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欧阳华说出来，所以只能这样表达。
欧阳华此时有些激动，话语中有了一些加速。
“不是。”
在得到向天成的答案后，欧阳华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其实如果向天成是普通人，在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说谎或者是隐瞒什么是很正常的，可是在欧阳华这里，欧阳华是相信向天成的。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讲，欧阳华所在的部门是和向天成的立场应该是一致的，因为都属于异类，属于“非正常人”，属于修行者。可是他的本身职责所在，不能不去考虑这些。
一番思索过后，欧阳华再次问道，
“还有其他人吗？”
“有。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在一连串回答之后，向天成对欧阳华问道。
“说。”欧阳华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我可以加入你们，帮助你们执行任务。但是你们不能勒令我做什么，不接受你们的控制。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听从我的指挥。”向天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么？”欧阳华吃惊的问道然后接着说道，“这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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