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量间,随着晚色的暗朦,一片淡淡的影子在窗户前一闪,一张红唇分化出两种颜色,一吻,一啜,一点,刹间不见。
随着房门被打开。
“还在睡懒觉,起来啦,懒懒猪。”
声音是甜的,还有一份迷死人的成份在那秋花中闪着飘死人的含烟。
声音是美的,绽放着花蕊的馨香一望无际地漫渗着田无勤心田中的渴望,要为她描一描眉。
她是黛眉小姐,那一身袅娜的动作如倾斜着几多抖动颤悸着欲扑上来。
行动中就带着一份绵绵情意,已把田无勤若得浑身一热。
田无勤是躺在床上,无意中带动被角的偷窥:“是黛眉小姐哎,你一整天跑那去了?”
“还说呢?你睡吧,你睡吧,不要起来,我偷空过来看看你呢。”
黛眉小姐的脸上有点汗珠,一份娇羞随着汗珠扑面而来。
田无勤笑了。不一样的动作,不一样的娇羞,似乎对田无勤比往常更熟知了。
这些田无勤不知道,还以为黛眉小姐是更成熟了。经过了那么多事,又是从七寨主黄元甫的魔爪中逃脱出来,她应该是更加成熟了。只是以往田无勤没有那么仔细地看过她,今天才发现这份成熟夹带了一份热烘烘的暧昧。
躺在床上的田无勤心中虽一热,但反应很迟纯。往常不是这样啊。往常就算没有黛眉小姐这份热烘烘的暧昧,田无勤也会起快速的反应。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了吧,可是他真的有那心无此力。
所以有种难受,
田无勤张口道:“黛眉小姐,你真美啊。”
“还说呢?你丢不丢人,一进终衣小姐的房子就脱了?”
什么啊,现在的女孩子可能是越来越开放了?这其中变故田无勤当然不知道了,要是知道黛眉小姐昨夜也吃了他加精的臭豆腐,他现在可是另一种想法了。
所以一方面是压抑,一方面是挣扎,可苦了田无勤,如咽着一把气,却死死不把眼闭上。若是知道了昨夜的那场影,田无勤此时肯定会一把掏出那物儿,让它解除禁闭,一览无余的展在黛眉小姐的面前,那肯定是田无勤眼睛一闭就会做出来了。
所以房子的气氛更加暧昧了,黛眉小姐更有点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嘴唇,讲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中看不中用。”
这句话在黛眉小姐说来是口是心非,但在田无勤听来可是太恰当不过了。田无勤如头都要大了:“黛眉小姐,话可不能这样说的,我怎么中看不中用呢,我正在想着怎么奋力读书,考个状元。”
黛眉小姐正在为她讲了那句话而惴惴不安,一听田无勤说出这句话来,马上噗嗤一笑:“田大侠可真是志向远大。田大侠,你昨夜可跑到那里去了?”
又问起了这句话,田无勤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我,我昨夜听说是掉到水沟里去了?”
“水沟?听说?那你没有淹死啊?”
黛眉小姐问得奇怪,心里却舒了一口气,但心里又是不甘:“田大侠,你不会掉在水沟里掉出毛病来了,昨夜你那,那掉水沟里的事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田无勤道:“黛眉小姐,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黛眉小姐,我昨夜掉到水沟里去是不是有点古怪?”
黛眉小姐慌忙回答道:“没有什么古怪。田大侠,掉水沟里那是正常的事,只是,只是,你掉水沟沟里是不是有什么人看见了。”
田无勤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掉到水沟里去的。我是听汪女侠说的。她说我掉到水沟里浑身水淋淋的,说我才很古怪呢。”
黛眉小姐听了有点失望,但又很兴奋:“你这个样子吗,掉到水沟里去当然古怪哦。哦,田大侠,你掉水沟里去的事还有谁知道啊?”
黛眉小姐问的话是话里有话。对于昨夜的一切,她是羞于开口问的,可是田无勤那样子好象昨夜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一样的。
这臭书生那么会忘事,黛眉小姐有点忐忑不安了。要是昨夜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了,那他肯定是脑子出了毛病了。但是,他是不是在逗她呢?
田无勤答道:“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掉到水沟里去的呢。”
那可以肯定是脑子有毛病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昨夜被脱掉滑丝光的,让她们这些美人们骑马?却偏是说掉到水沟沟里去了?
咦,黛眉小姐想想都有点含羞。羞怯的转了一下脸,心里又有了想法,这臭书生昨夜不知道那么一回事,他就不会讲那趟事了。黛眉小姐的脸略为平静了一些。可是,肯定,这臭书生不会是在耍无赖吧?明是知道那会事,嘴里却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黛眉小姐皱了皱眉头,正在想着怎样拷问田无勤时,门口突然闪进了一张脸。那张脸上满是俏皮:“哟,你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啊?”
黛眉小姐象做贼一般的被抓住了对着那张脸吼道:“终衣,也有你的好事。”
“黛眉小姐,可别冤枉我哦,这不关我一个人的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