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是那山。
水,还是那水。
生活,还是要照常继续!
不同的是楚越,当与他相依为命唯一被他视人最亲的人离开了他以后,他在乡亲们的眼中,已经变成了孤儿。
龙山村只有两百多户人家,世世代代就像奴隶一样生活在这里,每年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更不知姓名的城主老爷交租,有些人一辈子没有出过这青龙山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而有些人一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叮叮叮~~~”
铁匠铺中传来阵阵打铁的声音,张叔公和爷爷一样,也应该是个有来历的人,他平时与爷爷十分要好,与村民们相处也很融洽,与爷爷一样,也颇受村民们尊敬。
据村民们说,张叔公是十年前同爷爷一道来到龙山村的,他的本名叫张德,来到龙山村以后就开了间铁匠铺,平日帮助村民们打造农具为生活来源,近几年还在村里收了两个天生神力,资质不错的徒弟,村中其它无一技之长的孩子们很是羡慕这两个徒弟。
时常让张叔公又喜又气的,还是他的大徒弟,名叫林大庆,这小子今年十岁,比楚越要大一岁,平日是个喜欢好勇斗狠的家伙,今天不是这家小孩的鼻子被打出血了,明天就是那家孩子的胳膊被打脱臼了,更甚至村中一些小女孩总跑到张叔公那里告状,说林大庆摸他们**和胸部,欺负她们。因此林大庆经常遭受到张叔公的严厉惩罚。
不过林大庆虽然顽劣调皮,但是跟着张叔公这几年下来,铁匠手艺倒是已经有所小成,打出来的农具很少有返修的,倒也时常受村里人称赞,楚越也经常喜欢找这小子悄悄给他打造一些他需要练习飞刀绝技的铁片,因为楚越知道,张叔公并不仅仅只会打家具,兵器也是很精通的,只是平时很少显露罢了。
“死二妞,居然敢告我状,看我明天不打得你**开朵小红花,哼哼!”林大庆此时正在锻台前光着上身,拿着一柄大铁锤狠狠地对着一块烧红的铁饼发泄着他的不满。
只是火势有点弱了。林大庆扯起嗓子对着他脚下旁边拉风箱地吴小明吼道:“小子。你当是这火你吹口气就能着大地。还不给我把你吃奶劲使出来拉快点!”
“噢!”吴小明额头直冒汗。在火光地映衬下脸蛋红仆仆地。他似乎有点畏惧这位大师兄。闻声后弱弱应了一声就使劲拉起了风箱。只听那风箱声呼啦呼啦地。炉里地火顿时旺了起来。
“林大庆。林大庆……”此时一个清脆地声音从铁匠铺外面传了进来。正打铁地林大庆听到这个声音后。立即将手中地铁锤哗啦一扔。脸上笑得跟桃花开了似地就跑出了铁匠铺。
门外站着个**岁左右地小女孩。脸蛋倒也白净。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身材略有些胖。看到林大庆光着身子就跑了出来。气鼓鼓地撅起小嘴。双手插腰瞪着林大庆:“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小越哥家。快!”
“哦。好!”林大庆在这位女孩地面前乖得跟鹌鹑一样。闻言后立即跑了回去。胡乱穿了件粗麻衣服就跑了出来。满脸堆笑地望着小女孩:“二妞。昨天是我不对。一会我上山给你摘朵小红花向你陪不是好吗?”
“哼。才不要!”二妞哼了一声。随即双手捧着下巴。满眼星星地道:“要是小越哥能给我采朵小红花来。我长大以后就嫁给他!”
林大庆一听满头黑线,也不再作声就跟着二妞走在村间小路上,他瞄着二妞那肥嘟嘟的小**,总忍不住心想:“哼,小越将来一定是大人物,会娶你这小胖妞才怪,做梦吧!”
……
楚天南走了以后,家中就只剩下楚越一个人生活了。
最近一段日子以来,楚越每天上山采药,回来以后就练习调制培灵丸和滋灵丸,虽然有时还会出现调制失败,不过在他越来越熟练之下,那些调制出来的初级培灵丸和滋灵丸的质量倒越来越好了,如果爷爷在的话,看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爷爷走的时候将调制工具还有那个特制的小药箱都留给了楚越,就连那小药箱里的几颗培灵丸和一颗固魄丹也都留给了楚越,走的时候除了楚越初次调制成功的那颗培灵丸爷爷带走以外,其它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留给了楚越。
今早,依然是天才亮以后,等楚越打完水回来以后,张叔公就来到了楚越家里,他来的时候还带着两件包袱,让楚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张叔公,今天您怎么还带着包袱啊,是不是要出远门呀?”楚越将院里的草药收集起来准备练习调制,见张叔公神色不太正常,便停下来寻问。
“小越,收拾一下,跟叔公去朱雀城!”张叔公进来后就开门见山。
楚越有些不解:“张叔公,去朱雀做什么,朱雀城又在哪里?”
张叔公犹豫片刻后,这才抬起头看着楚越:“小越,这里已经不太安全了,你爷爷临走的时候交待我务必要照顾好你,他不希望你再被那毒妇暗害,所以我想我们还是走的越远越好!”
“有人要害我,而且已经有过一次了,为什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