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衙少带了官府的人来了,现在已把外面都给围起来了,眼看就要进庄了。”
“啊,小燕,小红,你俩快些去柴房把那两个人带到我房里来,越快越好。”马小姐心中焦急,也顾不得避嫌了。
柴房内,牛二悠闲的躺在草堆里,得意地哼着小曲。李逵因为长得凶恶,人人都怕他,故特意给他优待,用铁镣将他手脚都给铐着,拴在柱子上,在那干着急道:“牛二,人家马小姐要放了咱们,你竟然还不想走,你疯了是吧?是不是想等那姓马的小杂种把咱们都送到官府去你才乐意。”
牛二乐道:“大哥,你看咱们在这里,有吃有喝的,还有位娇滴滴的大小姐陪着,谁舍得走啊!我还在想干脆在这当个上门姑爷得了,不比在梁山做强盗,每日里提心吊胆的要强啊。”
“牛二,你个狗-日的,老子下次非割了你鸡-鸡不可。”李逵被绑得全身酸痛,连声叫骂。
牛二被他骂得急了,这才笑道:“大哥,那马小姐绝不会眼睁睁看咱被官府抓去的。你放心好了,过不了一时半会,她定会亲自来见我的,到时侯再让你看看我牛二泡妞的本事。”
李逵哪里肯信,正待要说,忽见柴房门又被人打开,马小姐身边的两个丫头慌里慌张的闯进来,不由分说,挥起宝剑就把李逵身上的铁镣斩断,这才道:“两位好汉,官府的人已经前来捉拿你们了,小姐让你俩先到她房内躲避一下,待那些人走了再谋生路。”
牛二和李逵随着两位丫环,黑灯瞎火的一路摸进了小姐的闺房内,马小姐早已焦急的等在房内。牛二凝视着她,深情地唤了声:“马小姐!”
马小姐顿时俏脸羞红,欲待要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牛二忙一推李逵:“去,到床底下躲着去。”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是不是嫌老子在旁边坏了你的好事?”李逵气岔岔地嘀咕着,不情愿地钻到了木床下。
牛二见两个丫环也退到了门外,这才紧走一步,抓住马小姐的娇嫩小手:“小姐对牛某的这番情意实在是太重了,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得了小姐的这番深情厚意呀!”
“牛公子,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我什么时侯要你以身相许了。”马小姐急忙挣脱开牛二的爪子,芳心早已是慌乱无比。
牛二嘿嘿一笑,正待再进一步,忽听门外小燕高声道:“小姐,夫人和大少爷来了。”紧接着就听马如魁喝斥道:“小燕,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屋内马小姐听得小燕报信,顿时慌得六神无主。牛二也是急了,欲待躲到床下去,可是床下早让李逵霸占了,哪里还钻是进去。情急之下,马小姐急忙拉着牛二钻进了锦被之中,她自已也合衣躺到床上,放下了锦帐。
“乖女儿,娘来看你了。”说话之间,马夫人已推门走了进来,马如魁则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朝里面张望。
“娘,你有什么事吗?女儿已经睡下了。”马小姐连忙把身子缩进锦被内,将牛二和自已一同盖住,忽觉脚底一阵酥痒,差点惊叫出声。却是锦被中的牛二把手放在了她的一双玉足上轻轻揉捏,且还有一路往上的趋势。
马夫人柔声道:“不碍事的,听你爹说,你身体不舒服,妈来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女儿也没什么事,啊”天啊,这家伙竟然已顺着她的双腿,纤腰,一路摸到了她的胸前,并且在她那对酥峰之上大肆蹂躏着。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马小姐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来。
马夫人见女儿一脸潮红,奇道:“乖女儿,你怎么了?”
“娘,女儿只是忽然有些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娘,你也早些歇息吧!”马小姐紧咬着双-唇,心中羞愤欲死,却又担心被母亲识破,更是一下也不敢动弹。
任由牛二那双手在她胸前四处游走,只觉他那双手如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有如春风拂面,快意阵阵。忽觉那手竟然又往下渐渐移至了她的双腿之间,在少女最为隐秘的羞处抚摸起来,顿时身子一颤,几乎瘫软过去。
却听马夫人道:“乖女儿,你真的没事吧?刚才听魁儿说关在柴房内的两个贼人逃跑了,你可知道此事?乖女儿,听娘一句话,那些梁山贼人势大,咱们还是少招惹的好。”
“女儿自天黑后便再未出过房门,也不曾听人说过。娘,女儿听您的吩咐,以后不去招惹他们便是了。”马小姐强忍着浑身的酥痒道。
牛二听到这里暗笑不已:马夫人呀马夫人,你女儿现在不但在招惹梁山的贼人,而且还把贼人都给招惹到床上了。双手更是加紧在少女微微隆起的羞处捣鼓,只觉她那里温软湿热,恨不得立时便剥了她的衣裤,挺身上马,胡作非为一番。
马小姐被牛二那一双魔手弄得春水莹莹,芳心乱颤,情动不已,心道:罢罢罢,反正自已的处-女之身都已被他沾污了,如何还能再嫁他人,今后是生是死都是他的人了,他要摸便随他摸去吧。
马夫人看看女儿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一脸狐疑的马如魁走了。
牛二听他们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