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更不敢加害天书和天画两位真人,这次趁着两人重伤才敢出手,即便如此还是被天音暂时控制住了身体。
让炯大师低声悬念着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密宗真言,想来应该类似往生极乐超度英魂的咒言,等念完了之后,才叹了口气说:“当初拓斜先生登岛的时候,要是能遇到天书或者天画真人,他们两位也不致遇害。”
温乐阳本来挺别扭,天书天画都是伤在旱魃和猫妖两人的手里,如果他们不受重伤,真魂不敢出手加害,不过大喇嘛的话一下子让他明白过来,当初拓斜登上黑白岛,为的就是说明两位师兄针对修复天锥大阵和困住柳相孽魂地事情。
天书和天画如果知道拓斜的计划,便不会再因为追逐孽魂和尸煞或者猫妖大打出手,自然也不会受伤,更谈不到遇害。
不过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苌狸砸断天锥引起的,他们拓斜门人无法开脱,也不打算开脱,如果大伙有命能对付了九头,再来摆一摆这些陈年的恩怨吧!
小掌门刘正终于把事情的经过大抵说完了,这件事不太复杂,只不过其中夹杂了许多关于黑白岛功法、真魂到底是什么东西等等一些抽象的概念,才显得有些晦涩,如果简单的说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天音真人被柳相附体,杀了天书天画两人。
非非的脸上挂着充满善良的微笑:“我不明白,天音真人两千年里和柳相苦斗不休让人敬佩。你又为何…为何总有股羞愧之意?”
刘正摇头苦笑:“我家师长本来是镇压、看守柳相之人,最后却被孽魂附身,这层羞愧……嘿!是刘正自己地眼界浅了!”
非非点头笑了:“三位仙长顶天立地,黑白岛的传人不可妄自菲薄。(手机WAP浏览搜
一个凡人对着天下最大地修真门宗说出不可妄自菲薄这样的话,任
笑掉大牙,可是刘正却用力点了点头。
现在刘正提及师长深仇的时候,依旧满腔愤恨,但这种沉重已经有了生气,有了雄心,不再是前阵子那种心死下绝望的惨烈了。
非非还有话想问,但是神色中多出了一抹犹豫,沉吟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
“问,无妨!”刘正的声音中正而洪亮,透着勃勃的生机。
非非似乎还在措辞,过了一会之后,才最终选择了最直白最伤人也是最能让人明白的话:“得罪勿怪!天音真人曾经短暂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为什么不自杀?我是说,杀了自己地身体!”
温乐阳赶紧一伸手把非非拉到了自己身后,生怕刘正跳起来把她撕碎了。
刘正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起来了,先看着非非,最后又转到温乐阳的脸上:“这丫头的事情,你也担?”
温乐阳能说我不管吗?只好苦笑着点点头。
刘正咬着牙也点了点头:“好!虽然罪不至死,但是我得打你一顿!”
温乐阳大笑着回答:“好,反正也不差这一顿,你想什么时候打就来找我!刚才那句话我也想问,你就当是我问的好了!”
天音最终难逃魂飞魄散的劫数,为何不趁着自己控制身体的时候,干脆自杀毁掉法身,总好过被真魂占据为非作歹。
刘正的眼睛从上到下把温乐阳扫了一遍,似乎在向着打哪里手感好:“当时师伯的元神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没力量自毁法身。”
温乐阳突然觉得这趟买卖他做赔了,这顿打挨得真不值。看着大穿山甲、让炯喇嘛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问题只有他们这些不懂修真功法地人才会纠结不清。
让炯大师的问题,明显要比温乐阳、非非等人专业地多了:“如果,天音道长的法身被毁,柳相真…那个杂碎会怎样?”
现在地事情,已经从当年过往地讲述转移到如何对付‘杂碎’上了,每个人都憋了一肚子地问题。
刘正却干脆之极的摇摇头:“不知道!”
让炯皱起眉头继续问刘正:“黑白岛有没有炼化这个真…杂碎的办法?”
“没有!”刘正的表情说明喇嘛的问题也很愚蠢,黑白岛的三位剑仙,根本就不知道九头柳相还另有一个真魂,更谈不到对付它的方法了。
大穿山甲呵呵笑道:“想这么多有个屁用!”说着用尾巴拍了拍温乐阳:“请你家苌狸师祖、旱魃五哥出手,先把天音真人的法身对付了再说……”说着半截,他就闭上了嘴巴,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不对!要是那个杂碎看上了苌狸的修为,再钻进她地身体里可就麻烦了!”
柳相的真魂如果能肆意出入身体,那谁还敢对付它,打不过‘天音’的它不怕,比天音更厉害的倒不是没有,它就去钻过去占了身体……温乐阳一想到苌狸被真魂俯身这种可能性,脑袋就乱得想要昏厥。
好在刘正总算笑着说了句让他稍感安慰的话:“倒也没那么夸张,杂碎与我家师伯争斗了两千年,已经和师伯的法身之力纠结在一起,在法身散碎前,它也无法再元神出窍。只有毁掉师伯法身,那个杂碎才能逃逸而出,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