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易元偷偷和安妮姐做了什么,大家在一起时,话语里都隐隐带着醋味。可后来心里仍然是有歉疚的。
按薇雅的想法,如果只有自己一人和易元在一起,那当然要竭力维护自己的位置,不能让其他女人抢占,可既然已成事实,就要互相认可才对。怎么能厚此薄彼?
而且这个吻在薇雅看来也相当单纯,不就是亲密的人相互间的问候。虽然和易元特别有感觉,可是和众姐妹,它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想到自己被易元吻后那种一时间不能自已的感觉,她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整蛊方法。就像薇雅以前装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以制服欺负自己的易元一样。这在她看来,当“杀手锏”也无不可!
不得不说,薇雅在恋爱这方面显得有点夹生!或者说她把家人,恋人,情敌,姐妹这一系列关系搞得有点混乱。不过这也不怪她,除了在修炼上,其他时候哪里灵光过?以前在明克森就因为这个被易元趁机了。
听到薇雅这样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安妮三人彻底懵了,甚至一时间克丽丝心里真的对自己产生了一丝质疑,“真的是这样吗?”
看着大家都是沉默的样子,薇雅嘟着嘴道:“不说了,我睡觉去了,别叫我!”说着滚到床的最里边,面对着车壁,将很多的被子枕头胡乱往身上一盖。睡觉是这些日子薇雅的最爱,用她的话说,这是为了弥补本小姐前二十年所遭受的苦难。不过,这一次显然和最爱无关。
安妮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想:“哟,大小姐还来脾气了,可这好像不是我们的错吧?”克丽丝更是看看薇雅,又看看安妮、温碧莎,一副想寻求解答的模样,她好委屈,明明是人家被欺负了,怎么好像颠倒了似地?
无奈的摇摇头,感觉跟薇雅这个倔公主是解释不通的,大家的思想都不在一个境界上。心里均想大家慢慢适应吧,想来这倔公主的本来面目也不讨厌,不过人人心中都提高了警惕。就连一贯机诡百变的温碧莎心中都对薇雅产生了一丝提防警惕,如果自己也被她当着大家的面按在床上强吻一通,那什么高贵矜持都甭提了!
安妮却是“扑哧”一声笑,轻轻道:“你们说,易元要是知道自己身边潜藏着一只女色狼,天天想着挖墙脚,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温碧莎,安妮都笑了,克丽丝嘟着嘴把脸扭在一边,可又不自禁的回味起自己的初吻来,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克丽丝小心儿乱乱。不过她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薇雅她爸妈简直太神奇了,能把女儿教成这样的怕是自古以来也没有第二个。
……
易元当然是不知道这车里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一幕。他也没有拿自己的“天眼神动”来**自己人的境界。
几里得距离在修炼者其实并不是个距离,也就一会儿功夫,易元已经能听到扑簌簌的枝叶响动之声。
“救命!救命啊!”人还没出来,那个醉汉大嗓门的声音已经钻出来了。心中虽然对这群佣兵临死前要拉旁人下水的做法颇不高兴,但这却也是人之常情。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始终都要抓住的,至于这根稻草是不是会被连累,好像没人在意。
丛密林中钻出,背着老二,搀着老大,身后拥着一干伤重至极的佣兵。抱着莫大的期望,可是看见这停着的三辆豪华马车,唯有两个冒头小子坐在车头,后二辆连门都没敢开。
大眼瞪小眼,死灰了心!
刚才还乎咋咋的呼救,现在也安静了。根本就不理会易元两人,走到稍微空旷处,将老二轻放在地上,一**坐在地上,看着受伤极重,甚至缺胳膊少腿的同伴,道:“不跑了,咱们等死吧。”
气氛有点阴郁,大家也根本没理会哈雷这似笑话,似嘲弄话语中的深意。只是觉得这家伙没有抛开众人独自逃命,有点舒坦,又有点惋惜。也没再怨哈雷这个惹祸精这次将大家推入深渊。
“怎么都不跑了,站起来跑啊,说不定真给你们跑掉了呢?”康德带着奥伦和一众手下走出来,语气中带着猫玩老鼠的戏谑,语气中的笑意却更有种恨之入骨,欲将对手挫骨扬灰的狠厉。
康德身后的手下正要下手,以报“凌辱”之仇。被康德一挥手阻住了,他现在却是不想这些家伙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死了。没看到人家坐在地上等死吗,如果就把他们杀了,不就遂了他们的愿了。四周打量,才注意到有三辆豪华悬浮马车停在不远处大树之下。
两个毛头小子不言不语的淡淡旁观,好像就是在说:“伙计,你们挡着我们的道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们还要赶路呢!”这摆明是不惹事、不插手的态度。
至于后面两辆车为什么没人下来,这不也是一种表态吗。我们不围观!现在康德也不想多事,而且敢走这僻静之处,显然是有两把刷子的。正要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看到第二辆马车车帘下面微微晃动,打眼一瞧,眼中却是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光芒。不过立马被他掩饰了。
退回人群,向着奥伦道:“奥伦爷爷,送他们上路吧!”奥伦会意的点点头,淡淡瞥了眼连最后挣扎也免了的佣兵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