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的小孩,遇到不满就要乱打乱闹。
杨婉手脚并用的,又推又踢要使曹智远离自己。
活该倒霉的曹智,右脸刚挨上一击秀拳,左脸马上又迎来一只鞋底板,胸口不知被锤了多少拳,挨了多少脚。
“哎哟哟!”面对铺天盖地的粉拳秀腿,曹智只得被迫放弃杨婉,退守,与这个疯女人保持距离!
“这下抱的真不值!”,虽说杨婉的花拳绣腿不能对曹智产生真正的伤害,但浑身吃疼的曹智撸着隐隐作痛的胸腹,暗呼:“就为了抱一下,挨那么多拳,太不值了!”
人生第一次企图非礼她人,第一次认为古代男人能为所欲为,强占他**妾的曹智。在光荣的第一次曾经幻想过“霸王硬上弓”行动中,不但英勇负伤,还在退至安全距离后,因为质问杨婉是不是疯了,而遭到追打。
“我疯,我疯,我就疯了,让你这个大色狼敢欺负我,老娘不威,你当我是病猫,打死你,打死你”
从脚上脱下一只绣鞋的杨婉,在被逼急的情况下,展现着她人生最凶悍的一面,举着那只鞋履,满屋子狂追曹智。
曹智可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人没霸占成,反而吃了一通打,面对香汗直流,气喘吁吁的杨婉,曹智还不能还手。因为打坏了杨婉,他不舍得!
“禀主公,抓到一家奸细!”
正在气头上的曹智这时正想开门踹两脚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什么时候不好禀报,在他关键的时刻,来禀报。
“杀了!等等,奸细有一家的吗?哎哟哟小白兔你倒是轻点先收押,我待会儿来看看!”
“是!”
这个禀报的声音刚落,另一个更急的声音老远就传来。
“禀主公,钟仆射又回来了!”
“啊那个老不死的,小白兔别打了,不能让钟繇撞见咱俩!”
随着曹智的叫喊,就听见了开门声,随后一个人影先跌出杨婉的屋子。只见这个跌出来的人两手握举着两条***的粉臂,那两条粉臂前的其中一只玉手上还握着一只绣鞋,使劲摇摆,努力前进,试图击打一边跌出屋子之人,一边追赶上跌出屋子的人,不肯放过此人。
终于因为脚跟磕着门槛的曹智收势不住,“呯!”的一下,这下是真的跌出了屋外,直挺挺的摔在了进门的青砖道上。虽说是黑夜里,周围的人还是看见两个身影的倒地,激起一阵白色的尘土。
为什么是曹智收不住势跌倒吗,怎么会有两个人影呢?
这是因为杨婉的双手腕被曹智拽着呢,这曹智摔下去是何等的拉力,杨婉别看正在大雌威,但也受不住这份拉力,直接跟着扑倒在曹智身上。
杨婉没怎么摔疼,因为有曹智垫背。曹智这一下直布罗陀的仰面倒下去,摔得还行,只不过后背生疼,遭罪的是第二下,杨婉的直扑。那可是直接把曹智当成了肉垫子,曹智闷哼一声后,自觉松开紧捏杨婉的双手,转而去撸自己闷的胸口。
“叫你再敢欺负我!叫你再敢欺负我!”
不依不饶的逮着机会就继续痛打曹智,这会儿她更是不顾正在咳嗽和胸闷的曹智有多痛,也不管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雅,根本未在意的持续趴在曹智的胸膛,快抡着粉拳和鞋履,摧打曹智。
打了会的杨婉先觉察到不对,怎么在眼睛的余光里看见好几双鞋就站在她的左右。
“嗯?”杨婉猛地抬头,左右一看,好家伙,一群人站在门槛两旁,正低着头欣赏这对冤家“打情骂俏”呢!
“哎呀!”
惊呼一声的杨婉赶紧从曹智身上爬起,以极倒退的方式闪入屋内。
“呯!”的一声,杨婉惊慌地试图把门掩上,但她忘了,地上还有个半截腿在屋里的曹智。
“哎哟哟……腿……腿,小白……”
闭着眼任由杨婉摧打的曹智终于在门挤双腿时,疼的连滚带爬的挪着屁股退出房门。正要质问杨婉的曹智,这时才注意到围在门外的一群人。
“嚯,这些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只见伺候杨婉的两名丫鬟站在人群的最前沿,正半转着身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曹智,她们身后竟有七八名曹智手下的兵卫。看架势这些人已经站这有段时间了,从半转的身体来看,也是由于刚才曹智的倒退才把他们挤开的。
“为什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就是原因,这么多人靠近了自己,自己却浑然未觉,这要是刺客,自己死八回都有了,以后再泡妞时一定,千万要注意!”
曹智暗自腹诽着,却不想自己和杨婉把这动静闹得多大。伺候杨婉的丫鬟自然住在这院落里,听了声音自然要跑过来查看。还有外面曹智给杨婉安排的兵卫,是看着曹智进去的。曹智半夜三更来一个属于半俘虏性质的女囚房中,目的不言而喻。曹智进去时,他们当成什么也没看见,私底下却嬉笑了半天,并极其忠心的誓不让任何人打扰主公的“雅兴!”。
但没过多久,这房里出的不正常声音,却不得不让执勤的兵卫为他们的主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