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兵和李锦堂押着欧阳俊男五人走到城门之时,恰好有两男两女也也赶到此处,但看到这么多官兵和护卫,四人将马带到道旁,给他们先让出了道路。而当陈二四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之时,四人中的那名黑衣青年忽的**了几下鼻子,目中现出了一丝无法琢磨的神色。直到一干人都走进城后,黑衣青年才轻声道:“好重的尸气,似乎还有一些‘控魂术’的气息。”
旁边那名白衣女子“咯咯”一笑道:“都说‘馋猫鼻子尖’,没想到,小名你还有这些爱好呢!咯咯。”
黑衣青年面色一惨,继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圆圆的眼睛顿时弯成两轮弯月,露出一口洁白的细牙,道:“大姐,其实这都是你们家小三教的我,哈哈,不信你问他!”说罢,也不等白衣女子反应过来,就打马进了城,三人在后面跟着,白衣女子咬着牙对旁边的女子道:“心儿,等下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粉衣女子莞尔一笑没有言语,四人在天香居的门前停了下来。这四人正是宋鱼、祖龙儿、无名和柳佛心。这时早有小二过来将马牵走,四人跟着伙计上了二楼,点了酒菜。
欧阳震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后就进了议事堂,家中上下也多少听了一些风声,知道他这时的心情,也没人敢去招惹他。直到快午时时,他才缓缓走出大厅向后院走去。
欧阳世家的后院中有一处一直是整个家族的禁区,没有他的允许,就是欧阳剑和欧阳俊男兄弟两人也不得入内,违者一律按家法处置。欧阳震天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一座毫不起眼的独居小院门前,六名紫衣护卫向他拱手施礼道:“家主!”
“唉,六位辛苦了!我有重要事情向老爷子禀告,还请开门吧!”
“这……,老爷子吩咐的十年之期尚有半年,不知家主何要事?”这些紫衣卫乃是欧阳家的秘密武器,任何一人放倒江湖中都可列入一流高手,即便是身为家主的欧阳震天现在也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力。
“事关家族存亡,还请通融一下!”
“既然如此,家主进去之后若是老爷子不见的话,还请不要强求!”其中一人似是六人的头目,示意另外一人打开院门,等欧阳震天进入后又顺手将大门带了上来。
欧阳震天轻步走在鹅卵石铺成的,来至房门前,面上一阵犹豫,最后还是伸手拽响了门侧的一个小铃铛,然后便在房门前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一声长叹,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天儿,怎么了?不是说过十年之内不要来打扰我么?”
“父亲,这几日来发生了几件事,孩儿考虑再三,不得不惊扰您老人家,而且,男儿已被人算计,现在收押在府衙。”此刻若是有江湖中人听到欧阳震天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他的父亲欧阳恨,被誉为欧阳世家的绝世奇才,少年时便初露峥嵘,接掌家主之位后,大刀阔斧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整顿改革,令欧阳世家的势力迅速扩张,隐隐有进军武林三大世家的势头,然而在十八年前,与一神秘人物决斗,虽将那人击毙,他自己却也身负重伤,之后不久,便传出他伤重不治身陨的消息,没想到他却是藏身在欧阳世家的禁地之内。
“好了你进来了吧,详细的跟我说一下!”
“是!”欧阳震天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走了进去。
一名花甲老者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一身皂袍一尘不染,须发皆白,长长的眉毛垂至腮间,一股无形的威势自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父亲!”欧阳震天跪倒行礼。
“恩,起来吧,坐,倒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招惹了什么仇家不成?”
“这些年来,孩儿不求无功,但求无过,瑾遵父亲当年的教导,从未招惹过任何仇家。这几日发生的事,孩儿思虑再三,很有可能与十八年前的那人有关!”欧阳震天起身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欧阳恨听完后,捻须沉思良久道:“天儿,你实话告诉为父,当年之事你恨不恨我?”
欧阳震天抬起头看向他,四目一对,赶紧又低下头恭声道:“孩儿怎敢记恨父亲,当年孩儿色迷心窍,差点陷家族与万劫不复之地,若非父亲与两位叔叔,孩儿即便是死也无颜面对家族的列祖列宗!”
“好了,你也不必自责。这些天发生的事定然与那贱人有关!没想到当年她们被打下悬崖仍能不死,这一次恐怕是专门针对我们家族而来。这样,我调派十名紫衣卫给你,一会你再去供奉堂请出你三叔和四叔。等下再备一份厚礼亲自去趟府衙,按你所说这段聂和我们家的关系一直不错,这次竟会作出这等事情,必是有些原因,你去时仔细观察,一定要小心,那妖女鬼门道太多,若是被她控制了官府与我们作对,事情就麻烦了!另外你吩咐外围弟子,加派人手监视一切进出城的可疑人物,记住只要远远监视即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那孩儿现在就去准备!”
“恩,回来之后再来此禀告,记住,若事不可为,就请你三叔和四叔救出男儿,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