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次附和的人很多,就连付染衣自己都想附和,她对她那身衣服记忆犹新。
“应该正正她的威风。
“现在有了付姐姐,我们就不用看她脸色了。
“她当她是谁呀,敢管我们。
里面的人肆意的讨论着,就像久堵的河流找到宣泄的借口,付染衣微笑的听着她在收集对她有用的消息。
……
在外面的药儿就没里面的人好受了,她脸色通红的被幻惜制住,根本没有通风报信的能力,幻惜一字一句的听着,感觉他们说的对了还点头附和一下。药儿的脸色随着里面讨论的深入脸色越来越白。
幻惜按着药儿,带着两个丫头就这么在外面站着,虽然里面的人没说她什么大坏话,大问题也相当敏感,况且她就不是一个好人。
药儿痛苦的看着她,她很温柔的对药儿笑:“放心我就是来看看你家小姐。”不来还真损失惨重呢,原来大家是这么想她的,那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既然都看不起她,她也就不用玩什么以德服人了,直接上武力吧,要知道家里的母老虎可都是能吃人滴,她怎么能不先吃呢。
“姐姐,依我看龙家当家主母就该你是你。
“对,姐姐如此风华相信定能讨龙主欢心。”女人总喜欢要找一个让她们输的心服口服的对手,如果付染衣当主母,她们还可以自我安慰貌不如人。但现在看着花孔雀,就是不能平衡。
付染衣嗔怪道:“怎可乱说。
急于表现衷心的科正书道:“姐姐,我们是说真的。
欢喜此刻爽快的放开药儿,衣着光鲜的进入天星阁:“呦!好热闹呀!
她猛然进入,屋里的人都被她吓傻了,赶紧住嘴,一字跪开:“参见……参见主母。
“跪什么,都是自家人没这么高的礼节,起来继续说呀!我顺便听听怎么个换主法。
跪着的人闻言哪还敢起来。
付染衣看眼药儿也急忙行礼:“见过主母,不是主母想的那意思。
幻惜猫眼一瞪,淡然的反问:“那是什么意思。
付染衣缴缴手帕解释道:“大家只是见龙主刚走,心绪有点激动。
“激动的结果就是把我废了。
付染衣没料到她说的这么直接,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不,不。
幻惜叹口其,拉起她的手:“妹妹,我知道你心善,但有些人就是别有居心,她们见不得咱们好。
“可……”这事发生在天星阁,总该由她说了算,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该过问她的意思。
幻惜转头看向跪在最前面的女子:“你是科夫人吧,全堡上下就你嘴巴最甜。
科正书跪在下面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但她相信幻惜不敢把她怎么样:“是臣妾。
“你服侍龙主几年了。
科正书略带骄傲道:“七年。
“很久了吗,那怎么还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教唆可是七出之罪。
七出?她还想休她不成?“主母,妾身自认服侍龙主以来从未有过纰漏。
“这是两码事,你没杀过猪不代表你没吃过肉。”幻惜慢悠悠的走她跟前讥讽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大家都听着呢,你是想把我拉下台呢,还是想把付夫人抬上去呢?
科正书不服气的跪着,直到今天难逃皮肉之苦,可因此能为自己找个大靠山也很划算:“臣妾不敢。
“敢不敢另说吧,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个痛快,逐出陇墓堡和咬舌自尽你自己选哪个。
幻惜话落,其它的人都惊了:这么严重。
科正书也惊了——出堡!惩罚太重了!况且她有什么资格逐她出府:“主母,臣妾服侍龙主这么多……
幻惜手一挥,长久不漏的嗜血之气外泄,脖子上挂着的铁片也表示她有这个特权,幻惜很绝道:“快选!”今天就办了你正法!
下面的人都缩缩头全部胆颤的跪着,危难关头都是独自保身。
科正书没料到她还真敢出手,求救的看向付染衣。
付染衣硬着头皮上前:“主母,这事妾身也有责任。如若妾身今日不招姐妹们来聚也不会发生……
“行了,没你什么事,此等人留着就是祸害,况且我话已出口她留下了,我就是让自己多出个敌人,我没事不会给自己树敌,来人!
龙熙攘给她的黄金打手顷刻出现。
“拖出去,直接咔嚓!
科正书此刻真正认识到危险,惊慌的大叫:“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母求你给妾身一次机会!求你了!
“都愣着干嘛!拖出去!
付染衣急忙搭腔:“主母,放过科夫人吧,科……
“如果让我说第三次死的就是你们。
话落科正书被拖走,徒留她最后的挣扎。
幻惜摆摆手制止付染衣发言,付染衣恨恨的看着她,想不到她真敢在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