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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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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九章 放飞心中的情扣 滑水鸳鸯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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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欲蹦,海欲裂,瑟琶声在湖面上悠悠地倾诉着。

    这里还是西湖,水是那样的清,风是那样的静,但一股暗流压着苏堤的扬柳欲断枝。

    湖面上,大小船只熙熙嚷嚷,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样子。

    西湖上,终衣坐在一条大船上。船是那样的大,人是那样的空茫。终衣怀抱着瑟琶,那腰枝配着这半抱瑟琶引来多少的喝彩声。

    终衣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一切都是近水楼的老板安排的,说这是终衣的好日子。

    她的好日子,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好日子里的风光是这样的风光吗?

    终衣知道她今天必须要挑一个客人。

    终衣知道她从此以后也要同近水楼的那些姐妹一样一起成为近水楼的摇钱树。

    她们的命运好象是不会改变的。

    而且那些客人当中佘霸就是其中的一个。

    有来自飘月山庄的月老板。

    有来自洒风钱庄的风老板。

    有来自江湖道上的流老板。

    有……

    反正是太多了,终衣记也记不清。

    他人都是钱囊鼓鼓的,肚子也同他们的钱囊一样鼓鼓的。

    他们都要买终衣的初夜欢笑,他们都在竟相投标。他们谁出的钱最多,他们谁就能搏得终衣的初夜一笑。

    终衣现在是一件商品了。是拍卖的一件商品。

    终衣的琴声却弹起了水面的波浪。

    一抹水痕象曳着人的泪光,闪动着落水无痕的无奈。

    缓转身,带动拖裙随风。就这一动作,搏得佘霸直咽口水:“好,好,好漂亮的一转身。这样的身材举世无双。我出一百两银子。”

    飘月山庄的月老板当承不让:“佘老板,你也太小看了这柳枝折腰。这柳枝折腰有多少情场浪子为她折腰。”

    佘霸斜了一下眼:“这柳枝折腰就值一百两银子。”

    月老板道:“她还有什么绝枝不成?”

    话音未落,终衣一扬手,拂开翠面桃花一朵。一朵桃花如开了,月老板兴奋的哇哇叫开了:“拂面桃花分外艳,我出二百两银子。”

    洒风钱庄的风老板也是大船上的贵客。风老板很有风度,等他们闹够了,才捊了捊嘴上的八字胡道:“各位真是太会开玩笑了。笑掉牙的,没钱就干脆回家搂着自己的臭婆娘睡觉。”

    出言不逊,气得月老板马上反驳道:“风老板,拂面桃花虽美,但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风老板道:“我爱的就是这过眼云烟的那种调。”

    各有爱好,勉强别人都是要找骂的。

    两种动作做罢,终衣摆出了半抱瑟琶半遮面的绝招。脸微遮,眼含情,一脉汪汪缠弦线。风老板终于额首点了点头:“近水楼的姑娘果然不同凡响,我今天总算没有白来了。洒风,洒风,洒风追月今何惜。”

    好美的话,好美的词。风老板果然有他特到的一手:“我出二百八十两。”

    他的数字一报出,马上若来嗤笑:“小儿科的大夫爱收这样的红包。”

    说这话是佘霸,他刚才被月老板一比,有点拙败感。他想不到今天来的会是这样的一些大老板,他作为本地的暴发户有点挂不住了。但是不管怎样财大气粗,也不可全权剥夺客人的权利,所以佘霸老板事事以承让为先。

    风老板却道:“这是半抱瑟琶犹遮面,当然要打折扣的。”

    佘霸道:“你有没有搞错啊,这半抱瑟琶犹遮面是经典,有多少风月场女子学这一绝技学不来呢?”

    风老板被佘霸说他学识浅,当下愠怒了:“你只不过是个暴发户,充什么大啊?”

    揭人家的老底也揭了,也真是不够情面了。

    终衣摆了半抱瑟琶犹遮面有点累了。她娇喘地呤唱唱道:“……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更有情调了。”赞叹这声的是佘霸老板。他处处被人说成暴发户,总得要作出一副有学问的派头。

    月老板在那里道:“情调是情调,钱是钱,那可是二码事的。”

    佘霸不高兴了:“你是小看我的钱了。”

    月老板道:“谁在乎钱多钱少。今天要的是情调。可是情调也要钱来衬的。等下我们还是在钱上一见高低吧。”

    佘霸道:“我中听你这句话。故作风雅比拿钱还要累。月老板。咱们说好了,等会就在钱上一见高低。这呤呤唱唱的,不爽。”

    月老板听了他的话,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佘老板,等会不管谁胜了,咱们都去喝一杯。”

    酒是杯中物:“又共哼吗?”

    月老板道:“那不可能,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佘霸道:“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风老板在那道:“我就见不惯这样的二种粗人。”

    因为这时终衣对有了新的动作。

    莲步轻移,如滑水的鸳鸯,带一抹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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