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清醒,急忙松开口,愧疚的不敢抬头看她,胆颤的舔着她的伤口希望她原谅他刚才不理智的行为。
幻惜此刻可没心思管他想什么,突来的疼痛和今天受的委屈很让她不爽,这样冷清的一个男人千里迢迢的把她追回来,她也不是没有一点感动,就在她想接受他时,他却从她眼皮底下带走她的情敌,很令人难堪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桥归侨路归路:“别以为我不敢杀你!禽兽!
龙潜远的眼睛如锋芒般刺向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两遍也一样!禽兽!
滚他的愧疚,龙潜远抛弃理智就想给身下的点颜色看看,他一把按住她的手脚,瞬间撕裂她的衣物,口如横刺般在她身上啃咬。
幻惜看他不说理,气得召唤出长鞭,意志与武器并用的踢他揍他。
龙潜远长腿一伸,轻易的制住她的手脚,他身侧的长鞭在一股冰冷的寒气过后,冻僵了与主人的链接,片刻间,两天衣裳统统滑落,幻惜身上多出了一个又一个冰冷的齿痕,床幔悄悄闭合,尖叫与撕咬交织出极其不和谐的乐章……龙倾折在寒风中滴下一滴汗水:“大哥,我刚刚不小心偷听了一点。
龙倾侍声音发颤的配合道:“我也是。
“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也是。
“我想休假,我从来都没修过年假。
“我也是。
“其实何务和珂开一样可以服侍主子。
“我想也是。
“有小竖子在,我们应该可以休假。
“是。
两人看着天,越看越沉,越看越阴,越看越冷……东宫侧放:
半夜没睡的还有空零、回一、归一。
空零今晚本是要和素一、索心睡,不过两个孩子把他赶到了回一这。
空零抱着小枕头看着冷眼看他的归一,在这种被质问的目光下,他酷酷的转身要找娘亲,他才不是寄人篱下的小孩呢,他去找娘亲。
他的手即将触碰门把时,龙归一冷冷的道:“站住。”这小子就是回一口里的空零吗!据说他的一大串身份能吓死人,既然那样干嘛还不在水印国呆着,何必要跑到她的地方来!
空零嘟着嘴道:“你不可以命令我。
归一鹰眼上挑,他对这个小家伙的态度很不爽:“空零是吧?你跟娘亲几年了?
空零扭着头,很认真的数了数道:“六个月。
归一靠在桌子旁:“我三年,你总该知道谁大谁小了吧。
“那又怎么样,我也会有三年。
“你三年的时候我六年。
空零歪着头想了想好像说的很对,这方面不占优势,赶紧跳过:“你到底让不让我睡。”不让就去找娘亲。
回一看了眼归一不欢迎空零的架势,再看看空零抱着枕头要走的表情,笑着出来打圆场:“算了,都这么晚了,一块睡吧,如果大哥嫌挤也可以跟我睡。
归一看了回一片刻,没发表意见的上床就寝:他真没见过抢了他们的娘还理智气壮、不懂谦让的小孩,看他的样子就令人不爽,何谈和平共处。
空零见他不喜欢自己,他也决定不喜欢他,不喜欢他就不会和他睡,所以他迈起小短腿要往幻惜的寝室走。
回一急忙上前:“空零,别走,大哥他就这样,不要理他就好,跟四哥睡一样的,大哥平日对素一也很严格,不要放在心上。
空零躲开他的手很个性的道:“不,空零要找娘亲。”说完执着的向外奔去。
回一看看他的样子,耸耸肩:还真让人不爽,走了最好,省的他虚伪!
……东宫之中大战初歇,凌乱的床上弥漫的暧昧的气息,散落的衣服就没一个是完整的,幻惜身上的青紫和淤痕从颈项一路延伸脚底,乍一看真是惨不忍睹。
不过龙潜远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一条条的痕迹都是幻惜用自然武器指甲抠出来的,深浅不一的伤痕让从漏*点中消退的两人都开始正视微微的刺痛——野蛮人——不配当男人——两人互瞪一眼,又迅速分开,彼此眼中还残留着没有退去的情韵。
一阵清脆的叫唤打扰了两人养精蓄锐似的修养:“娘,空零来了,空零要和娘亲睡。
两人闻言——噌——的坐起,恐惧的寻找蔽体的衣物——衣服呢!衣服哪去了!
幻惜捡起一件只剩半面袖子的外衣——完了,全都烂了,幻惜一脚把没有设防的龙潜远蹬到床的另一头:靠!还她的衣服。
空零的小声音越来越近,近的几乎要接近床的位置:“娘,你怎么不接空零呢!
床上的两人闻言,猛然扑向唯一的大棉被,瞬间钻被窝里,闭上眼睛装睡——先将就一下。
空零掀开床幔,见爹爹娘亲睡在一起,开心的把小枕头放两人中间,亲亲幻惜的脸,钻进宽大的被子里:“娘亲晚安。
三分钟后,两个大人齐齐舒口气——总算没出丑。
龙潜远刚想下床找衣服,空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