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噗!”
半空中,焱梦一声闷哼,身体在空中一震,随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焱梦!”
看到焱梦被长矛射穿,雾飞一惊,心念一动,一个传送魔法,瞬间移动到了焱梦身旁。
“没事吧,焱梦。”
雾飞蹲下身,将焱梦轻轻地扶起来,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焱梦,没事吧?我来给你疗伤!”
说着,雾飞扶住焱梦身上的长矛,紧紧地握住矛身,面色严肃地道:“焱梦,我要把这个魔法驱散,你要忍住。”
焱梦缓缓地睁开眼,无力地看着雾飞,点了点头。
“散。”
雾飞轻吐一声,魔法力聚于掌,手中长矛顿时消散。
“唔,痛……”
焱梦用力地闭上眼睛,轻声道。
雾飞拍拍焱梦的肩膀,示意马上就好,随后看着长矛刺穿的伤口,面色不禁凝重了起来,缓缓地皱起了眉头。
“看来是瞄准了心脏去的,不过似乎打偏了,真是万幸。”
雾飞心里想着,转头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卡兰治,心中不禁愤怒了起来:“成心要杀死焱梦吗?阴险的家伙!”
……
“焱梦公子!”
观望台上,看到焱梦被长矛射穿,梦绫顿时惊的花容失色,面色苍白。
“父王,这,这是怎么回事?”
梦绫转过头,看着寒天越,一双秀目中满是焦急地神色。
只见寒天越肖克二人目光望向擂台,均是眉头紧锁,面色沉重,似乎在思索什么一般。
听到梦绫的疑问,寒天越还未开口,就看肖克转过头,望着寒天越、梦绫二人,淡淡一笑,道:
“敝人以为,这仅仅是一个意外,恐怕是犬子欲要攻击麟雾飞殿下,但那弓守林被魔法震开,反而挡住了犬子的攻击,这才被魔法击中了吧?这完全是那个弓守林的事情。”
说着,肖克眼中精光一闪,微笑地看着寒天越,压低声音,低沉地问道:“您以为呢,寒兄?”
“啊哈哈,没错,肖克兄说的对,这完全是一次意外,是那弓守林自己不小心,挡住了卡兰治殿下的魔法,因此才会受伤。”
朗声一笑,寒天越应承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梦绫,道:“绫儿,不要站着了,来,坐吧,这只不过是普通的事情罢了,想想为父当年征战沙场,何时不流血受伤?比起那时,这人只不过是轻伤而已,不值一提。”
梦绫惊讶地看着寒天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刚刚的情形,焱梦身在半空,已经将下面的空间完全地让了出来,卡兰治若是想要攻击雾飞,完全可以将魔法从焱梦身下送出,但不论怎样,作为一组的队友,若不是成心攻击,卡兰治是不会击中焱梦的——在场的人,只要是看到,都会明白,这是成心伤人,绝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然而,更令梦绫不敢相信的是,肖克普林斯不仅为卡兰治掩饰过失,更将错误归结在了焱梦的身上,而自己的父亲还笑着应和?
“父亲!您,您怎么可以这样!”
梦绫不可思议看着寒天越,娇容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到如此地步。
惊呆地看了自己父亲两眼,梦绫的视线渐渐地模糊起来,随后转过身,迅速地跑开,离开了观望台。
“绫儿!”
寒天越一愣,想要留住梦绫,却发现梦绫已跑下了观望台。
肖克普林斯哈哈一笑,道:“寒兄,不必介意,梦绫公主可能只是心地善良,不忍心见人受伤罢了,就不必挂心了吧?”
“啊,是,肖克兄说的是。”
寒天越勉强一笑,道。
看着寒天越的表情,肖克普林斯双眼一转,眼中经过闪过,迅速地思考了一番。
肖克普林斯拿起手边的茶碗,品了一口茶,随后呵呵一笑,道:
“寒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虽说不必客气,但此番小犬伤了人,敝人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即便是那弓守林大意,但小犬终归有所过失,损了寒兄的面色,故而敝人以为,不如将我铠蒙帝国临近贵国的三行省归于贵国版图之下,一来以为嫁妆,先敝人之诚意,二来以补此番之过失,不知寒兄以为如何?”
寒天越一愣,随后抚掌大笑,声音不自觉地亲切了起来:“对对对,一家人,一家人,肖克兄实在太过客气了!那弓守林受伤,与贵公子何干?肖克兄无需致歉,不需如此,不需如此啊,哈哈哈!”
……
沧罗台上,雾飞扶着受伤的焱梦,正专心地疗着伤,却看见卡兰治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雾飞抬起头,就看走到自己面前的卡兰治脸上,随意一番歉意的笑容,但却掩饰不住那种得意的神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卡兰治看着胸口一片鲜红的焱梦,道了声歉,随后眯起眼睛,看着焱梦,以一副不以为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