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好了好了,客气话就不多谈了,阿凡,叫你来是想你帮助一下这两位朋友的。”
林凡问:“什么事?”
鸡公白说:“到梅弄去搞宝!”
我对人的要求一向挺高,尤其是对于不熟悉的人,凡是想与我合作的都必须要有些本事,而且对于我的动作有理解我才会与他共事,否则会坏我大事的,我以前干了那么多成功的的事情也说明了我的手法是对的。
不过,眼前的这位林凡有什么本事呢?我倒要了解一下,然而,我也知道有些话不应在人多的地方说,于是我要了他的电话,说这些天要多点联系,培养一下感情之类。宾主尽欢而散。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很不寻常,即使李老有多大的面子。也不可能有人会对我们下这么重的投资,这里头肯定会有不少的利益关系,突然,我坐了起来,想到王平安昨天与我们说的话,这些人会不会是搞文物走私的?如果是这种人,我们岂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想起孙阳与张建军的形象,又的的确确不象是一个坏人,难道,他们的背后还有什么更大的集团在指挥着他们?那个林凡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有什么本事?这时,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在王平安家接到的那个电话,给我们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不好,现在我们是中了人家的计了,正处于与这种走私分子同流合污的景地了,这时,我突然很自责,怎么会中这种人的圈套呢?都是自己穷途末路,分不清正邪了!
我看了看表,已是深夜十二时多了,于是我悄悄地起床,轻轻地摸了出来,这时,整个小区都已入睡,只有少数几间别墅里面还有人在打麻将,小区里的道路都有保安在巡逻,我得想办法走出去找个电话打一下!
于是我正想开门,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人声:“周先生你要去干什么?”我吃了一惊,看了看后面,原来是李老,只见李老站在房间门口,在灯光下看起来象一具蝼蛄!去我赶忙说:“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李老说:“这么夜了,就别出去了,以免生乱。”
我怏怏地回到房中,越想越清楚了,这个李老可能的确就不是真正的李老,而是一个冒牌的,他在南昌,按他的地位与建树怎么不让他在博物馆的朋友来看我们,而是要介绍这些人来给我们认识,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今晚的行动是不是让他怀疑了?想着,我越是不敢睡,我有一种预感,就是今晚必定会有麻烦。
果然,我听到了极轻微的吱吱的声音,那种声音就象人的鞋沾着沙走在木地板的声音,尽管很轻,但是仍是让我听到了,我暗暗地掏出了那枝驳壳枪放在被子里,同时,我装睡,不多时,我即发出了一点鼾声,我的眼睛微微地闭着,但是我还是能够看到房里面的东西,因为从窗外射进来的日光灯光线挺亮的。
但是,并没有人进来,我等了好久,而且很仔细的辨别着外面发生的情况,但是,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都没有了动静,只是这时,房里面却有动静了,李老轻轻地起了床,在我面前看了一下我,又轻轻地走到鸡公白的面前看了看鸡公白,当他确认我们两人在正在睡着了的时候,走到了我们放行旅的地方,把我的那个背囊轻轻地拉开,从里面摸索了一下,拿出了那个半圆形的印章,果然,这是一只老狐狸!只见他又轻轻地拉好后,警惕地望了望我与鸡公白,然后回到他的床上把那东西塞到了那个柜子的底下!整个过程,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盘算着,他拿我的那个东西干什么?难道那个东西才是真正地包含了最大的秘密?难道他一直以来看是为了我的那件东西?如何从他那儿把那东西拿回来?我知道,要是我现在就去把那东西拿回来那是肯定没问题的,因为他根本上就不可能对我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但是,如果让门外的人冲进来了呢?那该如何是好?看来,要等一等,看一看情况再说,尽管我这时候眼的幻觉特别多,但是我还是努力地控制住我自己。
只见李老塞好了那东西后轻轻地走回自己的床上,睡下去了。
我却在这一边激烈地想象开了,我的那个半圆形的铜钮是什么?难道那个仅是一个印信?我的那个东西与鸡公白的那幅画有什么联系?想着想着,竟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鸡公白先起了床,这小子起床的时候就是不停地大声打着阿欠,伸着懒腰,把我给吵醒了,李老也起床了笑着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说:“还好吧,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很清静!”李老有个习惯,就是起床后必须要去厕所,我看着他走向了厕所,把洗手间的门关好后,我马上走到那柜子下面,伸手往里面把那个半圆形的东西掏了出来,揣在我外衣的里袋里。鸡公白在一旁看着我,我则向他伸出了一个手指,让他别做声。
一会儿,张建军来了,他仍是那个笑嘻嘻的样子:“怎样,昨晚睡得好吧?”我说:“不错,不错,这地方真是一个疗养的好地方!很清静!”
“好好好,我们现在去吃早餐去!李老,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李老在厕所里说:“挺好,挺好!”我听了这话,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