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羊道这些强硬派毫不留情的打击。
不过画城在销金窝和城隍庙的作为,始终让温乐阳狐疑不定,再加上片刻之前,上百修士都被巫术毫不留情的剿杀,就算用衣服扣子想都能知道,画城绝不是表面上散修世家那么简单。
水镜和尚嘿了一声:“正道邪道,跟咱们散修没点屁关系,画城如果与那些邪门歪道有什么牵连,咱们兄弟也只当没看见,不过,这次我们找上门来,是看在我们兄弟和乐羊温曾经的情分上。有个事情必须给你交代清楚。”说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和尚仿佛掏出了什么东西,才继续问:“这个给你!”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温乐阳身体的生死毒迅速的流转了,稽非和水镜似乎知道画城和世宗的什么关系。特此登门。温乐阳生怕黑猩猩乐羊甜突然发难,能不动声色间就杀尽了一百多个修士的人,想要捏死稽非水镜就是抬抬手的事。
过了半晌之后。乐羊甜突然开口了:“两位仙长高义!还请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老道恩了一声,对着和尚吩咐:“师弟。你说吧。”
和尚挺自觉,答应着就开始说:“十天之前。我们兄弟在嘉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几个对头。鹅羊道地牛鼻子!”
稽非老道跟和尚在一起很多年了,依旧不习惯他当着自己的面喊老道牛鼻子。从嗓子眼深处挤出了一声冷哼。
乐羊甜地声音有些迟疑:“鹅羊道是五福之一吧?那些道士,和两位仙长结仇了吗?”听他的语气。似乎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修真道,连大名鼎鼎地鹅羊道都要确认一下。
稽非老道接下了话题:“不是和我们结仇,而是和我们的至亲不对付。当时几个鹅羊道士鬼鬼祟祟,我们哥俩既然看见了,也就跟过去看了看……”
这时候乐羊甜突然打断了老道的话:“二位,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稽非老道咦了一声,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当然,刘德华嘛!”
眯着眼睛嘀咕着:“这身板看着眼熟。”
温乐阳先是一愣,随即一惊,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也许是在看刘正……跟着抬头看见了一个摄像头,正稳稳的对住了自己。
乐羊甜放声大笑:“修士也好,高手也好,怎么都不知道先看看头顶有没有电子眼,还不如小贼!刘德华,您要是不打算跑就进来吧!”
温乐阳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伸手抹掉了脸上地面具。
乐羊甜正靠在一张肥大的沙发里,笑呵呵地看着温乐阳,刚要开口稽非和水镜就已经同时惊呼着跳了起来:“你…你…从祁连山来上海了?”
两个出家人上次和温乐阳见面,还是在五福聚首温家村血战哭佛的时候。之后温乐阳带人去了祁连山,这哥俩跟大伯温吞海蹭了点钱,游山玩水去了,根本就不知道温乐阳已经从销金窝里出来了。
乐羊甜有些意外,指了指温乐阳问稽非老道:“你们认识?”
稽非点点头:“他就是我们…我们说地那个至亲之人。”
乐羊甜依旧笑着:“那咱都是一家人。”望向温乐阳的目光里,却没有一丝一毫地亲切。
温乐阳抬手指了指屋顶:“外面的人和我无关,我来这里是有些事情想问。”
乐羊甜目光炯炯地望着温乐阳,没有善意也没有敌意:“幸亏和你无关。”
稽非多机灵,马上听出有事,不过温乐阳就是他的定心丸,大刺刺的对乐羊甜笑道:“怎么,外面有修士来了?孩子,你不谙修天的功法,不过也不用担心!”
乐羊甜点点头还没说话,突然有些失神了,侧着头微微皱起眉头,过了几秒钟才恢复正常,问温乐阳头:“外面那些人真和你无关?”
温乐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点了点头:“我们只来了两个人。”
乐羊甜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一个键,说了两个字:“过来!”片刻后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敲门,乐羊甜拎起桌上的手枪走出去,在小伙子耳边低低的交代了几句,把枪塞进了对方怀里。
手枪的形状有些奇怪,枪管挺长。
乐羊甜回来之后,才笑着请温乐阳坐下,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一只黑色玉符对稽非说:“二位仙长请继续说。”
水镜和尚倒是很懂规矩,先看了温乐阳一眼。
温乐阳受宠若惊的赶紧点头。
稽非和水镜到江南乱转,无意中看到几个神色凝重的鹅羊弟子,好奇心起就跟了下去,结果发现他们是在追杀一个世宗邪派的人,这个邪派的人已经身受重伤。双方一追一逃几经辗转,最终居然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两个出家人等他们都躺下了。这才大着胆子凑过去,没想到那个邪派的人物不仅还没死透,而且还认得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是散修。
邪派人物临死之前,硬是托付稽非和水镜,拿着一块玉符去上海画城。交给乐羊家的人。
要是放在以前,稽非和水镜很有可能把玉符扔进地沟里。然后有多远