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低沉的道:“杀你全家!”
丘神周身一震脸色剧变,急忙道:“公主放心,微臣一定竭尽所能保护好刘大将军,不敢有半点闪失!”
“光保护还不够!”太平公主不容辩驳的道。||||“一路上要好生伺候,不许让他感觉有半点的不舒服。否则。我也饶你不得!”
“是、是是!”丘神额头上一阵冷汗直流,打碎了地牙齿也只敢往肚子里吞。
刘冕在一旁暗自好笑。太平公主跟着我混了这么久别的没学到,威胁、恫吓、敲诈这些市井手段,可是练就了十成功力。
太平公主才不顾有许多旁人在场,扯着刘冕地手走到一边凑过来低声道:“放心。母后绝对不会为难你的。怕就怕丘神、周兴这些家伙暗中使坏折腾你。你先行一步,我马上也到神都来。谁敢动你半分我就……杀他全家!”说罢,她还扬手做了一个砍地动作。丘神在一旁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几乎就下意识地要去摸脖子。
现在这局势谁不知道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太后这对母女。要是有谁敢得罪了太平公主,管你是什么人、因为什么理由,还不是找死?
刘冕也没多说什么,暗底里对太平公主竖了一个大姆指,转而对丘神扬了一下手:“走啦,丘大将
丘神才不敢多作停留,小心的给太平公主施了礼,快步跟上刘冕走了。
太平公主忧急地皱起眉头暗自叹了一口气。又来问狄仁杰:“狄公,这案子好破吗?”
狄仁杰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公主勿忧。微臣定然竭尽全力从速破案。”
太平公主知道逼狄仁杰也没用,只能暗自心忧忐忑不安。
右卫大营帅帐里,马敬臣啪的一声拍到了桌几上,大声吼道:“你们几个蠢货!怎么能就这样回营来呢?朝廷派人来宣旨,明显是来拿大将军的!姑且不论大将军会不会有事,要是被小人栽害或是折磨怎么办?”
挨骂地几个兵王小校惊惧的低下头来,拱手立于一旁屁也不敢放一个。
薛讷上前来道:“马兄不必忧虑。也别冲动。大将军何人,谁能擅动他分毫?”
“你懂什么?!”马敬臣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语气重了,“替太后办差的,有几个不是心黑手辣?而且他们都对大将军看不眼顺。大将军落到他们手上,还不被整得死去活来?不说了——你们马上点起一百铁甲精骑,随我进京!”
“马兄切不可冲动莽撞!”薛讷急忙上前来挡住他,“你这样闹事。会让朝廷认为大将军是拥兵自重、无视朝廷律法!”
“放屁!”马敬臣大怒的喝道。“谁说我要闹事了?我只是去吓唬一下那些办差的走狗。他们要是敢动大将军一根汗毛,我右卫的兄弟就将他们锉骨扬灰连祖坟都给刨了!”
那些兵王们闻得此言。立刻附合道:“好!马将军,我们随你一起去!”
薛讷咬一咬牙很不放心,于是道:“那我也随你们一起去!有事,咱们一起扛!”
“好,这才是好兄弟!”马敬臣重重一巴掌拍到薛讷的肩膀上,大声道,“一百人不够威壮,咱点起五百铁甲!快、要快!让那些孙子们看看咱们右卫的兄弟是何等地齐心、何等的威猛!谁敢欺负咱们的人,那就不得好死!”
薛讷情急的苦劝:“马兄,人不可太多。否则就是擅调兵马了。这样反而会让大将军背上某些莫须有的罪名。”
马敬臣轮了几下眼睛:“那就……还是一百人。你去调鬼龙营的人!捡长得凶的挑!他娘的有事咱老马一个人扛,你就不用去了!我这条性命都是大将军给的,这种时候不替他出头,还等到什么鸟时候?!”
薛讷只得苦笑,马敬臣这人还真是没个准性子,一会儿一个主意。
皇宫之外,丘神等人都骑上了马,让刘冕坐上马车。刘冕捺起车帘来瞟了一眼,撇嘴道:“这么寒酸地马车,而且没有酒肉没有人伺候,我坐不惯。”
丘神忍气吞声道:“刘将军你就将就点吧!快点启程赶往洛阳才是!”
“我不管。我要换马车,得是铺了锦缎有卧榻的。还要有酒、有肉。”刘冕双手抱胸不肯动,一副无赖的架式。“派人去西市给我买!还有,派个心细地小卒子到我车里来伺候给我捏腿。手艺要好。”
丘神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刘冕撕作碎片,但一想起太平公主的话又只得忍了下来,一一吩咐手下人照办了。
刘冕这才舒舒服服躺到了马车里,一副大爷地架式,一边喝酒吃肉。一边享受着小卒子的按摩。
丘神等人领着马车出了长安,方才没走出多远,后方一片烟尘四起马蹄滚滚。不由得有些惊惧。
一百铁骑奔腾而来,杀气腾腾声势赫然。他们绕到车驾前拦住去路,丘神只得喝住了车驾。
“尔等何人,竟敢拦阻朝廷天使车驾!”丘神见是唐军自己人,也来了一点胆气。
“丘神,你嚷什么!”马敬臣提马从铁甲骑兵群中走出来,满是不屑的道,“少在老子面前摆谱!你不就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