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幅画是不是一幅地图?”我想既然语言听不懂,那么通过简单的是与否的问法会比较容易沟通,只见那眼镜点了一下头,接着又摇头,接着又哭,我真弄不明白是什么回事了。
“哪这一幅画是不是你画的?”
她摇头。
“哪这一幅画是不是表明有一个宝藏?”鸡公白也忍不住出声了,想不到眼镜停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
这是一幅藏宝图?藏宝图会与我有关系?我一连串的念头如闪电一般在我的脑海闪现。
“哪,这幅画是指那里?”鸡公白又问,眼镜口中又出现了刚才的那个女声,一连串的女声,尽我我们听不懂的声音。
我正投头看眼镜,那蜡烛的光线好象有点摇曵不定,猛然间,我发现眼镜的身后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是不是幻觉,我用力地擦了一下我自己的眼睛,我肯定,这一定不会是我的幻觉,因为我的幻觉出现时都不会出现现场的人,也大多数不会出现现代人,这分明就是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衣在看着我们!
我用手拉了一下鸡公白,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有没有看到后面那个女人?”
鸡公白看了几看说:“没有呀!你是不是见到鬼了。”我说:“有可能!”鸡白“扑”的一声笑了出来。
四个人同时把眼光集中到了鸡公白的身上。我同时也注意到那个女的眼睛也看向发鸡公白。
眼镜最先出了声:“依呀妈爹古来格牙银噢——”说完,又伏在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象中了风一样,在剧烈的一阵抖动后,停止了。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问:“刚才我做了些什么?”我们无语。
但是我看见的那个女人仍站在眼镜的后面,而且,正在哪儿冷笑。
突然,李医生的手机响了,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在听,原来是他老婆打来的。原来,老婆真的没煮饭,在等着李医生打包回家呢!
又一个很强的闪电,我终于发现,眼镜后面的那个女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