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砸烂了厅中的屏风,紧接着又一名被扔了下来,那客栈老板见此,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脸上的肥肉扭曲,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心疼被砸烂的东西。
楚越朝萧忆蕊使了个眼色,自己乘乱溜上了楼。
萧忆蕊这时叫嚣道:“还说没有奸细,居然有人敢抗拒搜查,而且还殴打巡独守官,应该全部抓回牢里去审问!”说着,自己倒往那几个护卫冲了上去。
那位巡狩官也很配合,当即凶神恶煞地道:“全部抓起来,有人胆敢再反抗,格杀勿论!”说着,他身后剩下的人便开始行动,有的直接往后院去了。
楚越上了二楼之后,已经锁定了刚才的那个房间,乘楼上的官差和之前来的那几个护卫打斗之际,直接闯进了一间,只见这间屋中一男一女正吓得瑟缩在一团,惊恐地望着他。
只扫视了一眼,没理会这对男女,楚越打开这间屋的窗户,跳到窗户外,在隔着一段距离的位置,深吸一口气,一个纵身前跃,踢开了目标的那扇窗户,直接闯进了那间房中。
那房里的人也没有查觉到人地有人从窗户进来偷袭,只当那位女人扮的青年反映过来的时候,楚越一把掐住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的脖子道:“都不许动,否则我扭断她的脖子!”
屋中那名青年这时顿然一滞,只得停手戒备地看着楚越,那一对眸子里似要喷出火来:“居然是你!”
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身体似乎比较孱弱,楚越偷袭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太多反抗之力,躲闪了下没闪过,就被楚越制住了,她并没有慌张,只是用一双灵动漆黑的眼眸注视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素之客:“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楚越看了这个面纱女人,只是冷笑一声:“放心,我不想对你做什么!”说着,他抬头冷冷地瞪着那个换装‘青年’:“不要试图用些低劣的手段,你这个娘娘腔,几年不见,你倒是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就是扮男人也越来越‘专业’了啊,我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
那‘青年’震惊地看着楚越:“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对你可是印象深刻,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怎么,堂堂腾家的大小姐,也有闲情雅致跑到这里来混水摸鱼来了?”楚越嘲讽道。
这个‘青年’正是腾葭,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这次行事已经十分隐秘稳当了,居然又被这个家伙从中搅和了,她心中不由恨恨道:“难道他是我命中的克星?”随即摇摇头,腾葭瞪着楚越:“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她?”
“放心,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放开她!”说着,楚越转过脸看着这个离得很近,从外表看起来很吸引人,让人忍不住想摘下面纱一睹芳容的女人,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放在背后的一只手撑了下来,那女人想挣扎,但被楚越牢牢束住,她手中的一粒药丸这时掉落了下来。
楚越冷笑道:“难道你不觉得累吗,明明身上有伤,还妄想使手段,你倒是让我非常的震惊,堂堂天女门的长老居然这么年轻貌美,而且还被人打伤,那个叫素颜的女人计划失败跑了,而你却送上门来了,你还真是一条大鱼!”
面纱女人听了这话,震惊得难以复加,眼神之中充满了惊讶,她疑惑地望着楚越: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我只是怀疑而已,不过你现在自己亲口承认了,那么我自然也就不需要解释了!”楚越淡淡说道。
而这面纱女人到是平静了下来,她没有再开口,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楚越,在她发现楚越的下一步动作时,突然惊呼一声:“你想做什么,唔?”
楚越才没理她,在她的身上四处摸了下,终于在她的靠近山峰的位置口袋里找到了一块玉佩,他顺手将那玉佩拿了出来,面纱女人的脸因被男人触碰而带上了红晕,但她看到那块玉佩时,再看楚越时,却带上了愤怒。
“卑鄙无耻下流!”腾葭现在银牙都差点咬碎了,但楚越有人质在手,她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