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家媳妇寻上门来,多吉就算憋了一肚子的话,也只好咽了回去。岳震酒气翻涌,却又忍不住胡乱猜疑,两兄弟的把酒小聚也就草草收场了。
与多吉大哥告个别,岳震和拓跋月并肩出门,凉飕飕的冷风吹过,他猛觉一阵眩晕脚步竟然有些踉跄。拓跋月赶紧挽住他的臂膀,搀着他回到了石屋。
浑浑沉沉的躺倒床上,看着为自己脱鞋宽衣的月亮,岳震赧然的笑道:“嘿嘿,没想到现在的酒量这么差,喝了这么一点点就晕忽忽的。嘿嘿嘿···以前喝酒从来就输过多吉大哥,真是丢脸。”
“唉···”少女轻轻的叹息着,曲腿坐在床边拉过毡被给他盖上。“以前你是天马行空了无牵挂,现在有这么多人拖累你,心事自然也就重了。听爷爷说,喝酒的人心事越多,也就越容易醉的。”
“我哪有什么心事?呵呵。”岳震依然嬉笑着握住身边少女的手,打岔说:“我以前喝酒全凭真气,基本上算是作弊,如今实打实的靠身体来化解,不胜酒力倒也正常。月亮你是没见过,想当年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大酒鬼。对,就说送多吉大哥茶叶的那一次,整整六坛子酒我一口气就···”
抚摩着掌心里的柔荑,他臭美的唠叨着辉煌战绩,说了半天也听不到拓跋月的回应,岳震抬头看去,正好与少女的目光相遇,她正痴痴的看着醉态可掬的情郎。
视线缠绕之间,少女不知想起了什么,竟然羞红了面颊,抽手逃离了他的身边。
不明所以的岳震微微仰起头,看着拓跋月一处处熄灭了石屋里所有的灯火,直到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一阵**的声音后,少女带着一缕淡淡的香味钻进被窝,岳震轻笑着张开臂膀把她拥进怀里。
“吁···”他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手抚上少女的后背,只觉手掌下尽是温润光滑,心生诧异间他的手向下滑去,却好像被蝎子蜇了一般甩开手惊叫出声。
“月亮,你···”原来此刻他怀中的少女已是全身**,岳震的那点酒意顿时被惊得烟消云散。
扑哧,拓跋月轻声娇笑中伸出一支手臂抱住情郎的脖子,另一只手也轻车熟路的探进了他的衣襟。“小羊倌,还记得在岗布瓦寺吗?咱们来做夫妻的事好不···”少女的呼吸渐渐粗重,声音低若蚊蝇,停在岳震胸前的手却颤巍巍的解开了他的衣带。
措手不及的岳震刚刚觉得胸口一凉,少女滚烫的**就已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
真正肌肤相亲骤然而至,原本已经口干舌燥的岳震顿时一阵眼冒金星,前所未有的悸动穿过心房爆炸开来,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君,好好爱你的月亮吧···今晚月亮要做你真正的···嗯哼···”已然情动的拓跋月比岳震还不如,身体与情感的双重冲击下,少女如一只酥软无骨的八爪鱼,死命的纠缠着,扭动着,迷失在情郎的怀抱里。
岳震用他仅有的一点点的理智控制着身体,他明白心爱的少女突然这样,必定事出有因,虽然他也盼望着这一天早早到来,可是他不想这样糊里糊涂,而且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现代人最基本的生活常识。
“月亮,月亮。”他把嘴唇凑到少女的耳边,柔声道:“今晚不行的,男人喝了酒以后不能的,不然的话···”
“嗯哼···真的!”情如烈火的少女显然被他吓了一跳,柔软扭动的娇躯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不想啊。”岳震摩挲着少女光滑的脊背,一边抵抗着极度香艳的**,一边在她耳边絮絮低语。经过好一通合情合理的解释,总算才让少女熄灭了心中的火焰,颇为不甘的拓跋月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语带幽怨。
“都怪你坏家伙!偏偏要去喝酒,不理你了!”
少女赌气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岳震心存愧疚却也不禁有些好奇,他非常想知道月亮为何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主动。
“好月亮,不生气啊。”从身后抱住少女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他用下巴上的短须摩擦着她的肩头,微微的轻痒让假意负气的少女,躲闪着‘咯咯’笑了起来。“我的月亮今晚这是怎么啦?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告诉你的夫君,我的月亮有什么心事呢?”
“就不告诉你,谁让你有事偏要瞒着我!”嘴上不依不饶,少女压着情郎的大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滑动着,手掌上的温暖让她酥媚的**了一声,这才幽幽叹道:“唉,在锡丹王庭步步惊心,你却瞒着我,我真的好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唉,我酒后失言,还是被你听了去。”岳震亦是一声叹息绮念尽消,少女的心事让他又爱又怜,也不禁有些百感交集。
“怎么会呢?不会的。”把心爱的女孩扳转过来,望着她隐隐约约的星眸,岳震捧着她的脸蛋说:“我怎么舍得我心爱的月亮呢?其实在锡丹王庭我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我不怕他们把咱们两个一起扣下,我只怕他们用阴谋诡计将你掳去···”
拓跋月的种种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后怕心悸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