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鸡公白已彻底醉得趴在了桌上,胡旱拉着我的手说:“走,我们去看看咱大汉的财富!”拉着我有点踉跄地走了出去。
到了一块石头前面,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用手划了几下,那块石头呼的一声移出一个洞口,里面灯火通明,只见一个穿着斯文的人走了出来,问:“侯爷,怎么这么夜了还来查看呀?”胡旱说:“唔,我是要来查看一下的,防止有人中饱私囊。”那人脸色有点尴尬,笑着说:“嘿,嘿,我哪敢,我哪敢。”
胡旱也不理他,直往里面走,只见一车车的东西已经装得很好了,上面用盖子盖住,并打了封条,上面有一个印,就是胡旱的那个太极形的图章!我粗粗地估计了一下,这里足有上百车的东西,如果里面是金子,每车都有上吨重!
胡旱摸着这些宝贝车说:“可惜啊!可惜啊!”说着,他的眼中似乎含着眼泪:“为了这些东西,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命丧黄泉!唉——”他一声长叹,叹出了无比悲凉而凄怆的感觉,口里喃喃地说:“造孽啊!”
我在一旁,他的话也在感染着我,感到心情颇沉重,这时,那个官员走了过来,对胡旱说:“侯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全都装好了,您看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胡旱说:“把这一车打开,我要检查!”
“是!”两个兵丁马上拿来铁撬,撬开了那个车子上面的那块封板,露出了满满的一车东西,我不能如何形容当时我看到这些东西时的感觉,因为,我看到的不仅仅是黄金,还有更多的其它的东西,象龙眼大的珍珠,发着幽光的夜明珠等,胡旱用手抚摸着这些东西,一言不发。
好久了,他突然问我:“你们以后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以敛财为乐?”我说:“是的,人们都是这样,比你们现在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胡旱又叹了一口气,“人性啊!”说完叫了一声:“封上!”那几个兵丁马上叮叮铛铛地把那木板封好了,然后,取出几张白纸封在那接口上,胡旱掏出了那个印向那些纸上盖了下去!
印!我用手摸了摸我背囊上的那个东西,还在,怎么了,怎么了?他手上的那个与我的这个是一模一样的,难道有两个?难道六百年后的这个与六百年前的这个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还是明白了,应该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个,因为不同的时空而出现的东西。
胡旱带着我说:“让你看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只见他带着我走到一台车前停了下来:“打开!”
当木板慢慢地移开时,我看到了一件东西,一个铁制的盒子装住,只见他打开了那铁盒,里面有一块黄色的布包住一件圆形的东西,他解开了布,把那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圆形的印,上面用篆书书写了几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天,这不是那个用和氏壁刻的、秦朝的开国玉玺吗?这可是旷世之宝啊!那白色的玉质竟然一点瑕疵都没有,浑然天成的样子,并闪着微微的幽光,像是带有荧光,这让我实在不敢相信。
那胡旱说:“这件东西是陈友谅命人挖掘曹操墓里面出的东西,真想不到啊,那个卞和的东西居然我也能看到,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
我拿在手上,久久不愿放下,胡旱说:“好啦,这种东西不能看得太久,因为它已有灵气,会伤人的,所以还是把它先放好吧!”说着包起了那件东西,然后,他又拿出了另一件东西,交给我,说:“打开它,看看!”
我打开了那张布,赫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一把刀,一把很小的刀,胡旱问:“你知道这把是什么东西吗?”我一下子答不出来,胡旱说:“这把就是剌杀吴王僚的鱼肠剑啊!当年铸剑大师欧冶子花了一年的时间寻找的玄铁,经千锤万炼而成的鱼肠剑啊!想当年专诸是何等的英雄!这可是一把凝聚了古人智慧与历史的尤物啊!”
他拿过那把东西抽了出来,把几根头发放在上面,轻轻一吹,几棵头发齐齐断下!“历经千年,仍吹发得过,这是何等的宝物!”说着,目有泪光,我也不知他到底是因何而悲伤,他说:“这是从蔡襄墓里出的,当时还有一篇文章介绍这一把刀,可惜啊!等我去找这篇文章时,却让陈友谅认为不值钱扔了!”
“你再看看这件东西。”他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我打开一看:“唉呀!这不是王羲之的兰亭序吗?”胡旱说:“正是!”
我说:“这件宝物不是被唐太宗带到了他的墓下吗?”胡旱说:“不对,唐太宗并没有把这件东西带到墓下,那是人们想象的,真正带到了墓下的是武则天!”
“你们怎么弄出来的,那乾陵到六百年后,仍没有人能打得开,你们怎么就能打开了?”胡旱说:“唉!还不是造孽吗!那是陈友谅重金请了几个盗墓的用了一年的时间从武则天的那乾陵钻了个洞进去的从那和拿出来的!拿出来后还把那儿个盗墓的给杀了,真是造孽!”
我打了个寒战:“这些东西的得到,都是与盗墓有关?”胡旱说:“是的,都是从墓里出来的东西,只有墓里,才会把这些东西保管得这么好。你看,这里整车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