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哪里睡得着?我心里郁闷得很,因为我隐隐地感到,除了那太清上人与徐修,还有一个人,也是他们一伙的,而且,这个人会降头术,先是用降头术偷东西,现在,发展到了与那伙人同流合污,但是,此人到底是不是她?我根本上就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就是她,因为,她在我心中的印象太好了。
既然睡不着,我要去探一下究竟!
鸡公白也睡不着,白天差点没了命,这回,他倒是先跑过来找我。
他对我说:“今晚,我们不要睡了,与你去干一件大事!”
“干什么大事?”我问,他神秘地说:“我知道了一些秘密?”
“什么秘密?”我好奇地问道,他说:“别说太多了,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出于好奇,我说:“好吧,但是,出于安全的理由,我必须先要知道是什么事情,否则,根椐你的不良记录,我恐怕会有危险。”
鸡公白叹了口气,说:“好吧,就是我今晚到湖那边折桃枝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些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而且,还好象有人在那里,当时,为快点救人,我也理不了那么多,折下那些树枝就跑了回来。”
我说:“好,带好家伙,你的散弹枪还有子弹吗?”
鸡公白说:“没有了,要是有就好了,现在手里没有那东西,好象少了一点什么,作什么都不来劲!”
我说:“算了,拿把刀吧。”
我与他悄悄地摸出了军营,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现在的情况这么特殊,稍不小心,命都会没有,这时,我虽然没办法回去,但是,我却不想把命丢在这里!
鸡公白带着我绕过了那湖边,来到那棵桃树下,远远地指给我年,说:“你看,那里有什么?”
我远远地看着那里,夜色很朦胧,再加上我有一点近视眼,所以看得就更朦了,只见到几个立起来的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白天并没有看到这几个东西。
好家伙,鸡公白竟然看到这些了,我对他说:“现在我们悄悄地摸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注意,不要发出声音。”
鸡公白点了点头,摄手摄脚步地一路轻走,距离目标越来越近,我看得越来越清,竟发现那里是几个草人!
当我再走近一点时,差点被吓死,只见那草人上用血画了些图案,画出了五官,而在其中一个,竟写上了我的名字:周小黑!
那草人看着我,竟好象在对我发出了诡异的笑!
而在“我”的旁边,分别是“李大白”,“胡旱”,竟然还有一个“素贞”!却没有张斌。
而那个“素贞”的心窝里,插着一把桃木剑,胡旱的双腿则全部不见。
这种分明就是一种咒术,一种流行于古代妇女中的一种咒法,好在,我们的生辰不曾告诉别人,否现在可能已经没命了。
到底是谁在干这种事?
我问鸡公白:“你当时看到有人在这里是吧?”鸡公白说:“肯定是的,因为只有人影,我看不清,而且人影消失得极快,好象一闪就不见了,远远地看过来,还真的像是几个人在这里。”
我说:“这种东西,不能再留它在这里,否则,我们会被这个人诅咒而死的。”
鸡公白恨恨地说:“他妈的,怎么连我的名字都有?我犯了谁?”说完,他一刀砍向那个写着他名字的草人,我也把那些草人拆开,把那些草撒到地下,口中连念阿弥陀佛,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此时,我还是信好过不信。
鸡公白说:“倒不如现在一把火把这些东西烧掉了干脆!”
我说:“不可,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天气干燥,一不小心,这里就会被烧掉!”
“哪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说:“到一个地方找一个人,或者,她能给我们解释。”
鸡公白问:“还有谁?胡旱吗?”
我说:“不,是佳佳!”
“佳佳!不可能,不可能!”鸡公白倒是吓了一跳!
我说:“可能,现在去可能就能找到答案,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点走!”
我们二人绕着那湖边,奔走了好几里路,终于到了胡家村,全村的人都已经睡着了,那里是一遍的死寂,只有虫子的叫声与人的呼噜声。
我轻轻地敲着胡老爹家的大门的门环,不多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么夜了,谁呀?”老人家也睡不着,他走了出来,我说:“胡老爹,我是周小黑,夜里有事打扰一下,请您原谅则个。”
那胡老爹听出了是我的声音,忙把门打开,提了一个小灯笼照了我几下问:“周先生,这么夜了,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们要看看晶晶与佳佳。”
胡老爹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夜里,你怎么能见人家这小姐呢,别毁了人家的名节。”
我说:“胡老爹,想必今晚在军营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一点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