊恐着脸,羞道:“都怪你,师母来了,羞死人了。”
林楚玉笑道:“老妈有什麽好怕的,反正我们迟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