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坐在那角落的汪蕾蕾突然会提剑杀到场上来。
她的一招兴高采烈一施出,整个大厅就红彤彤的更添了一份喜庆之色。
这一招使得出奇的好看,将场中三人的招数都给罩住了。
要知道太虚道长使的是蛊惑人心,听名称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招式。黄元甫的一暴十寒和余管家的水中捞月,也是见不得阳光的阴招。这汪蕾蕾一招兴高采烈的光芒散去,就将这三个人现丑了一般。
打架是打架,要是被人抖落得丑态百出那是谁也不愿意的,更何况场中三人使的阴招本身对光芒就有着潜在的反弹力,要么就在这喜庆的光芒下寒若禁蝉。
要知道汪蕾蕾是个女子,虽然她使出的这招兴高采烈是属刚阳之招,但她本身的内力却是阴柔之气,这样这招兴高采烈虽是罩住了三个人阴招但却不能扼杀住它们的反弹之力。
这反弹之力与汪蕾蕾剑招中阴柔之气一搅和,汪蕾蕾的兴高采烈刹间瓦解,只得及时变招,一招愁面苦脸顿出,刚刚好抵消了太虚道长他们三人招式中的反弹之力。
汪蕾蕾将剑一圈,说道:“我本想让我这招兴高采烈让气氛更热烈一些,那知你们三人是使得这样的阴毒之招,把今天的喜庆气氛也搞坏了。”
余管家刚才在汪蕾蕾的这剑招下吃的亏最大。要知道他使的招式是水中捞月,那十指爪张开,只管乱捞,就把汪蕾蕾兴高采烈剑招中散出的剑花捞得最多,不但是十指奇痒奇痛不说,连体内的真气也被烙得生痛,所以他停了下来,凝神敛气,然后对汪蕾蕾怒道:“女侠,你出手帮谁?”
汪蕾蕾道:“我谁也不帮。”
余管家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请女侠坐到宴席上去。”
汪蕾蕾道:“不可,你们这样打打杀杀的,叫我们怎样能安心坐在酒席上喝喜酒。”
余管家满脸怒气地道:“这可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这位牛鼻子道长无事生端。”
汪蕾蕾咦了一声道:“这牛鼻子道长可是出家人,他找你们的麻烦干什么?怕不定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牛鼻子要出来主持公道。”
这句话说得太虚道长心中喜孜孜的。他道:“女侠,你说得极是,贫道正是受邱掌柜之托,要将他的女儿从这场灾难中解救出来。”
他的话音未落,七寨主黄元甫在那里怒气冲冲地说:“你牛鼻子也太多管闲事了。”
汪蕾蕾却道:“七寨主,这种闲事人人见了多会管。既然邱掌柜不同意这门亲事,你就是强抢民女了。”
此话一出,全场惊呼一声。这在场赴喜宴的人,大多是江湖人士,他们是不会顾及七寨主是什么身份的,只要邱掌柜愿将女儿嫁给黄元甫,他们这杯喜酒就敢喝。可当汪蕾蕾将这句强抢民女的话给说出来,他们脸上到有了愤愤不平之色,都将眼光看向了黄元甫,是在责问他这样的事怎么也通史哄骗他们,使得他们成了不仁不义之徒。
黄元甫见此,不禁叹了一口气:“小姐的父亲邱掌柜原来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事实,但这次我前来娶亲,他也是同意的,说不得是强抢民女。”
太虚道长却是阴森森地说:“这么说,七寨主到象是很无辜的。可是邱掌柜既然托到了贫道身上,这其中的缘由就只有一个,你七寨主依仗自己是七寨主的身份,威迫邱掌柜要这事成为事实,不然邱掌柜也不会托到贫道身上。”
黄元甫听了此话,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长说的也是事实。可是你知道否,黛眉小姐是非我不嫁,非我不娶。”
他的这一席话也说得有理,在座的江湖人士也脸色微微有些好转。他们知道这男女相爱之事,他们都有过这种或大或少的经历,不禁是非常同情起黄元甫起来。
但是这些江湖人士虽然不受一般理义在约束,但那父母之命,婚约之言的道德标准也是深深地烙在这些人的心中。所以谁也不敢造次,站起身来替黄元甫说话。
他们都在替黄元甫干着急的时候,突然在那宴席不受人注目在一个角落突然伸出一根打狗棒来,那打狗棒的还支窜着一块红烧肉。只见那打狗棒猛一颤动,那块红烧肉就吱溜一声脱离开了打狗棒,朝汪蕾蕾不紧不慢的缓缓飞来。
汪蕾蕾见状,挺剑一刺,一招中行独复在不经意间使得天衣无逢。定睛一看这窜在她的剑上的竟是一块红烧肉。原来她以为是谁向她发暗器,那剑招一刺一凝原是要将这暗器拨落在地,眼下,这个暗器竟是一块红烧肉,正正中中的窜在她的剑上,叫她哭笑不得。
那知这时偏有了一声叹息声:“唉,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汪蕾蕾寻声看去,却见是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看他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棒,应是叫化子无疑。可是他的一身穿着打扮却是极其华面谈鲜亮,不应是叫化子穿的,就是一般的小小富有人家也没有他穿得这样好。
他这副装束看过去就是有点怪模怪样。汪蕾蕾沉声道:“你是谁?竟用这种手段,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