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确对现在的我来说,伦理道德已经没有半点约束力了,即使是律法,也只能靠我自律”
千鹤固执地不愿苟同,“父王你不过是害怕世人的议论罢了,还死鸭子嘴硬,说这么多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赵抗见她已经不可理喻,干脆闭口不言,希望能够冷处理此事。
但千鹤却不会就此放弃,使出了小时候万试万灵的眼泪攻势,“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也可以忍受你对我做任何事,甚至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都没有关系,父王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吗?为什么你还这样对我?”。而她满以为足以打动赵抗的那句“难道父王你就忍心看我那么痛苦?”,却只换来了赵抗冷漠的一句“你是我培养出来的,承受能力有多强,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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