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传来一个老者的大声叫喊,只见一个巨大的风刃斜着向桥头斩去,这个风刃到了距地面半人多高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变得与地面平行,直到将四百余人拦腰斩断后其能量才被消耗殆尽。
风刃我们是见过的,当初在树林里遇到的那只风狼最后吐出的青色月牙,经过我们打听过才知道,那个东西叫做风刃。而那天那只狼吐出的风刃才有一米长,而今天的这个风刃足足有时米长。我们不禁感叹道,原来这就是法师的威力啊!
这个时候,敌人原本在两边的弓箭手部队不断的向中间集中,然后所有的弓箭手都把目标定向了城楼上方,都了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怕误伤同伴了,箭矢向夏雨一般向城楼上方。我们向远处退去,躲开箭雨的范围。
而这个时候,那些重甲武士的作用体现出来了,只见他们将哪个身穿青袍的法师用巨2米多高盾围在中间,箭矢射在上面就像撞到窗户玻璃上的苍蝇一般,纷纷向城下调去,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这个时候,敌人将城门的部分完全让了出来,敌人几乎只要一过桥,就像两边散开,而没有过桥的敌人则纷纷向距离里城门较远处的跑去。
因为在刚才,石桥东部公里之内的木桥已经让我们清理干净了,虽然敌人后来又搭了几座,但是数量远远不如西边,这就使城墙西边的防守压力大大增加。
敌人精锐的爬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不一会就有大量的敌人登上了城楼,而我们也有大量的战士登上城墙与敌人进行近战。
而我们无疑是最倒霉的,本来我们的任务就是摧毁木桥,当我们完成任务后本来可以下去休息,但是所有的楼梯都被上来的士兵堵满了,想下去除了往下跳没有其他的办法。在我们身边,经常有敌人的精锐跳上城墙,他们可不管我们是不是新兵,上来就是一道,我们没有办法只好进行反击。不得不说,精锐就是精锐,他们的攻击力比我们以前遇到的士兵强了不止一半,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以前的敌人跟他们一比就像学龄前儿童似的,不一会,我们的身上就都挂了彩,但好在都不中重,都是皮外伤。
就在这时候,城楼上又发出了青色个光芒,只见哪个法师一声高呼,他身前的重甲武士就在他高呼的同时下蹲,然后放平巨盾,而那个老法师在重甲武士做完这套动作的同事,将手中的木杖一挥,一道比刚才还巨大的风刃就向下疾速飞去,当风刃发射出去以后,那些重甲武士又站起了身举起了巨盾。而在这期间飞过来的箭矢,都在距离老法师5米的地方被一股无形的风吹向两边。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
我们在城墙上拼搏了大约1个多小时,杀敌无数,每个人的身上都被敌人划出了好几道伤口,而那个法师也始终以每十分钟一道的速度向城下发射风刃,到了这个时候,敌人的精锐部队已经死伤了大约四分之一,我方法师的存在,再加上他们巨大的伤亡,使得敌人的气势有所下降,攻击也没有刚开始的时候凌厉。
最后,我们终于找到了机会溜下了城墙。我们坐在城墙下,彼此包扎伤口。包扎完伤口,我们又休息了会,就走向了士兵在外城的休息处。
士兵休息处设在外城的一个广场,等我们到了那里以后,又让我们大大惊讶了一次,只见广场中满地躺的都是伤兵,而且新的伤病还不断的被人抬到这里。不少百姓在帮那些受了轻伤的士兵包扎,而那些受了重伤的士兵,则有专门的医疗兵进行救治。
我们走到了休息处外圈的一个给水点,在那里的桌子上,我们每人都拿了杯水大口的喝着。就在我喝着水无聊的向四周张望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刚被送来的伤兵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我马上叫上其他人跑了过去。
“阿克!你怎么了!”我一边跑着一边喊道。其他人听见了我的叫喊,也发现了受伤的阿克。
我们跑到阿克跟前,发现一支箭矢穿过了阿克的左腿的腿肚子,我们向抬着他的人打了声招呼,就把阿克抬着直接放到了地上。
“呵呵,这么会就升官了!”阿克看到了我们的左肩上带着的肩章说道,“才多长时间就跟我平级了,恭喜呀!”
“行了,受了伤还不老实!”老大在一旁说道。
“我们给你治疗一下吧!”老五关心的说道。
“你们行吗?”阿克对我们有些不放心,
“伤口位置不是太好!脚能动吗?”我看了看他的伤口皱着眉说道。
“还行,就是有点不利索。”阿克试了试说道。
“恭喜你,你伤到腿筋了,但是好在没断。”我对他惋惜的说道,“我们现在帮你吧箭矢拔出来!”说完我先把箭矢的箭头砍掉,然后对阿克问道:“你是要长痛还是短痛?”
“短痛!”阿克干脆的回答道。
“好,老三,你来拔箭!”我对老三命令道,然后找了个树枝让阿克咬着,又找附近的百姓要了根包扎用的布条。老三看到他准备好了,就握住箭尾快速的一拔,只听阿克一句闷哼,箭已经被老三拔了出来。我也马上用准备好的布条将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