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找到愿意服侍的很不容易,所以平时都是由父亲和我来做的。最近几年母亲的病势日渐沉重,只怕如今再被你的人这么一折腾,那还有活路吗?”,说完虞允文的眼中仿佛都要喷出火来。
赵抗倒是无视虞允文那杀人的眼神,反而陷入了沉思,“恶疮吗?你和你父亲都没得?”
虞允文不知道赵抗此问何意,但还是点点头答道,“只有母亲患此怪病。”
“一般的恶疮以太医的水平不应该看不出来,而这恶疮又不传染难道是那种病?”,赵抗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可是如果是那种病的话,能撑五六年就不错了,而他娘却足足撑了十几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赵抗立即向虞允文询问起他母亲恶疮的位置、形态、颜色以及气味等病理特征来。
虞允文虽然还在生气,但也看出赵抗此时的善意,便如实道来。
赵抗听完后不禁脱口而出,“真的是那种病!可是得了这种病记载中最多只能活六年的啊,怎么你娘能活十几年?”
虞允文一听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煞白,“你说什么?我母亲得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