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洞来,我说:“快放那火箭!”鸡公白说:“那东西不是在你那里吗?”我说:“哎呀!我的背囊还在里面,让那阿孛木贴儿给收了!”
鸡公白问:“哪现在怎么办?”我说:“快找地方隐藏,再想办法。”
晶晶说:“我们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地方,应该可以作隐蔽!”
晶晶带着我们从我们来时的相反方向走了出去,这时,后面传来了人声,正是悍登雷烈的吼叫声,我们也不敢再留下来,悄悄的摸进了一个林子,晶晶说:“那里也有一个洞,我们进去吧!”我一看,哪儿杂草丛生,只有一个很小的洞口,而这林子的前面,就是一个悬崖,无路可走!看来,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了,满山都是人,还有什么地方可逃!于是,我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个人一下子冲了进去,鸡公白摸出手机,打开那微弱的光照了一下这里面,发现,里面除了石头外,别无他物,面且,这是一个没有退路的洞!
我与鸡公白动手搬了一块石头堵住了洞口,洞里就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从那石头的缝隙则可看到外面。
这时,一大队元兵走进了这里,到处在搜索着,我们又听到了那阿孛木帖儿的声音:“他妈的,这些贱民就是刁钻,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老子找出来!”他们带来的火把指这遍小林子照得透亮,只见一个元兵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糟糕!我心里咯的一声,意识到我们刚才搬石头的行动做错了,这山里住的元兵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有个洞呢?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这洞口没有石头的呢!佳佳用手捂住自己的口,大气也不敢出,我则提起那把伞兵刀,准备一搏,鸡公白也把那散弹枪握在手里,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外面!只见那元兵越来越近,当他走到这石洞口时,用手拨开了那些杂草看了看这块石头,侧了头在想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奇怪!”
阿孛木贴儿叫了一声:“吉尔格勒,你那边看到人了没有?”那元兵说:“没有看到人!”起身走了出去!我才透了一口大气!
这时,那阿孛木贴儿说:“他们肯定是从这里滚下山了,他妈的,这班贱南就是贱,这么高也敢滚下去!”于是走到那悬崖边,对下面高叫:“喂!他们滚下去了,你们快点拦着他们!”山下遥遥地有个声音回应:“好,他们跑不掉的!”
那阿孛木贴儿对着那个叫吉尔格勒的元兵说:“你与他们几个在这里守着,他们一爬上来马上把她们捉住,坏了元帅的好事,你们也没好日子过!”说着,带着一班元兵走了,我数了数,外面总共还有四个人,都是手执单刀,在那儿走来走去!
我想着,现在他们有四个人,如果不带着两个女的,凭鸡公白一人对付他们应该也没啥大问题,但是现在,投鼠忌器,如何才走得出去?到天亮时,就更难走了,鸡公白附在我的耳边说:“是不是我现在出去干掉他们?”
我说:“要是现在出去,他们一叫,我们马上就暴露了,不行,再等等。”晶晶紧紧地拉住我的手,佳佳也紧紧地拉着鸡公白,可以感受得出,她们真的吓坏了!我附在晶晶的耳边说:“别怕,我会有办法带你们离开的。”鸡公白也附在佳佳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我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外面,这时,只见得两个元兵坐了下来,并招呼另外两个元兵坐下来,那个吉尔格勒说:“别走来走去了,现在天这么冷,他们应该是跌去去死了。”另外一个说:“真可惜,那两个真是美人,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那吉尔格勒笑道:“他妈的你小子为南人破了那么多次的处,还不满足!”那兵丁笑着说:“操!你不也很多吗!”
我想起来了,元代的南人也即是汉人结婚时,初夜是由蒙人占有的,汉人不得拥有初夜权!
只听得又一个元兵说:“你们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元帅以前差不多每天都要破一个处呢!”
“哈哈!说来说去,还是他玩得多!”吉尔格勒说道:“我们打生打死,就是为了她玩女人,来到这个鬼地方,他还不忘记玩!”我感觉到晶晶听了这话,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好啦!我先打个盹,你们可别睡啊!”那吉尔格勒象是命令他的那几个手下,但是,另外一个元兵则说:“操!拿枝鸡毛当令箭了?我也睡,凭什么就你睡我不能睡?”那吉尔格勒笑着说:“随便你,要是他们真的能从崖下爬上来,那时你就责任自负!”那兵丁说:“得了吧,这么高的山滚下去还能爬上来?你试试给我看!”那吉尔格勒也笑了,说:“我也觉得不可能,除非见鬼了。”说着,靠着一棵树抱着那把刀,闭上了眼睛。其它的几个人也学着他的样子,抱刀而睡。
怎么办,是不是现在就冲出去?我正想着,突然,外面又传来了叫声,他们走了,在山下,快追!那吉尔格勒一听,马上起来,说:“终于走了,我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其它的几个元兵也好象如释重负地打了个哈哈,起身走了。
我与鸡公白迅速移开那几块石头,走了出来,向那绝壁看了几眼,便问鸡公白:“还有绳索吗?”鸡公白说:“有!”从背囊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