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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国宝卷五 七十三 什么是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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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总之这些天,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发冷,一会儿又是一阵阵地发热,在做着一连串的恶梦,总梦见有人在拿着剑来杀我,一会是张胜,一会儿是唐牛秋,一会儿又是唐庆,一会儿又是孙月,还有,这些梦里,经常会出现那一堆堆的黄金珠宝。

    一天,我梦见再一次与张胜对打,而这一次,张平把我捉住,用滚热的油淋在我的身上,然后,用铁刷子一刷一刷地刷我身上的肉,痛得我啊地长叫了一声,醒了过来,我竟然发现,我做的只是一场梦!而做这一场梦,我流出来的冷汗竟让我全身湿透!而身上的伤竟还在一个劲地痛!

    我呻吟了一声,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好象是一间民房,不过,我竟闻到了一股香的味道。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我身上的伤都已经包扎好了,全身赤裸,身上盖着一张干净的被子,被子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太极图,看来,我现在所处的地方不是庙,而是道观。

    果然,一个长须道士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说道:“醒来啦?洗洗脸吧。”

    我看着这个道士,怎么也感到好象有点眼熟?这长须飘飘,身材魁伟,一双眼睛清彻深遂,眉毛很长,已经发白,一脸的慈祥,但是,我很快就联想起一个人来:李元阳!

    会不会是他?在那五枚宝玺一起出现的那种晾象中的那个老道士胡子眉毛是黑的,身材却十分相似,于是我尝试地问道:“道长,是您救了我吗?”

    老道士笑了笑说:“不,你命不该绝,是上天救了你。”

    我问:“此话怎讲?”

    老道士说:“万物有数,生死天定,上天不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掉,明白吗?”

    古人迷信,我也不好与他辩论,于是说:“道长,谢谢您,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份,能告诉我吗?”

    老道士说:“这是川西大王岭,现在是顺,是大顺三年。”

    大顺三年,不就是张献宗死的那一年吧?张献忠好象是十一月死的,现在,这新历旧历我一时间还转换不过来,于是问:“道长,现在是哪一月哪一日啊?”

    道长说:“今天是已亥月二日。”我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他已经死了。”

    道长看了看我,问:“谁?谁死了?”

    我说:“张献忠,他应该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长须道士吓得连忙小声说:“小心,不能直呼皇帝的名,也不能直接说他死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这才意识到危险,因为现在这个地方,仍是大西政权控制的地方,不知这里的人有没有知道这个消息,而且,现在是明末,残暴的张献忠余部会将一切不同声音的人杀掉的。于是我说:“道长,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你多,不过,你有的本领也一定比我多,比如你的名字叫李元阳。”

    老道士吓了一跳,连忙走去关好了门,说:“你是谁?”我说:“道长,我见过你,我是一个来自于未来的人,这历史上的事情我基本上也知道个大概。”

    老道士倒吸了一口气:“奇怪,奇怪,怪不得我算来算去也算不出你是哪里人,只得一偈:妙哉虚空,其空无物,遥不可及,远方异人,自空而来!原来说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说:“道长,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你不是让张献忠毒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老道士警惕地四周看了一下,说:“说来话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时间再与你说,有一个人要来看你了,我要先出去,你千万别说出我的名字,也千万别说张献忠的事情,切记,切记!”说完匆匆地离开了我的那个房间。

    李元阳离开不久,我即听到一个声音:“他醒了没有?”正是那个张胜的声音,我想,这个张胜没有杀我,想必一定认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于是躺好在床上,装做很虚弱的样子,不一会儿,那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张胜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他的眼睛仍是那么小而且永远都是那么的沧桑,那么的忧郁,而且,看样子,他也似乎瘦了一圈。

    我也看着他,说:“张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胜说:“怪风,是你这阵怪风把我吹来了,而且是天天把我吹来!”

    我说:“张将军别开玩笑,我只今天见到你,怎么说天天来呢?”

    张胜笑了笑说:“小兄弟,你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了,要不是老道士当你是宝贝一样照顾,恐怕你已经去见阎罗王了。”

    我昏迷大半个月了?这还真让我感到意外,突然我感到很饿,怪不得全身乏力,于是说:“看来,我得多谢你们才对啊!”

    张胜笑了笑,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小兄弟的身手也不错啊!”

    我笑了笑说:“将军,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杀我?”张胜问:“你怎么知道我杀了很多人?”我说:“那天地下的那些人不是你杀的吗?”

    张胜的脸一下变得十分灰暗,说:“不是我杀的!”我突然感到有点好奇,问:“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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