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的卡兰治,顿时一惊,心中不禁忐忑起来,心以为这次自己是损尽了对方的面子,若是处理不好,还可能使两国关系恶化。
肖克缓缓地转过身,寒着脸,冷冷地看着寒天越,沉声道:“寒兄,您的心意,敝人领了,疗伤的事情,敝人自有办法,无需您费心;此事乃水麟一族的麟雾飞作为,虽说与您无关,但水麟一族毕竟是您所限制,希望寒兄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五日后,敝人将带十万军队再次来访贵国,到时,希望您能给敝人一个满意地答复。”
说着,肖克转过身,背对着寒天越,道:“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敝人告辞!”
看着肖克离开的背影,寒天越顿时寒下了脸,冷哼一声,心道:“哼,你这家伙要威胁我么?十万大军?难道,你十万大军比得过我沧罗帝国的水麟一族?给你一个解释?笑话!我寒天越怎会受你这等无知武夫的威胁!”
“陛下,这次比武的冠军……”
侍者忐忑地走到寒天越面前,半跪于地,恭敬地问道。
寒天越怒哼了一声,道:“事后再议,回宫!”
……
水麟府一间屋子内。
银光一闪,屋内瞬间出现了两道人影,正是雾飞及焱梦。
“焱梦,我们到了。”
雾飞搭着肩上的焱梦,缓缓地移动到床边,将焱梦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站在床前,看着床上昏迷着的焱梦,雾飞不禁皱起了眉头。
此时,焱梦全身已经呈现出了明显的冰蓝色,皮肤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已经有了冻结的预兆。
“好厉害的招数,物质化的魔法力……不愧是玄武使者,冰系能力竟然能运用到如此程度!”
雾飞心中感叹了一声,随后摇摇头,心道是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刻,关键是怎样让焱梦恢复过来。
焦急地看着焱梦,雾飞只觉脑中一片混乱,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心中正着急,雾飞眼前突然一黑,缓缓地向一侧倒去。
“可恶,魔法力消耗过度了……”
雾飞缓缓地闭上眼睛,随后倒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
……
沧罗帝国皇城正殿内。
寒天越坐在堂上,闭着双眼,靠在靠背上,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殿下群臣看着皇帝如此,一个个噤若寒蝉,只得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众位,对于今日比武之事,谁有好的建议?”
寒天越缓缓睁开眼,看着堂下众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堂下一片沉寂,众人似乎没听到寒天越的问话般,依旧是各怀心事,不问朝中之事。
寒天越大怒,猛地一拍皇座扶手,怒声道:“难道,这里这么多人,没有可以为寡人分忧的吗?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寡人养你们都是用来吃饭的吗?一群饭桶!”
见到寒天越发怒,堂下众人更是低头沉默,唯恐自己一个不慎,承受到帝王的怒火。
“陛下息怒。”
寒天越正欲再开口,就看众人中,一名华发老者从中走出,颤巍巍地走到殿前,恭敬地行礼道:“陛下息怒,老臣有话欲奏。”
“讲。”
见到有人出来,寒天越这才平静了点;看着老者,寒天越点点头,道:“檫维新老先生,您是朝中元老了,自是有独到的见解,现在就请说说吧。”
殿前这老人正是沧罗帝国的宰相,檫维新;檫维新辅佐寒天越之父及寒天越近四十年,鞠躬尽瘁,深的寒天越的信任;此时见寒天越发问而无人应答,檫维新心里明白,若是继续冷场下去,寒天越必定要叫到自己——与其被叫,自己倒不如主动出来的好,反倒显得自己关心国是,为国家尽心尽力。
听到寒天越称赞檫维新恭敬地一笑,躬身道:“陛下,老臣跟随先帝数十年,亦随您南征北战,虽说不上见多识广,但也是略有小闻。老臣记得,约十年以前,大陆最强之国,乃东部之帝恒帝国,然帝恒帝国已是今不如昔,不知陛下您可知原因?”
寒天越微微皱眉,心道这原因已是大陆皆知的事情,这老头却拿出来问自己,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寡人知道,是五年前帝恒帝国的血焰消失之故,不过这和今次比武有何关联?”
“陛下英明,”老者再一行礼,声音恭敬地道:“老臣曾闻,虽然古有水火不容的说法,但,作为水火两大属性的顶级宗族,水麟血焰两族关系匪浅,水麟一族族长麟霄寒先生和血焰一族族长焰峰更是至交。且今日比武结束后,老臣曾听沧罗台上的侍者说,麟雾飞殿下在救治那弓守林时,一直称弓守林为‘焱梦’,故而,老臣以为,陛下您暂且不必担心铠蒙帝国结盟之事,而是应先查明那弓守林的底细。”
听到老者的一番分析,寒天越顿时一愣,随后喃喃地道:“焱梦……难道……先生您的意思是,那个弓守林的身份不一般,是血焰一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