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结果,距离真相绝不会太远。
温乐阳嘿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替锥子鸣不平地味道:“当初凝练天锥的人,真在你的元神里做了手脚,封住了你的记忆?”
锥子寒着脸点了点头。
温乐阳又开始找小碗了,锥子摇头苦笑:“天水灵精地水行至力和元神里的封印对抗,是个水滴石穿的水磨工夫,你弄得洪水滔天也没用,而且我元神也容不下这么多的真水之力,就算再吸收天水灵精,也要等现在这滴地灵力耗尽了再说,要不封印没解开,我的元神先被它撑破了。”
锥子说到这里才突然反应了过来,语气里很有些诧异:“天水灵精……里面有很多?”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在烁烁放光。
温乐阳笑着点点头,把他通过禁止之后发生地事情说了一遍,他本来就不善辞令,一个复杂艰难到极致的过程被他说的平平淡淡,可是锥子却笑了。
笑了一会,她才又用以前的可怜神情把感动涤荡干净。锥子语气里,又充满了让温乐阳以往心惊胆战,现在却又好气又好笑的那种哀求:“等现在这滴天水灵精耗尽之后,你再帮我去盛新的。”
说着锥子从怀里把那只拇指大小冰钟乳的小碗取出来晃了一下,她醒来的时候,温乐阳还在昏睡,这只小碗被她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你若答应我,我以后见到苌狸就跑!绝不报仇,更不和她打架……”
锥子自己说着都觉得没底气,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了片刻,大眼睛霍然一亮,笑嘻嘻地拉着温乐阳:“要不咱俩攀上个亲戚?以后见了你家狸师祖,都是一家人自然不会打!”
裹环哈哈大笑,大包大揽的说:“嫁了吧嫁了吧!以后自然是一家人了。”
温乐阳吓了一跳,锥子却也大笑着摇头:“不嫁,他好是好,可还没好到要嫁的份上……要不,以后我就叫温锥子?”
说着半截锥子又大摇其头:“不能跟你做亲戚,否则就成了苌狸的徒子徒孙,我就算天下无敌也
,做你亲戚,不如做拓斜的亲戚!”
锥子终于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安排挺满意,温乐阳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却是欢畅的很,黑白岛再没能够施展咒诀之人,让温不草一脉和锥子之间的矛盾突然化为乌有。狸师祖当年:意妄为打碎天锥,也离奇的引出了锥子残存的记忆,对锥子来说,反而是帮了她。
仇怨烟消云散,随即雪顶上连番凶险,锥子和温乐阳一路生死与共,也许算不上荡气回肠但是对两个人来说,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回想起来,都是一件大得无比地畅快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随之消弭,这样地情谊也许和男女无关,只是一份用生死织出的痛快!
温乐阳看着锥子痛快,锥子看着温乐阳痛快。
不过在温乐阳和锥子之间,还有一道无论如何也消解不开地结:乐羊瘦金。一想到乐羊一脉,温乐阳的脸色就是一滞。
锥子似乎也明白他在想什么,笑容里也透出了一丝黯淡,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这些事情,都等解决了柳相再说吧!”跟着攥拳躬身,用力呼出了一口气,仿佛把这份已经无可挽回的无奈都吹散了似的,又开心的笑了。
温乐阳也没再说什么,把玉刀重新挂在了颈下,有些犹豫的问:“锥子的元神中,天水灵精之力冲击封印,会不会让她……”说着,温乐阳指了指自己的脑壳,他对元神的认识就是脑细胞,大个子的脑细胞。
裹环愣了一下,才明白温乐阳的意思:“你怕她会疯了?根本就是两回事,至宝之力纠结封印,两股力量都和锥子自己无关,锥子的行动坐卧施展神通都不受影响。只看是最后封印牢固,还是至宝犀利……”
温乐阳这才放心了,照着裹环和锥子的说法,那个封印迟早会被冲开,说到底封印的力量有穷尽地一天,而天水灵精则一嘀嗒一嘀嗒不停的从冰钟乳上凝聚而下,而且他们现在又有小碗了。
锥子自封成了苌狸的婆家亲戚,沾沾自喜了一会,又回到温乐阳的身边,不住口地催促着:“快看看,你吸敛了那么多水毒,现在有了什么新本事。”
温乐阳伸手比划了几下,有些讪讪的笑了“也没觉得什么,想来也就是力量应该更强了些,筋骨也更结实了些吧,灵识也更清晰远阔了。”
锥子却纳闷的皱起了眉头,伸出双手夸张的比划了一下:“那么多水毒都被你吸敛了,你…现在没啥特殊地感觉?”
温乐阳傲然一笑,怎么也掩饰不住小人得志那股劲儿:“现在…应该不比大穿山甲破土差了!”
锥子一点没客气,直接动用了拓斜大姐的身份,啐骂到:“没出息的小子!那么宏厚地水毒,连天音都抵受不住,被你吸敛之后才和破土平手?”
温乐阳愣住了,自己的力量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心里有数,增大了许多没错,但是绝对没有强大到能和锥子、苌狸这一级别高手抗衡的地步。
‘锥子师祖’思索了一下,对温乐阳说:“你把你的功法,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
温乐阳点点头,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