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吴家兄弟二人给土匪们带到这个山洞边,逼着吴老大陪着他们一块下到了这个洞里。结果只有一个土匪头目又爬了上来。他爬上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抢把刀割断了他爬上来的那根绳子,还说了一句“再放绳子下去,我们都得死”!
这洞里到底有些什么?这是我听吴老二说了那些往事后,到现在到了这洞口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这问题的答案可能只有下过这个洞的那些人知道。可除了那个土匪头目,其他下去过的人似乎都是下去了就上不来了。
我看看那截尼龙绳,又看那洞口,心里犹豫不决。我是知道这洞里有些莫名的危险的,在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轻易犯险的。现在这截尼龙绳证明了我们上次来这里应该是下去过,加上上次我和是王涛是中了失心蛊,只知道听令从事。在别人的命令下是可能会下去。而且我们都又上来了,没有什么损伤。那曾经潜藏在这个洞里的危险又到哪里去了?
“还想些什么呢?我们直接下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刘彬见我从见了那截绳子便一直不说话,于是走过来打断了我的沉思。
“这洞不能随便下去的。”我看着那洞口,说道:“以前那么多带枪的人下去都上不来,我们要下去的话,恐怕……”
“怕什么呢?”刘彬一脸的无所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这洞里以前有什么很危险的东西,也许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没了呢?再说你们上次下去不是又安全的上来了嘛!”
“这……,”我一时找不到反驳刘彬的理由,于是看向王涛。这事不能我或者刘彬一个人拿主意。“王涛你怎么看?再说我们上次也许是运气好,这次就难说了。”
王涛一直在四处张望,皱着眉头想着东西。听到我问他,过来看了一下那截绳子。“这是我们扎筏子的绳子。可能我们真的下去过。”说完他走到那个洞口处往下面望了一望,说:“不管下面有些什么,我们能下去一次,就自然还能下去第二次。也许到了下面,我们可以想起更多的事情。”
我看着王涛从供桌边走到洞口,又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心里隐隐感觉好象想到了什么。扭过头看到刘彬背的背包外卷成了一捆的我们用了扎筏子的绳子,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情,一把抓住刘彬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快速说道:“王涛昨天夜里来过这里!背着你的包!”
“什么?”刘彬一愣,明显没反应过来。
我一指供桌桌脚上的那截绳头,又指了指刘彬背包上的绳子。“也许这绳子是王涛昨天夜里绑的。”
刘彬听明白了之后看看我,又看看洞口边的王涛,狐疑的变了几个脸色。“是有这个可能,难道是我想错了?王涛绑这绳子干嘛?”
“也许他昨天晚上想下去呢?”我说着,眼睛却是一直看着王涛。希望能看出一些线索来。要是这绳子真是王涛昨天夜里绑的,那这件事情就复杂多了。
假如是王涛昨天夜梦游到了这里想下去,绑了这绳子后又放弃了,这样就还算简单。但如果王涛昨夜不是梦游,那他是为了什么想下去?后来又为什么放弃?是发现了我和刘彬在跟踪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就可能远远超过我和刘彬的想象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们要不要下去?”王涛在那洞口边看了一阵,转过身来问道。
“没什么。”我和刘彬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都是阴晴不定。“你说要不要下去呢?”我问王涛。
“随便吧。”王涛脸上也是一付随便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常。“你们要下去就一起下去。不要的话就算了。”
我又看看刘彬,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刘彬想了想,把背包放了下来,解下了那一捆绳子。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一惊,“我们真的要下去?”
“看看这绳子。”刘彬回了一句。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听他不是说要下去,便继续看他要弄些什么。
刘彬把那捆绳子拿到手里,找出绳子的两头分别看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说了一句:“我应该没想错,那截绳子不是王涛昨天夜里绑的。”
“呃?”我一时很奇怪刘彬的这个结果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刘彬也不解释,直接把要个绳头凑到我眼前,我一看,便也明白过来了。
尼龙绳有很多规格。但不管是那种规格,都是用很多股细的丝绳缠绕起来合成的一股。这样的话,尼龙绳的断头处就会很容易散开,而为了防止整根的尼龙绳因为断头处散开而不能使用,一般都会对断头作些处理,比方说紧挨着断头打个结。或者把断头处用火烧一下,让那些会散开的细绳粘在一起。我们的这根尼龙绳是王涛准备的,他作的处理就是用火把断头处烧粘在一起。因为我们是用这绳子来扎筏子。绳子上有结的话,拆解起来就会不太方便。
刘彬递到我眼前的两个绳头都是烧粘成一股的。也就是说这绳子没有给割断过。当然也可能是王涛昨天割断这绳子后又作的处理。但王涛昨晚在这平台上,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