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大树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那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楚越这时赞了句道:“其实我也挺佩服你们朱家的那位掌舵的老人家,一个妇人,这些年经营朱家,不偏于任何势力,始终保持中立,确实有些魄力和手段,但这次朱雀势力面临洗牌的局势,你们朱家想甩掉原来的帽子,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是君侯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楚兄弟,你能保证我们这次行事,君侯会放任吗?”朱刚伟看起来仍有些不太确定地问。
“朱大哥,今早你不是已经见过萧忆辰了么,他的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你就放心好了,君侯那方自有萧家从中周旋,就算这朱雀城巨浪滔天,也不会淹到你们朱家,放心好了,我这小角色,还得多依仗朱大哥呢。”
“楚兄弟太客气了,这全局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现在宋家被你玩得团团转,你依然能置身事外,您怎么会是小角色,我既然决定与楚兄弟合作,自然相信楚兄弟的实力!”
二人互相恭维了几句后,不由得纷纷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那个仆人进来之后,楚越这才放下手中的玻璃瓶道:“宋家父子听了你的诉说,那火有没有着起来?”
那位仆人疑惑不解这话的意思,但还是恭敬答道:“我按您的吩咐说过后,就被那宋世洋一怒下赶了出来,不过他们先前的谈话我都偷听到了……”
听了这们仆人的叙说的,楚越微微一笑,道:“你接着留意,宋世洋父子有什么举动及时来报!”说着,楚越又道:“另外,你的家人现在可安置好了?”
“劳烦少爷挂念,现在事态还不稳定,小人不敢将家人安置在你赏给小人的宅子里,仍在外面和那些没有宅子的人杂居在一起!”
“好了,你去吧,注意行踪不要被人发觉!”
那位仆人出去后,朱刚伟这才羡慕地看着楚越道:“楚兄弟,谁能料到,原来这朱雀城大批的地产现在都掌握在您这位小人物手里,现在朱雀城地价涨得让人眼红,却心痛于自家没有地产新建,赚他个钵盂满满,您只用一套普通式两居民宅就将宋家两个仆人套得死死的,真是高明啊。”
楚越道:“宋家要倒了,只要聪明点的,都得为将来谋划,首安居所,而且这还是他们脱去奴籍的大好机会,所以只要稍稍引诱一下,他们自然甘愿为我们卖命了,呵呵!”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朱刚伟笑笑后,又正色问道。
楚越道:“我手中玉家那个废物还能派上用场,相信现在玉家驻在朱雀城的人也应该得了到消息,想必会马上做出反应,朱大哥,你要做的就是尽量将这水搅得越浑浊越好,最好能挑动宋家与玉家大动干戈,来个狗咬狗,今晚我们在不时暗中抽冷子推波助澜一下,让玉家来不及调查这其中原委前先跟宋家火并一场,最好多死点人,等明早朝堂之上,再有人聒噪鼓动一下,必定引来君侯雷霆震怒,玉家就算有理也说不清了,而宋家嘛,这罪名也自然不会轻,到时候我们便可收手,坐等渔翁之利了……”
朱刚伟听楚越说的淡定轻松,好像大局在握一样,心中稍定了几分,便道:“那我这就回去准备,也跟我家大哥和老人家摊牌,相信这个份上了,他们不会无动于衷,今晚之事至关重大,我们不敢调以轻心,所以还要劳烦楚兄弟在此等候,我迟些会派人接你过去与我大哥与老太太再详细商量,那我这便先告辞了……”
看着朱刚伟离开,楚越阴阴一笑道:“事以至此,你朱家已上了我的船了,想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就算你家老太太知道,也只得乖乖替我们当好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