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通过淬炼的痕迹看出火候,继而看出到底是千锤百炼的宝贝,还是土窑柴火烧制的废品!”说着,随手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支杀意凛然的古剑:“这个,成色不错,不过只能算是老物件,谈不上什么上品。”
温乐阳还记得这把古剑,当初一字宫下属的小门派‘道喜’的时候送来的,剑名唤作‘斩夜’,据送礼的人说,这把剑是三千年前一位剑仙的法宝,虽然不知真假,但是剑身凛然气势淬厉总是不会错的,想不到在公冶眼里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大爷爷琢磨了一会,对着温吞海说:“你去,孩子们把自己藏着的宝贝,甭管有用没用地,都给我找出来!只要是吃不准的东西,不管是筷子还是尿壶,都给我弄到大屋里来,请公冶老神仙过目!”
大伯哭笑不得的回答:“兴许不是咱家的东西呢,没准是骆家、苗家或者稽非水镜他们身
西……”
大爷爷想也不想,不耐烦的挥手道:“赶快去办,等确定了东西不再咱家,咱在打别人的主意!”说着,老头笑嘻嘻地望向苌狸。
笑得好像小狐狸,压低了声音对大爷爷神神秘秘的说:“要是骆家、苗家的话,我不管,要是在什么彩虹兄弟、稽非水镜身上,我一定帮你弄来!”
大爷爷实在爱煞了师祖奶奶这份护犊子的性情。
紧跟着,村子里乱成了一团,各家各户翻箱倒柜,不停的把一个又一个装满杂物的大箱子,在外来客人不解的目光中往村长大屋里送……
四老爷都快睡着了,大爷爷的表情也越来越无聊,公冶老头子到后来都懒得翻腾了,只拿眼角一扫,哼一声:“拿走!”
……
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随着最后一个温不草莫名其妙的抱着大纸箱子离开,所有人都出了一口浊气,温吞海苦笑着耸耸肩膀刚要说话,大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瞪向他:“兔崽子,你家的宝贝呢,怎么不拿来!”
温吞海哎哟一声,嘿嘿笑道:“忘了忘了……”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家。
大伯是当过县长的,他的东西比谁家都多,而且其中不乏精品,满满当当的几个大纸盒子里,一阵阵珠光宝气氤氲流转,虽然比起大爷爷的藏宝床差得远,但是也足够温乐阳看上半天了。
大爷爷喜上眉梢,一会拎起间宝贝看看,一会又笑眯眯地瞄瞄温吞海,只把大伯看得头皮发麻。
温吞海的东西多,正一件一件的从箱子里往大屋地面上倒腾,我服了突然发出了一阵忽忽地欢呼,从温乐阳怀里跳出来,一溜烟地钻进了一口纸箱,任凭温乐阳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温乐阳也不知道它发现了什么,撸起袖子就往箱子里去掏,急得大伯和大爷爷一起叱喝:“小心瓷器!”
等温乐阳的胳膊缩回来之后,手中多了一柄蜻蜓似的红色小剑,剑柄上刻着两个小小篆字:火尾。
我服了正把身体扑在火尾地剑身上,来回来去的打滚,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怪叫。
温乐阳看着这把剑有些眼熟,正努力回想着,大伯温吞海笑着从旁边提醒他:“你刚从红叶林里回来那年,四位爹爹带人去了峨眉山斩雁峰,一群鼎阳宫老道上山捣乱……”
温乐阳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那次鼎阳宫带队地大师兄玉灵子,就是这把蜻蜓小剑火尾的主人,当时温乐阳在重伤玉灵子之后,我服了曾经扑倒这把小剑去**火行之力,这么算起来,我服了和火尾也算是老相好了。
“这把剑伤了我,我就把它收了起来,也算是个纪念……”大伯呵呵笑着,话还没说完,在旁边目光仄仄地公冶老头倏然跳了起来,也不管我服了,伸出手一把抓起了飞剑,举到眼前仔细端详。
要不是温乐阳及时叱喝,我服了一定扎他满脸窟窿。
这下就算在蠢笨的人,也知道公冶发现宝了,屋子里几个人谁都不敢出声,仔细的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公冶,直到半晌之后,老头子在声音干涩的开口:“这把剑…什么…什么来历?”
温乐阳刚忙把当初鼎阳宫玉灵子的事情说出来,公冶老头子越听脸色越稀奇,不停的摇着头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时候温大老爷突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温乐阳的话:“不对!这把剑在玉灵子之前,还有来历,善断神僧曾经给咱们说过!”
当年鼎阳宫玉灵子曾经在无意中救过天算门尾末的师叔,那个神算子老头为报救命之恩,指点玉灵子去长白山一座火山中找到了这把火行的好剑。
温乐阳吸溜了一口凉气,在恍惚中想明白,尾末那个师叔算尽天机,在他口中的好剑,恐怕不是一般的好。
见猎心喜,一点不客气的从公冶老头子手里把火尾夺下来,仔细的端详着,过了半晌才撇了撇嘴巴,似乎有些委屈的说:“什么也瞧不出来。”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住剑尖,看样子竟然是要把小剑撅开看看。
公冶和大爷爷两个老头子几乎同时跳起来,怪叫着:“不行!”
被吓了一跳,赶忙把小剑扔到地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