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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孩子，你也有权利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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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少女伸出食指，指着白痴的鼻尖。斗篷下露出的下半张瓜子脸上不带丝毫的笑容。少女大声地说道：“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干预世间的事。但我可以给你提供选择。孩子，现在我就给你提供两种未来，你，自己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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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抬起头，还是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的手指微微屈起，轻轻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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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块飞散，爆裂的石片打在脸上，感觉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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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的心脏停了……不，准确的说，他的心脏是在那一刻忘了跳动。就在他耳边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岩壁上凭空多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洞窟。这个洞一直在往岩壁内延伸，竟然……看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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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力量，我可以教你如何正确的使用力量。可以对抗百人，千人，万人的无双之力。只要有了这股力量，你就绝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辱。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杀你想杀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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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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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那青葱般的手指，直接指向白痴怀中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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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孩子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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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愣了一下，抬起头。看起来他似乎一时间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没关系，少女可以告诉他这里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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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婴是你的牵挂，但同时，她也是你的负担。她会让你在修炼力量的时候无法专心一致，更可能导致你走岔路。所以，把这个孩子交给我，我负责照顾她，将她养大。而你，则可以带着这把剑和所有人都羡慕的力量离开这里，去走一条和她永远都不再会有交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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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会答应这个条件吗？不知道。只知道他紧紧抱着女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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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少女等了片刻后，伸出第二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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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条路，你可以留下这个孩子，然后不管你是用爬的也好，用滚的也好，继续照顾她。不过作为条件，我要取走你手臂上的这把剑。它已经和你的血脉完全连在一起了，所以我要连同你的一条右臂一起取走。与之相对的，我不会教你任何的力量，也不会给你任何的食物和水，就把你留在这里，看着你这头野兽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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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条件会有人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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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沙尘暴在沙漠上翻滚，呼啸。它们卷起遮天盖日的沙尘，扑向远方的星星，天空，将他们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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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死死抱着小女婴，缩在角落里。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只是，他的身体在颤抖，抱着小女婴的双臂……也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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襁褓中的女婴正在看着他，用那双绿色的无暇眼睛望着他。这个小女孩根本就不知道吧，现在正抱着她的这个人究竟在忍受多么剧烈的思想斗争。这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没有任何亲戚关系，甚至原本的人生没有任何交接处的男孩，却在进行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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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力量，还是要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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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是一个根本就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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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道路的条件实在是太过丰厚了。眼前这个少女会帮助自己，带走这个只会给自己增加负担的女婴。而且，她还会教给自己被称之为“力量”的东西。小女婴跟着她，完全不用担心将来会不会有饭吃，会不会饿肚子，会不会着凉。哪像是和自己在一起时这样，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担惊受怕，承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杀掉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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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第二条路呢？是个人都不会去选择第二条路吧。如果说第一条路可以算得上是单纯的索取的话，那第二条路就是完全没有回报的付出。天底下有哪一个傻瓜会选择这种毫无报酬，只有付出，却没有回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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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如此的清晰。只需要把小女婴交出去，自己就可以从这种沉重的枷锁中解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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