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和黑白岛很像,这两个方存在的意义也完全~亘古邪魔的监狱。
红壶知道的事情也只有这么多,任谁也猜不透拓斜师祖到底来离离山做什么,唯一能确定的也仅仅是拓斜在大开杀戒之前,曾经仔细的盘算过,特意赶在日蚀之势冲进山洞,时间几乎拿捏的分毫不差。
金猴子千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口:“拓斜算准日蚀的时间,是为了掉阵芯修士,又不让红壶逃走……”
红壶一点不客气的瞪了猴子一眼:“这种废话还用你说!”
锥子揉了揉眉心,问红壶:“拓斜是什么时候来的?”
红壶猛发出了阵响亮的笑声,把别人都吓了跳:“你这也就是问到了我,果换作别人,谁也不知道!”
锥子又好气又好笑:“当然要问!除了你,这里还有旁人么?”
红壶的心情似乎开朗了不少,继续大笑着摇头:“我说的是,果被镇压在这里的是别人,他肯定答不出,换了我则不同,你家那位拓斜师祖走后到现在,一共七十五万八千三百三十二天整!”
锥子愕然长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红壶,过了晌才略显费力的问:“你…怎么算的?”
红壶的笑声里,除了得意之外,还有着一股任谁也解不开的味道:“那道剑痕击穿了大山,从此我便能日月落,天都会数一数,嘿,数一数……”
温乐阳暗自叹了口气,跟着大概一算,从拓斜师祖来离离山到现在,恰是两千年左右。
锥子从一旁岔开了题:“拓斜为人与世无争,他来离离山,多半是在离开黑白岛之后。如果是这样的话……”
红壶早就和外界消息绝断,有些稀奇的问道:“黑白岛是什么所在?”
锥子不着急,微笑着把黑白岛、天、苌狸和拓斜的事情简要说了遍,红壶听得眉飞色舞哈哈大笑,像觉得柳相很够义气似的,笑声里尽是安慰,一直笑了天之后才说道:“这么说起来,拓斜是在柳相真魂的指点下,找来离离山的?”
拓斜曾经远赴黑白岛,将复活子的事情向三位剑仙讲明,后来温乐阳才知道,当时在岛上师祖见到的,不是天音真人而是柳相真魂,随后师祖下落不明。
谁都明白拓斜被柳相骗了,是骗到哪去了,恐怕只有柳相才知道。
不过天音骗拓斜来这里,到底做什么?那个小的修士是柳相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柳相骗拓斜来杀人报仇?温乐阳脑子里的问,一个接一个的向外冒。
锥子再度开口猜测着:“会不会…拓斜杀矮小修士,是为了什么交易?比他帮天音或者其他人杀掉这个修士,然后便可以什么?”
金猴子嘿了声:“做游戏么?他连铢厘仙阵都能破掉,还有什么能防得住他?他想要的东西,谁能留!”说着,又指了指地上那具毒骨:“这个小个子剑力惊天,可是伤不到拓斜还好,伤到了拓斜,反而自己中毒死了!”
温乐阳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件事,皱眉摇头:“拓斜师祖在负伤之后,错拳破解剑元、施展本命毒反击一气呵成,明明早有准备,又何必挨上那一剑?”
金猴子回答:“拓斜身子里有剧毒,挨一剑就是为了下毒……”
说到用毒,温乐阳才是真正的行家,不等他说完就摇了摇头:“不应该,以我现在的修为,便能将生死毒运化体外,师祖爷爷也犯不着一定要中上一剑才能施毒。”
金猴子皱了皱眉头:“照你说,拓斜是成心中了小个子一剑?”跟着气急败坏的一跺脚:“那不更让人糊涂了!”
的眼神渐渐的暗淡,对着其他人摇了摇头:“知道的事情还是太少,猜不透端倪的。”说着,站起来对着红壶做出了个有些勉强的笑容:“还有事情,现在便走了,以后我们会多来,虽然破解不了他的剧毒,但是总还能陪你说说话儿。”
随即,苌狸把一抹妖元种在了山腹的石壁中:“以后便好找了。”
红壶似乎愣了下,这才淡淡的开口:“走了?这么快。呵呵,走吧,日后有暇,能来便最了……”说完一转头,又进了尸骨腔子里那一团腐土中去了。
一行人离开可金角,再度御空急行,向着神女峰外赶去,一路上都默默不语。
比起来路时的心旌动摇、满怀希望,回程的黯淡把红岭金角都染得萧条了。
饶是绝顶妖仙的身法和速度,从神女峰到金角一来一回也用了十几个时辰,在回到神女峰的时候,大小兔妖、拓斜弟子等人都还在等在原地,一看到他们回来,全都面露喜色围拢了上来。
不说不做哥俩咋见温乐阳,齐齐发出了声惊呼,一左一右闪过来从锥子里接下了他,温不做平时脸上那副小人笑全然不见,换而凝重而森然:“什么对头,伤了你!”
温乐阳愣了片刻才知道温不做说的是自己的手,笑着摇头:“没事,小伤……”
话还没说完,一向少言寡语的三寸丁温不说就怒喝了声:“这么小伤,左手都断了!”
温乐阳赶忙举起左臂:“手还在……就是包扎的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