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敌人弓箭的间歇探出城垛向敌人射上一箭,然后马上躲回来。我拿出了刀,用刀面的反射向下看去,发现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黑压压一片向我们快速的移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膀突然一痛,我发现他们以前的预言今天都实现的,先是阿克,然后是老大。这个城垛果然没有能够完全挡住我,一支箭矢斜着从隘口穿了过来,射在了我的肩膀外侧。好在因为敌人的距离较远,又是向上射来的,再加上我比别人强上三倍的肌肉强度,所以只有箭头进去,风一吹,还来回晃悠。这时我也不敢将箭拔出来,只好再将肩膀抱紧一些,忍着疼痛,任由它插在上面。
喊声越来越近了,不一会就到了城下,敌人箭矢的密度也小了不少。我们立刻拿起武器站了起来。我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箭矢咬牙拔了出来,因为插得不深,所以没流多少血。这个时候其他的几个弟兄向我投来了关心的目光,估计我被箭矢射中那一幕已经被他们看去,但是由于现在正在守城,所以不方便过来。
我想他们示意我没什么大碍,然后向城外看去。只见外面铺天盖地都是人,他们已经在护城河上搭了好几百座两米宽的简易木桥,敌人通过桥向城下聚集过来,有些人甚至在过桥时被同伴挤下桥掉到河里。当然,人数最多的还要数城门那里,无数人通过吊桥来到城下,然后向两边散开给后面的人留下前进的空间。城门楼上以及附近的城墙上聚集了我们大量的弓箭手,他们不停的将箭矢向下射去,根本就不用瞄准,因为敌人实在是太多了。被射杀的敌人已经铺满了地面不时有人被脚下的尸体绊倒,然后被自己人踩成肉泥。敌人的弓箭手也将目标转移到了城门楼以及附近的城墙上,对其进行压制,以减少自己的损失,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效果不是很大。
这时,大量敌人已经到了我们脚下,干赶忙把注意力收了回来,开始认真的防守。只见敌人不断地将抓钩扔上来,还不时的把梯子架上城头。抓钩很好处理,只要把他后面的绳子砍断就行了。而梯子却不好处理,因为每架梯子都有20多米长,搭在城头后会与地面形成一个大约70度的角度,然后上面在爬满人,向推动它要花很大的力气,而且如果推出去的距离不够,它还会回来。然而,最可恶的还不是梯子难以推倒,而是在你推梯子时还要冒着敌人零星的箭雨。
当然,这个问题对于我们基本不存在,我们只要注意躲闪敌人射过来的箭矢,然后用枪头把梯子向外用力一推,梯子就会向后然后砸倒一片人。最后我干脆抱起身边的滚木,照着梯子用力砸下去,这样不但能把梯子砸断,还能砸死5、6个人。老大他们看到我的做法后也有样学样,200多斤的滚木、擂石在我们手里跟玩具时的,轻轻一抱就起来,然后转身就向城下用力砸去,还时不时的用它挡一下飞过来的箭矢。
不得不说,人类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只见二哥觉得这样向下砸不过瘾,直接抱起一个擂石像投实心球似的向敌人的简易木桥投了过去,直接砸到的他们简易木桥的中间,直接导致200多人落水。我们看到后,觉得这个方法跟有前途,于是每人都抱起擂石、滚木向敌人的简易木桥砸去,但由于我们没有二哥的力量大,所以在准确度上有所降低。有时砸在河边的人群中,有时干脆扔到河里。
这个时候,周围其他的士兵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们,因为其他人都是把擂石、滚木先搬到城垛上,然后在推下去,像我们这样自己搬起来直接就往下扔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就连我们城下的敌人都因为惊讶,使他们的进攻产生了停顿。
虽然我们扔的不准,但总有蒙上的。不一会,我们跟前的5座简易木桥就全部成为了历史。正在我们玩的正Happy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五个人很会玩吗?要不这段城墙就交给你们自己守好了!”
我们转过头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身披锁甲,头戴钢盔的军官,相貌有头盔挡住所以看不清,但是听声音年级不是很大。我们当时心里一惊,因为穿着铠甲的几乎都是高级军官,像阿克这样的小队长,连穿皮甲的资格都没有。而这个人却穿着锁甲,估计最少也是个联队长,当然,像重步兵这样的特殊特殊兵种也可以穿高级盔甲,但他们的军衔都是很高的,至少是尉官,你要是个准尉,你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
“现在,我命令你们,将这里到石桥处的木桥全部摧毁!”那个军官看见我们都看向了他,像我们大声命令道,“如果你们完成了,并且在战争结束后还活着,我就升你们的官!如果没有完成,就去给我每天打扫茅厕,直到你们退伍!听明白了吗!”
“是!长官!”我们大声答道。
失策啊,所以说做人要低调,这不立马遭报应了吗!为了我们的前途,我们只好努力的充当投石机,而那个穿锁甲的军官,就在不远处监督我们的工作。
我们一点一点的向城楼方向前进,只要发现河面上有简易木桥,我们就搬起地上对着的滚木擂石,向桥上砸去,基本上我们一到两次攻击就可以消灭一座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