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为小军担忧的心情算是彻底的解放了,此事终于过去了。
晓雨这一夜很平静,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小军才感觉到爱人为自己担忧的心。晓雨紧紧的抱着小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扣在一起,一夜都没有松开,身子也没有从小军的身体上离开片刻。
清晨小军起身的时候,动作很轻很缓慢。
“啊!老公,你要干什么去?”晓雨惊醒,双眼带着一丝惊慌的冲着身边刚刚撑起半边身子的小军喊道。
小军回身抱住了晓雨,他知道,她吓到了。在这边为自己担心。靠在床头轻轻的用手抚着晓雨那柔顺地长发,心头满是感激,此生拥有此女,足矣!
没有过多激烈的言词,没有过多猛烈的肢体表现,但从晓雨的身上却无处不显出对于小军的担忧,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担忧不是表面的,而是刻骨的。
一天,晓雨没有离开小军的怀抱,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过了一整个白天。两个人没有吃饭、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眼神地交流,只是偶尔之时小军的手抚摸晓雨的头发之时。感觉到晓雨地脑袋在自己怀中微微摩擦时的触感。
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简单地小幸福。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幸福。
李雪没有去打扰他们两个人,早上为丈夫做好早饭看着他离开之后,担心了几天的她也终于拿起了提包去学校销假。
这一天,也是左爱国接到电话最多的一天,昨天打出的亲情牌时对方只是客气地点头。而今天,那电话中话语去带有了一点点的感动。左爱国知道。这些老人们在乎地是父亲的存在,这张牌打出去他们肯定会帮忙,但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就不好说了,因为他们见得多了,有多少的老革命家下一代不争气,萌祖荫混日子,不能继承父辈的遗志奋发图强为国家多做实事,这种人情,他们送得多了,心不甘情不愿之中还带着一点点的遗憾。
而昨天一天。那几乎震动了华夏所有高层的事件。左昊军仅仅一个小的举动,就让这些为他增加筹码的人敬服不已。欣慰不已,老首长后继有人啦!
牌可以出,但我左昊军却不是非要这张牌,也不希望自己要靠着这张牌来行事!这就是小军,一个让很多不了解他的人,在听惯了他从前光辉事迹地传闻之后,第一次有了对他地直观感觉。
另一边的郑民,此时却站在自己儿子地床头,眼底深处的恨意无从发泄,面对儿子的时候还要装出一副一切有我的安慰姿态。
“爸,我都知道了,我不怪,真的不怪,我只是恨,恨自己的无能。爸,你要好好的,儿子的这个仇还要靠你来报,此生不报此仇,我焉能安静闭眼啊。现在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等待复仇的那一天。十年、二十年,我不在乎!”郑海川虽然躺在床上,可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了解,这种事情瞒是瞒不住的,父亲成为了小丑一般的人物在众多双眼睛的关注下把面子一栽到底,郑海川不是混球,他知道父亲已经尽力了,此时也只好把满腔的忿恨和不甘压下来去安慰父亲,让父亲重燃斗志,才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为自己报仇。
儿子的一句话,让郑民热泪盈眶,心中暗自责怪自己的无用,就这么一个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作为父亲却只能看着而不能为儿子报仇,这种痛苦是任何痛苦都无法比拟的。
“儿子,你放心,老爸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就为你报仇!”郑民知道自己此刻的言语也仅仅是安慰儿子的一种手段。
“爸,别让我妈来了,昨天她已经昏了两次了。我不会自暴自弃的,请您放心,过几天我就去国外整容治疗,我就不信自己真的站不起来了,国外那么多高科技的医疗条件,一定能够治好我的。”郑海川很开朗,尽管这开朗只是装出来的。
“好!”啪啪的鼓掌声在病房的门口响起,赵海许安国李抗美一行人带着各自的儿子出现在了病房,本来还担心郑民会做出一些越线的举动,可是听到郑海川的话语,他们都知道,郑民这样的老油条一定会冷静下来,会变得更加可怕。
“海川去国外治疗的费用我们全包了,找遍全世界也要用最好的医疗来救治海川,老郑,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找寻机会为海川报仇,你可一定不能自暴自弃!”赵海赞赏的看了一眼郑海川,此子能够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语,经历这件事情,如同赵鹏飞一样,郑海川真正的成熟了,虽然这个代价有些大。
赵鹏飞、许志龙包括刚刚从东北回来的李凯,分别走上前紧紧的握住郑海川的手,给他鼓励。
“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海川,你好好养病,我们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左昊军他现在嚣张跋扈无人能动,难道他能一辈子都这样,我们等待最好的时机,一举将他彻底踩在脚下。”
哈哈,你配吗?”一个让所有人惊诧的声音在病房的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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