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撞翻,到了队伍之首,把囡囡塞进了小掌门刘正的怀里,阴狠的说:“你要敢放开囡囡,我就灭了昆仑道!”
说完,也不理囡囡合其他人的诧异,迈开大步毫不犹豫的向着面前的怪物冲去!
山岭上,陡然扬起一阵阵昏黑的风,五哥的落足之处,一层长长地白毛旱煞迅速的向着四下里蔓延,凡是被旱煞沾染的怪物转眼间化作一捧枯骨。
苌狸和锥子对望了一眼,几乎同时对着刘正叱喝了一声:“你来领队!”随即一左一右,各自回荡神通,护在旱魃左右,助他从密密麻麻的怪物中撕开一条血路。
可无尽的怪物之海,即便是三个绝顶妖仙联手,也行走的异常吃力,仿佛足以塌陷天地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就在它们(他们)三个人堪堪止步,旱魃暴怒成狂之际,刘正的声音(从)飛庫手機站他们身后身后传来:“冲杀上去,开路!”
话音落处,所有的修士猛的催动起全部真元,原本想着四周倾泻的神通法力霍然化作两条足以撕裂苍穹的怒龙,一左一右狠狠的从怪物之海撕开了一道口子,旱魃头也不回,向着山顶越冲越快!
锥子和苌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依旧仅仅的护卫在旱身旁,直到他们冲破了怪物的封锁,到山顶的时候,两个女妖无一例外的愕然止步,除了旱魃五哥!
在他们面前,不是天锥后人,也不是野人大汉,而是千余只狼狈不堪的妖怪。
水镜第一个找到的,不是天锥后人,而是前不久率领手下进山,准备伏击苌狸等人的红壶。
旱魃五哥的身上已经炸起了森冷的气焰,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对着同伴吼道:“到此为止,剩下便是我的事,谁也不许插手!”
苌狸和锥子没多说什么,同事催动神通,毫不留情的收割着周围怪物的头领,用喷涌的鲜血,给旱魃五哥压住了后阵。
咕!
一声震天动地的蛙鸣,绝岭之巅响起,红壶双目赤红,就來飛庫網站哈哈大小:“正恨找不到你们!”两只短粗前爪毫无章法的挥舞着,转头对自己的傀儡们嘶声怪叫:“杀了杀了,都杀了!哈哈哈,人人**无,葬身,之地!”
旱魃鬼爪子扬起,一把把第一个冲上来的妖俑撕扯成两片,就在妖血泼洒的刹那里,五哥遽然从心肺身处,爆发出了一声阴狠而尖哑的哭声:“妖俑是什么?是我穷尽的千年,费劲的心机,历尽的磨难!”
没人能接下他的话,身边的战友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挡住铺天盖地的怪物,让旱魃自己杀个痛快!
旱魃鬼爪子回荡如风,闪电般**了了两个妖身傀儡的脸上,在两声惨叫里,硬生生的扯掉了他们的面皮:“妖俑是什么,是我游走阴阳、有无穷寿数,却不**不活的存在于天地间的理由!”
囡囡在刘正的怀里哇哇大哭,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跳下去帮阿爹,刘正脸色铁青,任凭他小拳头不停擂击着自己的胸膛,默不作声的挥舞剑阵,阻挡着潮水一般的怪物。
旱魃的双目赤红,反佛要喷出血来,身形一掠有抬腿硬生生踹透了有一头妖怪的胸膛:“妖俑是什么,是我念起靡续是,用来哭,用来笑,用来喃喃唱,用来哀哀鸣的宝贝!”
说着,旱魃的眼中寒光暴涨,望向了红壶,怒喝声却突然低沉了下来,嘶哑得让人作呕,沉重的让人窒息,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纠缠在每一个字之间的怨毒。
“你偷了妖俑,就是偷了我的命!你毁了妖俑,就是毁了旱魃的天!”
最后一个“天”字,骤然爆裂炸碎,绝岭之上转眼鬼气暴涨!
旱魃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干枯,稀疏的头发转眼变白,层层怒长,直披脚猓,在让人几*作呕的冥冥鬼唱里,数不清的幽冥鬼篆凌空显出,山顶的狂风都被冥冥中的哀嚎纠缠成粘稠的雾,旱魃化作尸形,在森森厉啸之中,一头扎进了大群的妖身傀儡。
**前是绝世高手,**后是阴戾尸王,又复活成精千年,早已喜怒不行于色的旱魃,被红壶气疯了。
红壶本来就是疯子,现在则更疯狂了,一边嘎嘎的桀笑,一边催动着身边所有的傀儡向着旱魃冲去。
两股巨大的力量轰轰碰撞,旱魃就像一块决绝的礁石,在投入怒海的刹那里,掀起了滔天的血浪,所有靠向他的傀儡,都在瞬间被碎尸万段!
能被旱魃保留下的妖俑,在**之前莫不是厉害之极的精怪,不过被尸气侵袭千年,又被新造了身体,不仅没有了灵智,实力也大打折扣,可即便如此,也绝不是旱魃一个人能对付的,短时间或许还能坚持,但时候稍长,旱魃必**无疑。
锥子心里叫了一声苦,她事先可没想到,第一个违反纪律、不顾大伙独自冲锋的居然不是苌狸。
苌狸更是恨的直跺脚,红壶和傀儡被无数的妖怪困住,几乎生路断绝,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让它们去自相残杀,可旱魃还是因为那份狂怒……正恨着,猫妖突然笑了起来,以己度人,如果现在红壶统御的,是拓斜的法身傀儡,她也得不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