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不耐烦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呼小叫的?”他一出门,竟然也吓得大叫起来。原来门外绑着一名少女,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却正是林梅,看来她是被再次捉了回来。只见一个中年模样的白衣人拱手道:“属下王贲启禀少主,此女子乃是刺杀教主的刺客,绝对不能放走,因此属下已经将她捉回,听候少主发落。”贺宇皱了皱眉,道:“我已经放了她,可是你们这样又把她捉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看不起本少主的命令?”
王贲急忙跪下道:“绝对不是这样,少主息怒,只因此事关系重大,销魂窟那些女子放了也就算了,可是这个林梅是刺杀您的凶手,罪大恶极,不能轻饶了她,否则对我们邪宗的声望大大的不利。”贺宇沉吟片刻,道:“既然你们这样说,那我就决定了,这个林梅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我的婢女,按照邪宗的规矩,宗内女子不得受到任何侵犯,你们可都知道吧?”
众人都是一怔,十分惊讶贺宇的决定,就连坐在地上的林梅也投来不可思议的目光。贺宇对于自己的急智很是得意,洋洋自得道:“这不能怪我,祖宗的规定就是这样,你们难道想违抗不成?”王贲等人浑身一颤,知道少主的命令不可违抗,虽然内心不满,但还是没办法,于是互相瞧了一眼,便作揖退下了。
贺宇让如月搀起林梅,为她松了绑,上前柔声道:“林姑娘受委屈了,我只有叫你做我的婢女,才能解你的围,否则你的性命我也保全不了啊。”林梅致谢道:“我知道您是好意,当初您让人放了我已经让我非常感动,如今又是您救了我一命,小女子无以为报,愿做婢女来侍奉少主。”贺宇闻言倒是一愣,没想到林梅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了他,他看了看如月,如月倒是没有惊慌之色,反而抿嘴一笑,道:“这样太好了,我总算有了一个伙伴,不用一个人伺候少主了,倒也清闲了许多呢。”
林梅向如月施礼道:“姐姐是先来的,妹妹自当先是认下你这个姐姐,以后还望多多照顾。”如月扶住她的双肩,娇笑道:“以后咱们情同姐妹,不会再分彼此了,只要伺候好了少主,他自不会亏待我们的。”贺宇尴尬一笑,道:“这个自然,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的,对了林梅,你怎么又被他们捉住了,我不是放你走了么?”林梅幽叹一声,道:“我本来已经逃脱了这里,只是由于近些天受了些折磨,力气弱了,以至于轻功使不出来,正碰见邪宗的几位舵主前来,狭路相逢便将我捉来交给王贲,那王贲一见是我,当即绑来见你。”
贺宇叹道:“真是无巧不成书,现在既然你已经落到了邪宗之内,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其实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不是邪宗的人,只不过因缘巧合才落到此地,还不知怎么逃出去哩。”林梅闻言就是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瞧向如月期盼有个答案,如月只是背着贺宇指了指脑袋,暗示少主脑筋糊涂了。林梅不明所以,只能按下心头这团迷雾,等待贺宇的发落。
如月倒是机灵,伸过纤手来,拉住林梅道:“妹妹跟我走吧,我那里还有几件衣服送给你,服侍少主怎么能没有好衣服呢,瞧你这一身风尘,也该洗一洗了。”说着带着林梅到后屋内室去了。
贺宇见两个女人退到了后面,自己则显得无所事事,无聊地坐在椅子上发呆,随手拿起本书来看,可都是文言文,看的很吃力,他索性将书撇到一边,环顾四周的环境,这些天来净是忙着别的事,倒是没有仔细端详居室的摆设。这间屋子大概有三丈见方,周围摆设雅致,古香古色的家具茶几,还有挂在墙上的名人字画,无不显示出屋主人的气派和富贵。
他暗自高兴,心想,“那墙上的字画若是拿出去卖,少说也能换个几千两银子使唤吧,在这个几两银子能过一年的时代,只要多拿出几件东西离开,不愁不当个土财主什么的。”他正美滋滋地想着,只见如月拿着一沓衣服出来,正是林梅刚才穿着的衣服,贺宇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如月笑道:“林妹妹正在里面洗澡,我将她的衣服拿出去洗一洗,主人也该吃药了,那边桌子上放着呢,快点去喝吧,否则给凉了,杨长老给您开的安神药可不能马虎了。”贺宇点头道:“那你过去吧,我这就去吃。”
贺宇瞧着桌上热气腾腾的一碗中药,痛苦地直皱眉头,这便是杨长老为他开出的所谓灵药,据说可以治疗他的脑病。贺宇心中暗骂:“老子根本没病,凭什么喝这鬼难喝的破药,搞不好又是昏迷几天,也不知那个杨长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才不上当哩。”他当然不想喝下去,于是自己偷偷将药倒在了花盆里。
此时内室传来悉悉索索的水声,显然是林梅正在里面洗澡。贺宇心中一动,想起了刚刚来到这里时的情形,虽然那时林梅昏倒在浴桶里,可是那微露出来的雪白双肩还有美丽的容颜已是让他难以忘怀,他心潮起伏,暗道:“现在好无聊,不如去她那里瞧瞧,反正现在没人,又没有什么人管我,在这里我最大!”
他想到这里,不禁得意起来,蹑手蹑脚来到内室的门边,顺着门缝儿向里面望去,但见林梅已经脱了衣服,进入了浴桶之内,蒸腾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